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親眼看着孩子們順着小路走入到火焰中,将礦石倒入到火焰不夠旺盛的地方。
随後,那個年長的孩子拿出來小本本記錄大家的礦石多少。
又觀察了許久,直升機才降落下來,成望帶着三兄弟走了下來,擋住了這群孩子的去路。
一群孩子停下腳步,緊張的盯着這些不速之客。
“幾位先生,你們是要問路嗎?這裏距離鎮子上不遠,我可以帶領你們去。”沙子說道。
“呵呵,小娃娃真懂事,叔叔的确是要問路,隻是還不着急。叔叔對你們手中的礦石很感興趣,這東西可以賣錢嗎?有什麽作用?”成望并沒有急着表明自己的目的,而是展現出一個商人的模樣來。
他掏出來幾個紅票子,分别送給每一個孩子。
孩子們收到紅票子,連連道謝,高興的合不攏嘴。
看着這群孩子的反應,成望更加信心滿滿。這些孩子都很單純,想要從他們的口中套出來一些話,簡直和吃飯喝水一樣容易。
在他的老謀深算之下,很快便和孩子們打成一片,孩子們也知無不言,從鎮子到礦石,再到楊墨點燃起來的這把火,孩子們全部如實相告。
他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這些礦石是沒有任何價值的。燃燒起來的火焰也微弱,無法和煤石相比。
這讓他有些失望,原本還想着礦石有用的話,自己可以開發一下,賺取一筆。
“叔叔,我們将這些礦石送給楊大哥之後,便帶着你們回鎮子上。我們鎮子上的遊客很多。”沙子笑着說道。
“不,我想要問的路,并不是去鎮子上的,而是如何走入到火海中心。”成望笑着說道。
話音落下,所有孩子的臉色一變,成望全部看在眼中。
果然,火海之中有貓膩。
“叔叔,這個我們不能說,這是楊大哥的秘密。”沙子搖頭拒絕。
“孩子們,不要先着急開口,你們先看看這是什麽東西。”
成望将自己随身帶的皮箱子打開來,裏面是紅豔豔的鈔票。
一瞬間,便吸引了所有孩子的眼球,誇張的快要将眼珠子瞪出來了。
果然是窮鄉僻壤的孩子,沒見過世面。大都市裏面的孩子,誰還玩紙币?成望心中輕哼一聲。
這些紙币是他專門準備的,就是爲了這一刻,紅豔豔的鈔票可是要比手機上的一串數字更加有震撼力。
“孩子們,隻要你們告訴叔叔,這些鈔票便全部是你們的。相反,如果你們不說,我便隻能将你們全部殺了。”成望陰冷的笑着。
身後一人走到一旁,将一棵數十年的大叔攔腰折斷。
威逼利誘再加上恐吓,對付單純的人是最有效的辦法。看着孩子們驚恐的表情,成望的笑容更加燦爛。
楊墨,你想象不到自己會倒在一群孩子的手中吧?
最後,孩子們隻能老老實實的說了。
火海之中是一條條小路,這些小路一共分爲三種,第一種走進去是安全的,可以通行。第二種是危險的,進去之後走不出來,會引火燒身。至于第三種路,他們也不清楚,隻是被告知一定不能夠踏入。
這些路看起來沒有任何分别,可是成望并不是普通人,很快便分辨出來,并且制定了一條通往楊墨最近的道路。
“那就不要浪費時間,讓這群孩子在前面帶路。”刀疤走過來,說道。
“你們要殺楊大哥,不要帶着我們一起啊。若是你們打架起來,火焰就會失控的。”
沙子帶着哭腔請求着。
如果他們帶錯路了會死,帶對了路,雙方動手還是會被波及,就算他們不死在刀下,也還是會死在火海中。讓他們帶路,就是在要他們的命。
“廢話連篇,讓你們帶路就帶路,否則老子現在就砍了你們。”刀疤一腳将沙子踹翻出去,沙子口中噴出來一大口鮮血。
孩子們被這一幕吓傻了,再也不敢發出聲音,隻能将沙子攙扶起來,老老實實的在前面帶路。
“太過分了,那還是一群孩子啊,他們怎麽如此殘忍?”宮非很憤怒,氣憤的渾身顫抖。
就算要利用孩子們,也不能夠下死手啊。他們對于這個世界,還是懵懂的狀态。
“海外的殺手從來都不會心慈手軟,有機會你去了海外便知道了。不用動氣,反正這些人也走不出來。”董鵬淡淡說道。
楊墨沒有讓他出手,他便在這裏做看客。
很遠的地方,沙丘中躺着兩個人,也在觀察這裏的一舉一動。
在孩子們的帶領下,走的非常順暢,隻是十幾分鍾便來到了火海中央。
“楊墨,你的能力着實可怕,你不僅僅會陣法會醫術,連鍛造武器也會。”刀疤饒有興緻的看着藥爐。
其内,兩把劍已經化成了一灘鐵水,除此之外,還有一團氣體,被控制在藥爐之中。
那是血氣,也是兩把劍的強大之處。
哪怕是融合,這團血氣也不能夠散掉,需要融入到新的兵器之中。一旦氣血散去,這兩把劍的威力将會大打折扣。
“技多不壓身,隻是可惜啊,我布局了這麽久,竟然隻釣來一個無名小輩。”楊墨緩緩睜開眼睛。
孩子們全部躲到楊墨身後,第三種道路之中。
這種路隻有一條,是楊墨留給他們的逃生之路。就算火海泛濫,這條路上也是安全的。
“辛苦你們了,離開這裏吧。”楊墨對着孩子們說道。
“不辛苦,大哥哥一定會戰勝這個醜八怪。”孩子們異口同聲。
他們不知道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他們隻知道誰是真心對他們好。
“這些孩子也是你的棋子?你真是好大的手筆,一群未開化的孩子都敢利用,不怕翻車嗎?”刀疤陰冷開口。
雙方的對話已經證明,這是楊墨設計的,他鑽入到楊墨的圈套之中。
已經萬分小心,可還是中計,讓他很惱火。
“你不是已經出現在這裏了嗎?隻可惜啊,你隻是一個小蝦米。”楊墨歎息一聲。
“貶損我,有意思嗎?還是說你是在故意激怒我?老子這十年,每天都在面對不同的敵人,你以爲你的話能夠影響到我嗎?”刀疤輕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