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身體,保持着原本的樣子,可是身體中的精華已經被吸收幹淨。身體好似糟糠一樣,随便一腳便能夠被踢的粉碎。
看着這一幕,開羅兄弟内心的恐懼又多了幾分。
他們接觸過吸血鬼家族,也見識過吸血鬼的可怕,敵人會被吸成幹屍。可那是能夠理解的,眼前這一幕是無法理解的,楊墨的手段在他們二人看來,可比吸血鬼家族要可怕的多了。
一直到楊墨吩咐,二人才迅速行動,将附近的騎士全部斬殺,帶着手下人以抓楊墨爲由,沖入到漢宮内部。
楊墨将金網收了起來,也朝着深處走去。
此刻,漢宮之中已經進入到白熱化當中,皇室的所有高手和騎士團全部出動。
戰鬥在每一個地方進行着。
頭發花白的女王殿下,坐在宮殿中央,面色陰沉的可怕。
在她的下手,坐着官府大員和皇室長輩,這些人無不低着頭,大氣都不敢喘。
他們知道,女王正處在前所未有的暴怒之中。
“還沒有結束戰鬥嗎?難道要本王親自出手?”
許久,女王蒼老的聲音響徹整個宮殿,她手中的王杖散發着一道道微光。
“陛下,殺手堂的人不足爲懼,都是一群躲在黑暗角落中的家夥罷了,解決起來并不會太難。可是布朗家族的人來跟着攪合,拖住了我們一些強者。”一位老親王說道。
“布朗家族怎麽攪合了進來?”女王皺眉,不大相信。
“據說是戰普王子找來的。隻是我很不理解,戰普王子找來的人不幫助我們,反而幫助殺手堂的人一同跟着胡鬧,這便讓人匪夷所思了。”老親王淡淡開口。
女王冰冷的目光投向埃斯親王。
“陛下,事情不是這樣的,戰普一定是爲了皇室着想才這麽做的,他絕對不會做對不起陛下的事情,我可以擔保。”埃斯親王近乎發誓的說道。
他的脊背一陣冷汗,引外界強者入漢宮,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埃斯親王,你怎麽這麽肯定?難不成戰普王子做之前和你商量了?戰普這不會是想要趁亂逼宮吧?眼下的局勢可說不好,騎士團損失慘重,若是有人借着這個機會趁虛而入,還是有很大的機會成功。”長公主淡淡說道。
“長公主,你不要胡言亂語。戰普他一個小孩子,怎麽敢?他若是敢這麽做,老子第一個打斷他的腿。”埃斯大聲呵斥着。
這件事情若是處理不好,他們這一大家子都會失去繼承權,甚至是被逐出皇室。
是否真的逼宮不重要,皇室之間向來都是明争暗鬥,其他人肯定會用這件事情大做文章。
“他是一個孩子,可若這是他的長輩要求他這麽做的呢?”長公主絲毫不畏懼。
“你這是什麽意思?是我逼宮不成?那是我的母親,你覺得我會逼迫自己的母親嗎?你能夠想到這裏,是不是你早有這樣的心思?”埃斯激動的站起來,大聲質問自己的妹妹。
“呵,事情是你兒子做出來的,現在還想要拉我下水?你當在座的都是傻子嗎?”長公主冷笑,針鋒相對。
其他人在一旁看戲,大家都巴不得這件事情鬧得越大越好,自然不會開口阻攔打圓場。
“夠了!你們還嫌不夠亂嗎?有時間在這裏吵架,還不如出去,将這件事情處理好。”
最後,女王開口,才讓兩個人的争吵終止下來。
戰普還在帶着隊伍正在和殺手對戰,他并不知道一場風波正在等着他。無論今日的事情該如何收場,他都将面臨着審判。
咣當!
一聲巨響,讓整個漢宮都顫抖了一下。
戰普的臉色大變,這是漢宮監牢被人破了。
漢宮監牢本是關押皇室的地方,因爲想要招攬殺手,才将他們關押在這裏。
這個監牢内部非常結實,彈藥也炸不開。可是相比之下,外面卻相對脆弱很多。
“所有人跟我去監牢,一定不能夠讓這些叛徒跑了!”戰普對手下的騎士團下達死命令。
“戰普王子,你是不是忘記我了啊?”
楊墨出現的,擋住戰普的去路。
“你?怎麽可能?”戰普駭然失色。
他想不明白,楊墨在金網中,還被兩個超脫者圍殺,怎麽會跑出來?
可是,楊墨腰間挂着的金網,證明這不是一個冒牌貨。
“現在你想要怎麽死?”楊墨笑呵呵的詢問。
“回來,都給我回來護駕,護駕!”
戰普扯着嗓子大喊。
他隻是一個開脈六段,遇到楊墨死路一條。身邊的騎士,實力都和他不相上下。那兩個超脫者都在很遠的地方。
兩個騎士第一時間朝着楊墨沖來,保護戰普。
戰普撒丫子狂奔,什麽背叛者,什麽殺人立功,這些他都不想了。他現在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活命。
隻是一秒鍾,兩個騎士便被斬殺!
下一秒,楊墨的腳掌重重的踩踏在戰普的脊背上,戰普滾出去十幾個圈。
當他停下來的時候,已經落在了楊墨的手中。
“你不能夠殺我,這裏是漢宮,我是王子,你若是殺了我,你絕對無法從這裏走出去。”戰普恐懼的嘶吼着。
他第一次感覺死亡距離自己這麽近。如果面前之人是别人,他還不會這麽恐懼,在漢宮殺皇室,并不是誰都有這個勇氣的。可是眼前之人偏偏是一個兇名昭著的殺人狂魔。
“你說得對,我不應該在這裏殺你。還是換一個地方吧,比如河邊,将你剁碎了喂魚,連屍體都找不到才好。”
楊墨嘿嘿一笑,将戰普抓了起來。
他自然不會殺戰普,隻是吓唬他。這個人想要殺他,便該死。可是今天的任務是救人,戰普活着還有更大的用處。
一點點切碎,喂魚?戰普的腦海中想起了龍國的一道刑罰,叫做淩遲。
那是被譽爲全世界最爲可怕的刑罰,沒有任何一個受刑者能夠承受的了。
“救命啊,快來救我啊!”
戰普一邊掙紮着,一邊扯着嗓子大喊。
他害怕了,差一點就尿了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