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保镖走上前去,要将楊墨控制住,還有人去廚房拿水果刀。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一場大戲。隻有經理在憤怒的大吼着,奈何根本沒有人理會她。
“可憐,明明是一個炮灰,還偏偏不自知。”
楊墨歎息一聲,動了起來。
雙拳齊出,兩個保镖同時飛了出去,撞到一旁的牆壁上,将牆壁砸出來兩個人形大坑。
“天啊!”
女經理和宮女們一同驚呼。
王朝酒店的牆壁都是經過特殊處理的,比一般的牆壁要堅固很多,隔音效果也特别好。這得是什麽樣的力量,能夠将兩個将近三百斤的漢子砸飛出去?能夠将牆壁砸出來一個大坑洞呢?
原來是我擔心了。經理放下心來,對楊墨的好感度節節攀升。如此厲害,這才是男人本色,卻又低調不張揚,堪稱完美。
相比之下,彭紹良則是非常淡然。身爲頂級貴族,什麽樣的強者沒有見到過?他越發對楊墨感興趣了。帶着這樣一個太監在身邊,連保镖都不用帶了。形象還這麽好,帶出去非常有面子。
“小子,你很猛,朕認定你了,就要你做朕的太監,成爲我的貼身親信,還不跪下來謝恩!”彭紹良命令道。
“你真是不知道死字應該怎麽寫。”楊墨淡淡說道。
“你不願意?呵呵,做太監有什麽不好的?你可知道,港島有多少大明星大少爺,想要做朕的小弟,朕都瞧不上他們的。”彭紹良輕哼一聲。
隻要他振臂一呼,港島那些大家族會将自家的子弟自宮,親自送到他身邊來。損失一點零件,便能夠成爲人上人,成爲一個可以爲家族帶來利益的人,這可是非常劃算的事情。
咚咚咚!
走廊中傳來一陣腳步聲。
玄澤等人都去了各自的房間,了解酒店的特别之後,剛剛換好衣服,準備來拜見楊墨這個皇帝,體驗一番樂趣。偏偏聽到樓上傳來的巨響聲,便顧不得其他,全部沖了上來。
光影是第一個出現的,看清發生了什麽之後,并沒有靠近。可是玄澤卻怒了,二話不說,直接沖入到房間中,強行将彭紹良從龍椅上給拉了下來。
彭紹良身爲貴族子弟,實力不弱。第一時間反抗,可玄澤的拳頭就好像是鐵鉗子一樣,完全掙脫不開。
“你知道老子是誰嗎?立刻給朕松開,否則朕斬了你。”彭紹良怒聲說道。
“就你這個廢物,還朕?老子今天就教訓教訓你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玄澤一邊說,一邊拳腳相加。
女經理沒有阻止,她也覺得彭紹良應該被好好教訓。幾個宮女全部蜷縮到角落中,這烏壓壓的人,便将她們吓到了。
“你給我放開,老子是彭慕家族的少爺,你敢打我,信不信老子滅了你全家?”彭紹良大吼着。
疼痛和憤怒讓他忘記了稱呼自己爲朕。此刻,他隻有一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在港島,是絕對不會有人敢這麽對待自己的。果然是三線小城,都是一群山野村夫。
“彭慕家族算個屁,能夠和布朗家族相比嗎?”玄澤冷哼一聲,嘲弄的看着彭紹良。
管他什麽家族,在他的面前都是菜鳥。
“難不成你想說你是布朗家族的人?”彭紹良反問。
彭慕家族固然強大,在整個帝國都是名列前茅的。可是相比于西方的财團,還有着很大的差距。
“我是龍國人,當然不是。隻是就在昨天,小布朗死在我們手中。”玄澤淡漠說道。
轟!
彭紹良如遭雷擊,整個人癱倒在地。小布朗被人殺害的消息,他自然是第一時間知道的,那個時候,他還在嘲笑小布朗不自量力,跑到龍國來裝叉,死了活該。
可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劊子手竟然來到洛城,還和自己站在了對立面。
“是你們殺了小布朗?你是楊墨?”彭紹良不确定的詢問,遍體寒涼。
連續兩次滅門,又戰勝了金融風暴,威名赫赫,兇名赫赫,但凡是一個人物,無人沒聽說過楊墨這個名字。
“你剛才不是說,要将我變成太監嗎?你不是不願意離開,還想要留在這裏嗎?也好,今日我便成全你。隻要你揮刀自宮,我便放過你。并且讓你一直留在這裏伺候我。就算日後我離開了,我也可以買下這個房間的永久使用權,并且将你留下來看管。”楊墨說道。
聽到太監這兩個字,玄澤等人無不憤怒,這是對于男人最侮辱,最極端的懲罰了。這個畜生,竟然敢對老大動這樣的心思。
“不,我還沒有結婚,沒有孩子。楊先生,我知道錯了,我這就将房間讓給你。”彭紹良拼命的搖頭。
變成太監,可還有臉面活着?還不如死了算了。
“現在你落入到我的手中,沒有你選擇的資本。經理,麻煩将房間清掃一下。”
楊墨轉身下樓去。放了彭紹良,怎麽可能?如果自己隻是一個普通人,他會放了自己嗎?對于這樣的纨绔,就隻适合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對于這是星耀堂送給自己的禮物,那自己照單全收就是了。
“不要啊,楊先生,看在彭慕家族的面上,你饒過我吧。你殺了小布朗,布朗家族一定會來報複你的。如果你放了我,我可以動用家族關系幫助你。如果你不放過我,家族也會和布朗家族一樣,你承受得起嗎?”彭紹良驚恐的大喊着。
他開出來的條件足夠優越,可是他不知道,楊墨從來都不需要别人來對付自己的敵人。
乘坐電梯下了樓,楊墨便坐在大廳裏面等着房間清掃幹淨。至于玄澤等人會如何處理彭紹良,他也懶得去過問。
大概十幾分鍾的時間,星耀堂副堂主仇英再次出現,火急火燎的。
看到楊墨,仇英很明顯的松了一口氣,走上前來連連道歉。
“楊先生,都是我沒有處理好,并沒有想到會有人耍賴皮,我這就将那人趕走,還請先生不要介意。”
“不用了,那人已經被我處理掉了。”
玄澤走出來說道,一邊走着,一邊用紙巾擦掉殘留在手上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