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是誰這麽做,大家不用想,也能夠猜到,那麽多人幫忙,還不是都被拒絕了?
衆人的目光一同落在餐廳老闆的身上。
兩個學徒被吓得臉色慘白。這麽多人若是鬧起來,殺了他們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是我啊,我也想要知道是誰,破壞了我的計劃。餐廳老闆在心中叫苦連天。
他和衆人的想法一樣,那就是有人想要借助這場事故幹掉他。
眼下這種局面,他根本解釋不清楚。
到底是誰,不但破壞我的計劃,還想要弄死我?老闆怎麽想都想不到,他得罪了誰要置自己于死地。
是楊墨和穆靖軒?很顯然也不可能。因爲他沒有露出任何馬腳。
“老闆,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一個解釋?”哈利冷冷的詢問。
“老闆,你也算是我布朗家族的老朋友,希望你能夠拿出證據證明你的清白,不然可别怪我布朗家族容不下你。”
石岩态度強硬,直接喊來維護秩序的人。如果老闆不能夠給他說法,他便會直接下令抓人。
“石岩先生,諸位朋友,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沒有理由這麽做啊?讓你們失去味覺,對我有什麽好處?并且,我是餐廳的老闆,在自己做的食物中下毒,那不是我自己和自己過不去嗎?”老闆辯解着。
“你來路不明,隐藏在小鎮中這麽多年,誰知道你到底是什麽心思?弄壞了我們的味覺,很可能隻是表象,誰知道接下來我們會不會中毒而亡。老闆,你的這個理由不成立。”石岩直接否決。
“既然你說自己是清白的,很好,那你便将這裏的食物都吃掉。隻要你肯全部都吃了,我們便相信你是清白的。”衆人一同逼迫下來。
“諸位,你們先冷靜一下,這真的不是我做的,我們坐下來商讨一下,找出來真正的兇手才是當下最應該做的事情。”老闆請求道。
别說所有事物,就算是一丁點他現在都不敢吃。那份暗中的毒藥,他倒是還沒有多麽害怕,可是他自己下的毒,他很恐懼。
那個毒藥是能夠讓人喪失理智的。一旦服下之後,人的神經便會麻痹,隻保留一少部分。這一部分的意義,便是方便下毒之人操控吃了毒藥的人。
這個藥無解,隻能靠時間消化毒藥。
在藥性喪失之前,完全掌控在下毒人的手中,哪怕是自殺,也會義無反顧。
知道毒藥的可怕,老闆哪裏敢涉險?
一旦他服了毒藥,暗中的人幹掉他,變得更加方便了。
“你是不敢了嗎?老闆,就算你是科研室的人,也不能夠這麽嚣張。我們不願意招惹科研室,不代表害怕!”
哈利和幾個壯漢端着剩餘的食物走上前去,要逼迫老闆吃下去。
老闆也知道自己的處境,隻好不停的開口證明自己的清白。他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也想不到是誰在設計自己。
就在這個時候,薛超開着血腥世界跑車出現在餐廳門前。
看着這樣的場面,薛超臉上的笑容綻放的如同菊花一樣。
“哈哈,真是有趣啊,沒想到會看到這一幕。”一下車,薛超便哈哈大笑,吸引衆人的注意力。
“薛超,你少幸災樂禍,信不信老子打你。”石岩呵斥。
“一個上不得台面的旁支,也配和本少爺這麽說話。不過,本少爺今天心情好,不出手教訓你。本少爺今天來,是關于你們所有人中毒的事情。”薛超說道。
“你想說什麽?”哈利冷聲詢問。
“我想說你們都是蠢貨,被老子明目張膽的下毒,都察覺不到。還是各方的天才呢,若是天才都是你們這樣的,世界上就沒有天才了。”薛超傲嬌的哼了一聲,腦袋高高的揚着。
承認了?好家夥,果然夠嚣張啊,公開對這麽多人下藥就算了,還敢明目張膽的站出來,你怕不是在尋死。
衆人不大相信,認爲薛超不會這麽愚蠢。
“是你?怎麽可能?你怎麽會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下毒?”老闆也不大相信。
他的實力也很強大,有人潛入到餐廳,他不會察覺不到的。
“當然是我,我将藥下在了井水之中,你自然察覺不到了。”薛超得意的說道。
“你爲什麽這麽做?你要陷害誰?”老闆繼續詢問。
“這麽做,當然是爲了證明,我才是美食之子。至于其他人,連加入了藥都無法察覺到,就是個二流貨色,沒有資格獲得餐廳的會員,更無法和我相較量。”薛超說道。
看着他的嘴臉,衆人的怒火再也壓制不住。集體中毒,竟然是因爲心中不平衡,想要較量一番,簡直可笑。
老闆越發确定薛超是沖着自己來的。這樣的話,不過是借口罷了。隻有瘋子才會爲了心中一點不平衡,得罪這麽多人。很顯然,薛超并不是一個瘋子。
‘薛超,我們所有人對于你來說都隻是可以利用的嗎?你不甘心,憑什麽要讓我們成爲受害者?’哈林怒喝。
“不就是暫時失去味覺嗎?算什麽受害?大家都是武者,怎麽都這麽矯情呢?屁大點的事情,也值得你們如此。我這裏有解藥,你們在口腔裏面噴一點,味覺便會恢複,真受不了你們這些矯情的人。”
薛超不耐煩的從口袋中掏出來一個噴劑,丢給哈利。
什麽?我們明明是受害者,還被說成了矯情?這是什麽歪理,是正常人能夠說出來的話嗎?衆人驚了!
“我要打他,誰特麽的也别攔着我。”
哈利一甩髒辮,猛然出手。
如果薛超道歉,不是不可以原諒。可是擺出來這麽一副嘴臉,實在是太可恨了。
“我們不攔着你,我們和你一同動手教訓他。”
幾個壯漢跟随哈利一同出手,若不發洩出來,是會被憋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