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拉警報,不要驚動所有人,這樣隻會中了敵人的計謀!”
白甲統領派遣的貼身親衛出現在軍營之中,命令衆人安心繼續返回房間睡覺。
“副統領,那邊發生了什麽?需要支援嗎?”
一位戰将詢問。
“是需要支援,隻不過不需要驚動大家,楊墨帶了西北狼群來,統領讓我回來調排兇獸大軍。”
親衛解釋着,沒有太多的言語,急忙朝着兇獸大營而去。
那位戰将安心下來,招呼着衆人,各自返回各自的房間。他自己也返回到房間中,回到床上休息。剛才因爲太過急切不小心拉開了傷口,又流出了一些血液。
當親衛來到野獸大營的時候,便受到了兩位看守者的迎接。
“統領有令,讓兇獸大軍立刻前往戰場。”親衛下達命令。
“這段時間,兇獸沒有加入戰場都養的膘肥體壯。現在讓他們上戰場,他們移動會非常開心。”
看守者一邊開門,一邊大吼道:“虎首領,你們獵殺的時候到了。”
打開門之後,他笑着邀請親衛進入。
可當幾個人進入之後,臉色無不大變,原本熙熙攘攘的兇獸大營,此刻空空蕩蕩。隻有一些殘骸,随意的丢在地上。
“兇獸大軍去哪裏了?”
親衛感覺天都要塌了,一陣天旋地轉。他憤怒的質問看守者,恨不得将其活活剮了。
“我也不知道啊。”看守者被吓傻了。
這麽多兇獸丢失,他這個腦袋是肯定沒了。
“你們是負責看守的人,現在兇獸沒了,你們竟然跟我說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現在戰場上很危急,每一分鍾都有我們的戰士死去。”
親衛大聲嘶吼着。
“可,可,我真的不知道,之前都一切正常啊。”看守所結結巴巴的說。
“一切正常?兇獸爲什麽會突然間沒了?這麽多兇獸,難道你要告訴我,他們憑空消失了不成?”親衛一個巴掌掄了過去,當場将看守者打翻。
“對,不是一切正常,之前我便覺得裏面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可是他卻阻攔我去查看。
副統領大人,我懷疑此人是敵軍派遣來的奸細。”
另外一位看守者,質疑自己的同伴。
他這麽說是有根據的,當然最主要的是爲了自保。兇獸丢失這件事情,所有幹涉者都無法置身事外,都會人頭落地。可如果出現了奸細并且自己舉報成功的話,是有可能會活下來的。
“你是在放屁,老子怎麽就成奸細了?這裏的一切髒活累活不都是老子第一個人沖上去做的嗎?我自己能夠做的事情都不勞累你們。你現在竟然反咬我一口,還有沒有人性?”
第一個看守者暴跳如雷,抓住自己的同伴,大聲質問。
“你的确很能幹,我們是受益者,但是現在看來你很有可能是在故意那麽去做,就是爲了迷惑我們。
還有你經常給虎王撓癢癢,她每次都很享受。現在看來你也是别有用心,想和虎王套近乎。
副首領大人,兇獸的丢失是一定和他逃不開關系。說不定他早就收買了虎王,一定是這樣的。”
“你胡言亂語,再說一句,信不信老子打你。”
“打架老子怕你嗎?老子之前也是上過戰場,殺過敵人的。”
二人的聲音越發激烈,在寂靜的黑夜中爆發着,格外刺耳。
“住口,都給我住口,我是來聽你們吵架的嗎? ”
盡爲氣憤的大吼着,現在每耽擱一分鍾,便會有無數戰士死亡。他心急如焚,可是這兩個人還能在這裏吵架。
如果不是回去無法對将軍交代,他真想立刻弄死這兩個人。
聽到他的話後,這二人終于安靜了下來。
“還愣着幹什麽,還不趕緊去找。就算這些兇獸都走掉了,那也會留下蛛絲馬迹。”
親衛又狠狠的給了二人兩拳後,這兩個人才終于反應過來了,進入到大營中查看。
終于他們找到了那個離開的缺口,所有兇獸都是順着這個缺口離開的,這裏的看守者也都被殺了。
腳步蔓延到很遠的地方,而那個方向正是戰場地帶。
親衛終于明白,這些兇獸已經落到了敵人的手裏,找不回來了。
他惡狠狠的瞪了二人一眼,朝着值班人員快速走去。
“通知所有人,前往支援首領。”親衛大聲命令着。
可是值班者卻沒有在第一時間下達指令,而是詢問道:
“副首領,爲什麽突然之間改變主意?難道是戰場出現了其他狀況嗎?”
“這是你應該問的嗎?我讓你立刻給我發信号。”
親衛走上前去,對着此人就是兩拳。
他搞不明白,爲什麽今天晚上的人都和自己作對,都要去讓自己浪費更多的口舌。在戰場上,這很忌諱。
話要說的明白,可戰場上很多時候,生死就在一瞬間,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去浪費。下級對于上級首領的話語不需要去質疑,隻需要去執行。
守衛這才釋放信号,剛剛入睡的衆人再一次被驚醒。相比于上一次動作迅速戰意滿滿,很多人都有了疲憊和厭煩之感。
沒有入睡的策将率先走了出來。
“爲什麽發信号,戰場上出現危險了嗎?你不是應該第一時間帶着兇獸大軍前往支援嗎?”
策将一出現,便一連串的質問。
他有質問的權利,并且他很懷疑,這位首領的親衛有可能是一個間諜。
張钊已經明确的下達命令。敵人的目的就是擾到他們無法安甯,從而精神疲憊。
親衛所做的事情就和敵人所要達到的目的是一樣的,容不得他不懷疑
“兇獸大軍已經被策反了。”
無奈!親衛解釋了一句,他很不想解釋,可是此人身份地位很高。
“被側翻的不會是你吧?爲什麽兇獸好好的,你去見了一次,這個時候便策反了呢?”
親衛愣住了,他沒有想到這位策将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他帶着哀求的聲音說道:“我的大将軍啊,你可不可以不要在這裏和我浪費口舌了。現在戰場很危急,首領很危急,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支援戰場,支援首領!”
“如果你懷疑我,你可以把我綁起來,等到打完了這一戰之後再審判。”
親衛是要崩潰了,爲什麽每一個人都要和自己唱反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