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思商和綠野都沒有将這段感情直接表露出來,他們都在克制着自己。
可思商越是這樣做,楊墨便越覺得虧欠他
這些話,楊墨沒有勇氣在現實中對思商說 所以今日他不想放過這樣的機會,哪怕真正的思商沒有聽到,可他還是想表露自己的内心世界。
經曆了無數次生死的兩個人,不需要去考慮其他,隻需要考慮活着愛着便ok了。
如今這個時代,楊墨也是很開明的,在他眼中隻要互相喜歡也沒什麽。
“我相信那個時候的你一定是最幸福的,我也相信綠野能夠給你他的所有。
如果你真的有那麽一天,我一定會去鬧洞房。”
楊墨笑着說道,笑得很純真。
就在這個時候,思商緩緩睜開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綠野這兩個字刺激到了他,還是說楊墨所說的這些話刺激到了他。
思商蘇醒了。
如同薛暮清所預料的一樣,他眉心的那道傷口伴随着他的蘇醒而痊愈。
“楊墨哥哥,你在說什麽?”
“我剛才說的話你都能夠聽到。”楊墨詫異的詢問。
昏迷的人是聽不到外面所說的話,除非他是在僞裝昏迷。
“我不能動也無法醒來,可我卻能夠聽到你們的聲音。”思商并沒有否定。
用他的話說,這是鳳凰的特殊能力。即便身體已經死了,可隻要它還有涅槃重生的可能,那麽發生在他屍體四周的事情,他都能夠聽到感知到。
“我說我要爲你和綠野舉行婚禮,不要懷疑,這是我發自内心的話語。”
思商笑了,笑得有些凄慘,笑得非常陽光。
“我相信會有那麽一天的。楊墨哥哥能夠說出這樣的話,我很開心。”
“在你們人類的世界當中。男人和男人之間互相喜歡,還是比較另類的。可對于我來說,絲毫沒有這方面的顧慮。
在上古,很多兇獸,特别是神獸是沒有性别之分的。”
原來是這樣!
楊墨的目光本能的朝着思商的胸口以及肚皮的位置看了一下。
雌雄同體,他的腦海中本能地浮現着四個字。
“嗯,不要這麽赤果、果,不過話說回來,上古很多神獸都是雌雄同體,并且他們不需要伴侶,自己可以繁衍下一代。
很多神獸都是獨一無二的,隻有具備這樣的功能才能夠繁衍下去。”
思商并沒有掩飾,而是講述上古的一些奇妙事情。
對于這一點楊墨是非常贊同的。
很多神獸都是世間的獨一份,如果以正常的目光去看待他們,基本上是斷絕了繁衍之路。
即便繁衍成功,也隻會是龍生九子種種不同。
思商的話倒是很容易被他接受。
“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我做了一個夢,很可怕的夢,夢到我和楊墨哥哥成爲了敵人,并且你還要殺了綠野。
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思商凝望着楊墨。
“你都說了那隻是夢,不要放在心上,楊墨哥哥永遠都是你的哥哥。我會看着你覺醒自己的能力,也看着你獨自繁衍下一代。”
楊墨打趣兒的說道,話語雖然帶着玩笑,可也是他發自内心的。
“可那個夢很真實很真實,真實到我現在都難以分清,那是夢還是事實。
說實話我不知道,現在所在我對面的你是不是真實的。”
“爲什麽會這樣想?你究竟夢到了什麽?”
楊墨被思商牽動了神,因爲他現在有點懷疑這個世界是真的,這個世界真實的讓他找不到任何虛幻的破綻。
無論是母親口中的故事,還是這幾天發生的一切。都宛若是在時光中真實流淌過的,有着記憶可循,有萬千人一同在。
思商也是昏迷了,陷入到沉睡中,他所說的話大有深意。
“楊墨哥哥,你可能并不知道,在上古有一種神獸。它将人強行拖入到夢境中,并且在其中編制出一段真實的故事。”
“真實?”楊墨更加凝重。
“是的,是真實的故事。一段真真正正的人生,不是夢也不是虛幻,而是存在于你腦海記憶中的另外一段人生。”
“他不會因爲你的蘇醒而破滅,因爲那是真正發生在你記憶當中的人生。”
“我沉睡的這段時間,便走了一段真正的人生,有血有淚有心酸有歡樂。現在想到某一些事情,我的心情都無法平靜,情緒會被牽動。”
“這也是我爲什麽分辨不出來到底是現在的你真實的,還是我現在在夢境當中。”
“因爲兩個世界給我的感覺都是一樣真實。”
“上古真的有這樣的神獸嗎?”
楊墨對思商越發警惕,他幾乎可以确認,将會給他帶來考核任務的并不是父親,而是思商。
思商的話已經最讓他對自己産生了懷疑。
“當然。上古有一神獸叫做夢,隻是夢早已經死亡。他的能力也不可能傳承下來,這是我最無法理解的事情。”
“就算是司南從上古布局到現在,可有些能力他無法掌控,就是無法掌控。”
“就像是我的涅槃,除了鳳凰血脈,其他物種是學不去的,強大的龍族也不可以。”
“可是在那個夢境中,我是真的淪陷進去。如果不是楊墨哥哥的話将我喚醒,我隻怕永遠都無法醒來,而是一直生活在那個夢境中。”
“楊墨哥哥,你相信我們都是活在别人故事當中的嗎?”
思商停頓了片刻,又補充了一句。
對于思商的問題,楊某無法給出回答,這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如果夢真的能夠編織夢境,讓人無法分清現實和虛幻,那麽它便真的具有将别人寫入到虛幻中的能力。
“我和你一樣也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那是另外一段人生。”
楊墨思考一番,決定對思商坦言。
“如果思商是考核者,那麽對思商隐藏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不過楊墨還是堅信自己的内心。
那楊墨哥哥覺得,到底哪一段人生才是虛幻呢?”
思商抛出一個問題。
這一次楊墨并沒有及時回答,而是陷入沉思,他想要搞清楚事思商抛出這個問題的目的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