而此術法可怕的是,一步比一步強,尤其是最後那幾步
楊墨已經踏出了六步,後面那幾步可以說是步步緻命。
而問題是楊墨貼着地面行走,腳步并沒有觸碰到地面,他們竟然沒有察覺到。
“魔女龐道,你們兩個人從正面牽制住他。矮子,你配合他們二人。”
“清水,你先上。”
年輕人迅速傳達命令。
得到命令的幾個人沒有任何異議,同時行動。
矮子的神智已經恢複,他的頭上,套上了一件聖器,如同蠻牛一樣朝着楊墨狂奔。
妖媚女人和另外一個中年漢子紛紛拿出自己的武器,默念口訣。
在楊墨身後之人,已經發動攻擊。
前一秒他還在距離楊墨百米之外,下一秒便已經來到楊墨背後
雙手持着刺刀,筆直的朝着楊墨的後背刺來
瞬移?
楊墨心中無比詫異,竟然有人會這種技能。
這不是速度達到了極限,而是真正的瞬移,從一個地方挪到另外一個地方。
據說此術法已經滅絕,而讓楊墨更爲驚駭的是,既然此人擁有如此的能力,剛才爲什麽不營救陰柔男子呢?
來不及思考,楊墨化拳爲影,和清水正面肉搏。
一陣叮叮當當。兩個赤刀被打斷,一雙手臂也被近乎廢掉,臉頰也被打的鼻青臉腫。
此人很弱!
交手之後,楊墨心中便有了判斷,清水的實力隻能勉強算得上是超脫者。沒有強大的攻擊,也沒有強大的保命能力,看來瞬移是他唯一的技能。
此人出手可謂是一道開胃小菜,連正餐都算不上。
隻是讓楊墨詫異的是清水一直沒有後退,難道他在拖延時間,真不怕自己宰了他嗎?
其實楊墨可以出手殺了清水,但是楊墨不得不防備他突然之間瞬移。那樣的話必殺一擊落空,倒不如留着對付其他人。
此刻楊墨依舊處于被圍攻的狀态,他不敢有絲毫大意。每一次攻擊都得算到面面俱到,才有可能出其不意。
終于在下一秒。楊墨的攻擊落空,清水使用出了瞬移,他再次回到了原本的位置上。
而此刻,矮子已經來到最後距離楊墨不到五十米的地方,他的身體還是以加速度攻擊過來。
在他的左右兩端,是分别持着一刀一劍的二人
十字斬!”
龐道大喝一聲,舞動手中的重劍,貼着地面向上跳,巨大的光影将空氣撕裂
弱水無痕!
魔女的長劍拍打在空氣之中,發出道道漣漪。
與此同時,矮子也來到楊墨的面前,輪動出雙拳。
和之前不同,他的拳頭上出現了一副拳套。
三道攻擊同一時間落下,封鎖住了楊墨的所有退路。
然而面對三道攻擊,楊墨隻是淡淡一笑,祭出手中長刀。
一刀一劍同時劈砍在了長刀之上,發出一陣争鳴。
隻有矮子的雙拳越過長刀,朝着楊墨的胸膛砸過來。
這一次,矮子的拳頭再次狠狠的砸在楊墨的胸膛之上。帶動着楊墨的上半身都劇烈的晃動。
一擊得手,可是矮子心中卻非常憤怒,他感覺到了楊墨對他的輕視。面對他的攻擊,竟然絲毫沒有閃躲的意思。
“小子,我會讓你爲你的狂妄付出代價。”
矮子在心中恨恨的說道。
他一邊收回雙手,一邊彎下身子,準備跨越腸長刀,空襲楊墨的下半身。
就在這個時候,疼痛感從矮子的手臂上傳來,他猛然擡頭看去。隻見楊墨拿着血刃,狠狠的劃在他的手腕上。
隻聽到吱啦一聲脆響,矮子的一個手腕被齊刷刷的斬斷,鮮血狂噴。
危機感再次爆發,矮子如同陀螺一樣滾了出去,迅速和楊墨拉開距離。
這還是因爲矮子是煉體者,否則他的兩條手臂都會斷掉。
“血刃終歸不是聖器,還差了一些。”
楊墨心中感歎一聲,他并沒有去追殺矮子,一股大力拍在長刀之上。
下一秒,長刀如同木棍撞擊了出去,讓魔女二人的攻擊再一次擊飛,繼續追擊着他們二人的身體。
魔女二人不敢承接長刀的威力,一同快速後退。
就在這個時候,指揮的年輕人也已經來到了近前,彌補矮子的戰力空缺。
在他的手中是一根肉眼難辨的絲線。
這根絲線細若發絲,可是掄動起來,爆發的威力不弱于一柄巨劍。
如果不是楊墨的感知異于常人,根本捕捉不到這根絲線的存在
他用手臂輕輕一擋,将絲線的威力抵擋出去。
同時楊墨快速挪動身子和年輕人拉開距離。
即便是他,也不願和拿着絲線的年輕人正面對決。
月光朦胧,白雪皚皚,到處都折射着光線。楊墨能夠感知到一次兩次,可不能夠次次感知到。
而一旦絲線穿透他的體内,楊墨絲毫不懷疑這小小的一根絲線,會給他帶來重創。
并且楊墨能夠感覺到這根絲線是一件聖器,也隻有聖器才能化柔軟爲堅硬,打破常理的認知。
矮着退出,四個人再次戰鬥了倒一處,隻是比之前更加猛烈。
到處都是刀光劍影,每一擊都帶着濃郁的殺氣。
可是相比于之前的肉搏戰,雙方很少受傷。和肉搏不同,一旦被聖器所傷,那麽傷痕将很難愈合。
雙方再次進入到焦灼之中,相比于之前,楊墨這一次将很多精力放在了那個可以瞬移的清水的身上。
瞬移之後,清水一直都沒有再使用,哪怕楊墨賣了兩個破綻他都沒有任何行動。
讓楊墨越發搞不懂他。
而在這個時候。
調整了片刻的巨輪,再一次加入戰場。和之前一樣,他依舊化成巨輪在半空中翻滾着,朝着楊墨撞來。
就在巨輪距離楊墨不到二十米的地方,清水終于動了起來。
他再一次瞬移,來到楊墨的身後,擋住楊墨的退路。
他的目的很簡單,配合巨輪讓楊墨必無可避,他成功預判了楊墨的動作,和楊墨硬拼了一記。
魔女二人的刀劍依舊在有節奏的劈砍着,隻有年輕人手中的絲線,變得越發刁鑽,借着這個機會配合着清水,不給楊墨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