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騎士全部戴着面具,這是屬于皇室的暗衛,實力要比普通的騎士團強大一些。
數百人列隊,氣勢沖天,将一衆大佬的氣勢都碾壓了回去。
“司空,你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你是想要幫助一個龍國人嗎?”雷神怒聲呵斥。
雖然他的雷電能夠碾壓司空,但是若真的動起手來,未必能夠戰勝司空。
“我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司空冷漠回應。
他的目的隻有一個,幫助楊墨。這是女皇親自下的命令,他隻能無條件的遵守。從他到來的那一刻,他和他的騎士團便要全部遵從楊墨的指揮。
“笑話!司空騎士團,你要想清楚了。幫助龍國人來對付我布朗家族,後果你是否能夠承擔。我布朗家族可從來都是遵從女皇的命令,包括我在内的所有強者,全部都是帝國的騎士團。你這麽做,若是我告到女皇那裏,你便是叛國!”荷馬先生擲地有聲。
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會在半路殺出來一個皇騎士。從某種意義上講,他們是自己人。
“荷馬先生,我到這裏來,正是女皇陛下的旨意。如果你真的尊敬女皇陛下,便應該聽從女皇陛下的。陛下讓我傳句話給你,楊墨先生是大瑛帝國的朋友。”司空回應。
“女皇陛下是瘋了嗎?”荷馬先生不願相信。
“那你可以親口去詢問一下。”司空毫不客氣的回應。
自從他得知布朗家族要分裂大瑛帝國之後,對于這個家族便沒有任何尊敬,并且非常贊同女皇的行爲。
楊墨雖然是外來的,可終歸不會分割帝國。
荷馬先生被氣的夠嗆,可面對又臭又硬的司空,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司空皇騎士,邊關還在告急吧?你可能海不知道,楊墨獲得禁地的機緣,擁有消滅異族的實力。如果我們搶奪回來,便會身赴邊關,幫助帝國抵擋賊寇。可如果機緣給了楊墨,他會幫助大瑛帝國嗎?”雷神詢問。
衆人紛紛點頭附和,騎士們也懷疑起來,龍國的人會這麽好心嗎?即便是想要幫忙,想來也隻是做做樣子,不會全力以赴吧?
“我隻遵從女皇陛下!”司空皇騎士回應。
無論這些人說什麽,他就是毫不動搖,惹得衆人不禁破口大罵。
“既然皇騎士大人态度堅決,那也沒什麽好說的了,動手吧。我倒要看看我帝國的騎士團的實力是否有所下降。”荷馬表态。
“區區一個騎士團,也想擋住我們所有人嗎?有人一意孤行,本座不介意讓帝國的實力再削弱一下。”雷神也決定開戰。
他們這麽多頂級大佬,是一個皇騎士和騎士團能夠抗衡的嗎?再強大的力量面前,騎士團的作用微乎其微。
“等着你們這句話呢。諸位,我的寵物們早已經饑渴難耐了。”楊墨吹了一個口哨。
吼!
嘶吼聲從四面八方傳來,煞時間山崩地裂,那是野獸奔跑造成的。
隻是眨眼之間,兇獸便将衆人團團包圍在中間,十幾頭超脫級别的兇獸龇牙咧嘴,不停的吞吐着舌頭。
看到這幅景象,不少後輩忍不住瑟瑟發抖。
這些兇獸發威,老祖們無所謂,可是他們會在第一時間被撕裂的粉碎。
兇獸數量太多,即便是老祖也無法幫助他們。
“你怎麽做到的?”荷馬先生又驚又怒。
他這位布朗家族的最強者,也隻能夠掌控個位數的兇獸,楊墨憑什麽能夠征服所有兇獸?
不過很快,荷馬先生便反應過來,這一定是和司南殿有關系,這讓他更加痛心疾首。
錯過了機緣,便錯過了一切。
楊墨這才丢掉了手中的野果,站起身來。
“諸位,你們誰想要殺我,盡管來。但是我楊墨是一個和善的人,并不想和諸位撕破臉皮,也不想大開殺戒。如果你們願意退出,便是我楊墨的朋友。”
你和善?衆人彷佛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不過這一刻,沒有人願意說出口。
事實擺在眼前,想要從楊墨的手中搶奪過來機緣,根本不可能。
不說别的,單單是這些兇獸,便可以掩護楊墨随時逃走。
沒有人回應,可是很多人已經做出了選擇,走到一旁,和雷神荷馬等人拉開距離。
剩餘之人的後輩子弟,都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各自的老祖,希望老祖做出明智的決定。
“真特麽的憋屈!”
雷神将錘子狠狠的抛在空中後,招呼着後輩踏步離去。
他帶頭之後,越來越多的人表态退出。
荷馬先生眼睜睜的看着這一幕,越發絕望。
聯盟分崩離析,就算他拼上了整個家族,又能夠如何呢?
“楊墨你赢了。”荷馬先生不甘心的說道。
“我到這裏來,便是爲了打勝仗。荷馬先生,你是一個可敬的敵人。”楊墨回應。
“多謝贊美!”荷馬先生隻覺得臉頰火辣辣的疼。
機緣争奪戰到此結束,楊墨讓兇手們散去,司空皇騎士暗子松了一口氣。
各方清點各自的人員和戰果,沒有招呼便各自離去。
誰也不想留下來面對楊墨,看着楊墨他們便想起自己被戲耍的這些天。
隻有後輩們留下來,見證布朗家族家主的誕生。
回到小鎮,衆人第一時間回到各自的房間休息,釋放這些天的疲勞。
楊墨一如既往的招呼着衆人來到小鎮餐廳享用美食。
“楊墨先生,老朽佩服你!”神衛者舉起酒杯,鄭重開口。
其他人也收起了嬉皮笑臉,一同舉起酒杯敬楊墨。
回想當初,沒有人認爲楊墨能夠做到。即便是石岩都沒有抱着太大的希望,爲楊墨的安危而擔心。
至于其他人,更是将楊墨的話當成笑話。可事實卻是讓所有人見證了一場奇迹,不但獲得了最終勝利,還從司南殿獲得了機緣,實力再進一步,遠遠的将衆人甩在後面。
雅典娜看着楊墨,内心無比複雜。未見之時,她甚至沒有将楊墨當成對手,賭約輸了之後,她依舊認爲自己和楊墨站在同一水平線上。而現在,她隻能去仰望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