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支隊伍,将會成爲龍國第一支野獸大軍。
而這些野獸是因爲什麽變異的,昆侖裏面的秘密到底是什麽,三個人絲毫不知。楊墨決定到昆侖深處去看一看。
在三個人的陪同之下,楊墨來到了昆侖禁地。
所謂的禁地,并沒有明确的界限,隻是植物和積雪有着變化,并不是很明顯。明顯的是有強烈的危機感油然而生,空氣中好像有什麽東西将同一個世界一分爲二。
“少主,前面就是昆侖禁地了,我們不建議你進去,太危險了。”三人一同開口勸說。
楊墨也感覺到了威脅,武者的本能危機感提醒着他,一旦踏入到其中,會立刻身死。
沉吟良久,楊墨終歸是沒有踏入。他并不是害怕自己會死,也不覺得自己一踏入便會被殺死。而是現在他不能死,一旦他死了,思商立刻便會反撲,這三人若是還無法離開,其他人危已。
無論是爲了所有死去的人,還是爲了所有活着的人,他都必須得活着。
駐足良久,楊墨選擇離去。三個人也松了一口氣,跟着楊墨一同離開。不過,楊墨日後一定還會來,到昆侖之中一探究竟。
楊墨并沒有讓他們繼續留在昆侖,帶着他們上了天閣。一路上,并沒有遇到危險,也沒有感應到那道強大的氣息。
天閣之上,白帆高揚,所有弟子和長老們無不披麻戴孝,爲死去的弟子送行。
儀式足足舉行了一天,才告一段落。楊墨并沒有參加,在爲第二次煉藥做準備。
這一次在昆侖之中也帶出來不少藥草,足夠煉制第二爐丹藥。
荒漠深處,小木屋之中,思商眉頭緊鎖,面前放着楊墨找到三人的報告。
“少主,決戰吧,不能夠再讓楊墨成長了。”
“現在我們不是沒有勝算,若是讓他們在成長起來,我們才是真的危險了。”
一衆将領們紛紛請戰。
很多人才知道,昆侖中竟然還有三位幸存者,還莫名其妙的超脫了。
這個消息讓他們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勝算在哪裏?蘭花指對烈焰下了戰書,勝敗難料。紅塵到了關鍵時候,他是絕對不會出關的。放翁等人全部做壁上觀,我們何來勝算?”思商沙啞着聲音詢問。
“那就請首領出關。既然我們現在有能夠壓制三位超脫者的王牌,就有勝利的可能。拖延下去,隻會對我們更加不利。”司鬼說道。
他直接亮出來雙方的陣容,并且做出了一份詳細的分析報告。
“還是等紅塵出關吧,有他在,才更加有勝算,今年他一定會出關的。在此之前,我要去一趟布朗家族。”思商拒絕了所有人的提議。
他的話讓滿座皆驚。這個時候去布朗家族,和找死有什麽區别,太冒險了。
所有人一緻站出來反對。
“連異族我都敢去,更何況是布朗家族?上一次在異族皇城,我沒有将楊墨留在那裏,這一次我要将他留在西方。”思商的眼眸越發深邃。
這一次煉丹,足足十天的時間。
這十天,楊墨水米未進,也沒有見任何人,隻是選了一位天閣弟子給自己打下手。
丹成之日,一道光芒沖天而上,照耀着整個天山山脈,驚動了附近的居民,讓附近居民以爲神靈顯靈,一同膜拜。
思商在小木屋之中,也看得清清楚楚,一陣沉默。
恒長老等人第一時間前往,激動的看着楊墨。他們是否能夠在今年踏入到超脫境界,便全部都依靠這些丹藥了。
“成了吧?”肖璇也緊張的詢問。
“應該是成了。”楊墨虛弱的開口,将丹爐打開。
其内,五顆黑色的丹藥,宛如胖娃娃一樣。
他自己取了一顆,其餘的全部都交給了恒長老。這一顆,他是爲白芊芊留的,至于天閣怎麽分配其他的,他不會去管。
天閣将四枚丹藥給了四位境界最高的長老。半個月之内,四位長老先後突破,成爲超脫者。
此刻的天閣才是真正的天閣,淩駕于萬山之上,不再畏懼任何勢力。
這是天閣的大喜事,無數弟子跪天,表達自己的激動之情。
他們看着楊墨的眼神更加敬畏。普通的丹藥沒太大的作用,可極品丹藥,那是可以塑造天人的。一爐丹藥便可以塑造四個超脫者。若是一年煉制幾爐丹藥,其帶來的後果無法想象。
雖然四位長老都距離超脫臨門一腳,可誰都知道這一腳千難萬難。誰也無法否認,楊墨就是一個伯樂,随時都可以塑造出來千裏馬。
幾位長老沒有表态,可是在心中都下定了決心。一旦楊墨和思商開戰,他們不會做旁觀者,這也是他們唯一能夠爲楊墨做的事情。
天閣狂歡幾天,大擺筵席來慶祝這件事情。四位超脫者的出現,也彌補了弟子死亡帶來的缺失。
在第三天,一個神秘人來到了天山之上。
此人一身白色的風衣,腳下一雙白色的靴子,頭發也是白色的,染着一個渣男錫紙燙的造型。
這些造型般配上他臉上放蕩不羁的笑容和精緻的容顔,妥妥的一個少女殺手,典型的渣男形象。
他隻有一個人,可是他的到來,卻驚動了天閣的高層。已經踏入超脫境界的恒長老親自前來迎接。
“五先生?”恒長老試探着詢問。
此人有些眼熟,卻不敢相認。
“恒長老果然好記性,五十年前見了一面,你竟然還記得我。”五先生笑呵呵的說道。
嘩!
全場嘩然,所有弟子都呆住了,震撼于此人的話。
五十年前見過一面,現在還是十幾歲少年的樣子,舉手投足之間都是青春氣息。
楊墨也凝重的打量起眼前人,此人的實力必然深不可測。
踏入超脫,可以改變容貌,沒踏入超脫者,用丹藥也可以改變容貌。有悔先生和烏雲老祖便是例子。
可是那兩個人雖然改變了容貌,可卻改變不了氣質和氣息,那二人一眼便能夠看出來,是經曆過歲月的人。
可眼前之人,怎麽看都是一個放蕩不羁,青春洋溢的少年郎。能夠由内而外的保持一緻,一般隻有兩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