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全部都是殺手堂的頂級高手,皇室的人絕對想不到,他們正在全程搜捕的人,竟然如此光明正大的。
“我提議先殺了楊墨,爲首領報仇。”一個紋身壯漢說道。
“我也這麽認爲。楊墨殺了首領,他必須得死。然後我們再借助這件事情,讓龍國和大瑛帝國對抗,首領交給我們的任務也能夠順利完成。”另外一人提議道。
二人的話語赢得了所有人的認可,殺手堂不會因此一蹶不振,他們會展開瘋狂的報複。
而楊墨的行蹤也在他們的掌控中,就在隔壁的酒店中。
他們突然殺過去,楊墨一定會措不及防,更容易成功。然後将屍體送到漢宮,嫁禍給大瑛帝國,天衣無縫。
一行人圍繞在一起,迅速定制出來一個周密的計劃。
叮咚!
一陣門鈴聲音傳來。
“誰啊?大半夜的要做什麽?”一人不耐煩的呵斥着。
“在下楊墨,前來拜訪!”
伴随着回應,房門被推開,楊墨走了進來。
區區一個防盜門,根本擋不住他。
看到他出現,房間中所有人都呆愣在當場。
每個人的腦海中都是一樣的問号,他是怎麽找到這裏的?
騎士們可是搜查過這裏,他們的行蹤也是非常隐秘的。
“楊墨,你怎麽找到這裏來的?”一人詢問。
所有人都戒備起來,楊墨來了,便是大瑛帝國的騎士團也來了,他們這些人即将面臨被一網打盡的命運。
“當然是你們的人引領我到這裏來的了。”楊墨大搖大擺的走到房間中來。
休斯頓跟随在其後進入。
當他看清楚房間中這些人的面孔後,心跳加速了一倍。
兩個超脫者,剩餘的全部都是開脈高段。
這些人足以讓一座城市陷入到混亂中。
有内鬼?所有人都警惕的看向四周。
他們不懷疑楊墨的話,這也是他們能夠想到的唯一解釋。并且,首領爲什麽會悄無聲息的落入到楊墨的手中,衆人也想不明白。
可如果說有内鬼出賣了首領,那一切都能夠解釋清楚了。
“是内鬼出賣了首領?”一個紅頭發的高大男人詢問。
此人是房間中唯二的超脫者,也是破風刀最爲信賴的人。他的代号叫預知!
暗網上,很多人猜測他能夠預知未來,隻是沒有人見識過。
“你們剛才是在讨論殺了我嗎?”楊墨沒有回答,詢問道。
衆人見狀更加肯定,首領的死亡和内鬼脫不開幹系。楊墨沒有回答,便是默認了。在場的人都是組織中的高層,這個消息讓所有人心中一寒。
“知道我們要殺你,你還敢來?首領死在你的手中,你是殺手堂永遠的敵人。”一個女人冷哼。
“爲什麽一定是敵人呢?我們也可以做朋友。或許,你們可以讓我做殺手堂的首領。”楊墨說道。
殺手堂,可那是一塊肥肉,誰會不眼饞?大瑛帝國也都想要招降殺手堂的人。
“這個玩笑很無趣!”
衆人在心中冷笑。
“楊墨先生,如果你願意想談,我們倒是願意和你談談。可如果你是來羞辱我們的,那麽還是直接動手好了。”另外一個超脫者蒂斯說道。
“我是抱着城意來的。我沒有将你們的行蹤透露給大瑛帝國,這就是我的城意。”楊墨說道。
兩個殺手趕忙走到窗邊去查看。
果然,附近的街道上,沒有一個騎士。暗中也沒有隐藏的殺氣。
“你怎麽敢?不怕我們殺了你?”預知冷哼道。
“你們殺不死我的,談談吧。你們投靠過來,讓我做你們的首領,從此效忠于我,我保證你們的安全。并且我可以将你們那些被抓的兄弟全部救出來。如果你們不同意,我今天便隻能送你們所有人上路。不要懷疑我的話,那樣沒有意義。”
楊墨說完,便點燃了一根香煙吸着,給這些人思考的時間。
有人心動了,現在的局面是,一旦楊墨将消息透露給大瑛帝國,他們便會面臨圍殺,要麽死,要麽成爲俘虜。
如果可以有第三條路可以選擇,當然是好的。
“我們與其指望你來救我們的兄弟,倒不如我們直接投降大瑛帝國。”蒂斯說道。
無數人點頭附和,他們實在找不到投降楊墨的好處。
一個是帝國皇室,一個是邊關戰将,二者之間的差距一目了然。
“大瑛帝國容不下你們,你們是叛徒,這個消息已經傳遍五大帝國。大瑛帝國真的接受了你們的投降,其他四個帝國必然會威壓。到時候,大瑛帝國隻能夠将他們交出來。
可我不同,我隻是代表我個人。投降我之後,你們還是殺手堂的人,我也不會受任何人的制約。同樣,也沒有人限制你們。”楊墨解釋着。
“我們可以殺了你,自己去救人。”女郎冷哼。
“不自量力。就讓你們看看我的信心。”楊墨掏出來電話,撥通了一個号碼。
同一時間,酒店四周傳來四道超脫者的氣息,每一個都帶着濃重的殺氣。
這怎麽可能?衆人再次被震驚到了。
龍國潛伏進來這麽多的超脫者,大瑛帝國會查不到?
每個帝國都有對于超脫者的氣息監測,就是爲了防止其他帝國的強者潛入進來,胡作非爲。基本上,每一個超脫者進入到邊境,都會被察覺。
殺手堂之所以潛伏進來這麽多超脫者,那是因爲預知二人本就是大瑛帝國的人。
東方龍國同時派遣五個超脫者前來,大瑛帝國是斷斷不會容許的。
“我不會再回答你們的問題,給你們最後三分鍾的思考時間。若是你們不同意,便直接動手吧。”楊墨将手機定時,不再和這些人廢話。
他已經将這些人的所有退路封死了,除了投降便隻剩下死亡這一條路。他也不怕這些人選擇死。連異族都能夠投靠,投靠在他的手下,也不是多麽困難的事情。
“首領,請您接受我!”
預知打破沉寂,第一個開口表态,并且對楊墨行了一個騎士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