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裏等你來,就是要将田青交到你的手中,我看的出來,你對田青沒有任何惡意。”楊墨說道。
“你在這裏等我?你什麽意思?”魏亭古不解。
“自己身邊人是什麽德行,你不知道嗎?”楊墨起身,朝着更衣室走去。
魏亭古第一時間看向了兩個跟班,吓得二人直接跪在地上。他明白了,自己被自己的手下給欺騙。
陸家父子則是盯着更衣室,這是他們的地盤,并且剛才檢查過了,的确沒有機關和暗格。
隻見楊墨在牆壁上摸索了一番,整面牆壁突然間打開,其内躺着田青和一個青年男人。此刻,二人全部昏迷過去。
“小子,你竟然在我家的房子動手腳。”陸桑第一個質問。
“閉嘴。”陸浩喝止住了陸桑。
這不是楊墨做的,他心中已經知道是誰做的了。有人在他的家中搞事情,他卻沒有察覺,這讓他忍不住對自己嘲諷。也不得不去想,李家到底還在什麽地方動手腳了,背後的目的又是什麽。
楊墨将二人弄出來,将田青送給魏亭古。
“她隻是昏迷了,過一段時間就會醒來的。帶着她離開吧,我相信你不會傷害她的。”
“你真的将田青交給我?”魏亭古有些不敢相信。
他相信了楊墨是沒有惡意的,楊墨的強大證明他不需要演戲。他想要離開,在場沒人能夠攔得住。但是他不相信,一個無親無故的人會幫助田青。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任何所爲都是有所求的。
“不然呢?我和她隻是萍水相逢,幫助她,隻是不想看着一個科學家隕落而已。”楊墨說道。
“那我代表田青謝謝你,隻是這個人是誰?他爲什麽要對付田青?又爲什麽昏迷過去?”魏亭古詢問了一系列的問題。
同時挑戰兩個家族,此人好膽。并且,他從未見過有人綁架别人,反而把自己弄昏迷的。
“能夠同時挑戰兩個家族,在林城,沒有第二個人能夠做到吧?這個人我要帶走,魏少還是帶着田青小姐離開吧。”
楊墨抓起男人的衣服領子,往外走去。
此地不宜久留,他也不想耽誤太多的時間。
“楊先生,之前都是誤會,是我錯怪了你。如今夜已經深了,你帶着這麽一個人去哪裏都不方便,不如留下來吧。并且,田青小姐現在昏迷中,也需要好好休養,山莊的環境和設施都是一頂一的。”陸恒站出來,笑呵呵的說道。
“是的,我也想要知道,到底是誰敢在老子的地盤上撒野。”陸桑很氣憤。
魏亭古也勸說楊墨,認爲留下來比較好。
“人心不可測,魏少,我剛才說,隻有你不會傷害田青小姐,你聽不懂嗎?”楊墨看向了魏亭古。
魏亭古悚然一驚,他之前沒有細想,并沒有察覺到這句話的意思。不僅僅是李家,陸家也要對田青下手?這怎麽可能?田青隻是一個科技工作者,連大家都稱不上。
不過,他也不懷疑楊墨的話。
“小子,你這是什麽意思?老子和魏少十多年的兄弟,不是你三言兩語能夠挑撥的。”陸桑勃然大怒。
“如果你真的沒什麽心思,那就應該讓魏少離開。”
丢下這句話,楊墨拖着人走出去。
下樓,上了田青的車,男人被直接丢在後座上。
幾分鍾後,魏亭古才抱着田青走了下來,身後跟着十幾個跟班。他還是選擇相信楊墨,不留下來。
“楊先生,你救了田青,也算是我的恩人。并且,你從其他城市來的,也沒有個落腳之地,不如去我家吧,讓我好好招待你一下。”魏亭古邀請。
“不用了,我還有事情要做。這輛車子我開走了,便算是報酬吧。”
一腳油門,楊墨呼嘯而去。
看着車子離去,魏亭古一陣歎息。隻是短短的十幾分鍾,楊墨便征服了他,想要與之結交。至于車子,在他的眼中,和廢鐵沒什麽關系。
片刻,他才上車,招呼着司機開車,直接返回到自家的莊園中。
遠遠的,便看到别墅裏面的燈亮着。走進去,才發現自己的父親正端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爸,你怎麽還沒睡?”魏亭古很是吃驚。
父親年過半百,身體日漸蒼老,連公司和家族的事情都不過問,一心調養身體,從來都不熬夜的。
“将田青送到房間,我和你聊聊。”魏河淡淡說道。
魏亭古應了一聲,将田青送到床上,蓋好被子,便走了出來。
“父親,難不成你知道有人要殺田青?”剛一落座,魏亭古便忍不住詢問。
“我知道有人要抓她,隻是沒想到這麽快。”魏河輕歎一聲。
“李家和陸家爲什麽要抓她?她的身上到底有什麽秘密?她不是一個普通人嗎?對了,父親,當年也是你對我說,如果喜歡一個人,就要爲她去守身如玉,那樣才能夠對得起這份感情。這些年,你更是拒絕所有走進我生命中的女人,你也在謀算田青?”魏亭古聲音顫抖着。
在回來的路上,他便一直思考這個問題。回想以前的種種,他更加确定,父親并不是要讓他做一個有情有義的人,而是單純的想要将田青迎娶進家門。
這些年,他一直單身未娶,都是因爲父親。他是一個大少爺,可以混迹于花花世界的,怎麽可能會爲了一個女孩守身如玉?這些年,他對田青的耐心也早就耗光了。
能夠讓三大家族同時謀算的女人,怎麽可能是一個普通人?
“田青身上的秘密,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但是有一點,你應該知道,李家對田青出手,那便是對我們宣戰了。”魏河說道。
魏亭古手中的水杯驚掉在地,他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的父親。
“盟友?和諧?那都是假象罷了。李家早就想要将我們兩家吞并,今天他們抓走田青,明天便會光明正大的上門要人。如果我們給不出,那便要動真格的了。”魏河解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