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也要和諸位一同前往,我也沒有想到丁銀的魅力竟然這麽大。”丁峰尴尬着說道,來挽回臉面。
他這個模棱兩可的話語,讓人很容易往男歡女愛上想。龍武爲了丁銀對楊墨下戰書,那還是雲巅山脈的臉面最大。
“明天上午十點,碧落山莊?”
楊墨随手将戰書丢在了一旁,繼續跑到房頂上煉藥去。見到他這個樣子,衆人更加心安。
“楊墨,你最好把我放了,哥哥若是知道你這麽對待我,他一定會把你扒皮抽筋的。你若是現在放了我,我可以給哥哥求請,給你留一個全屍。”張以傑面目猙獰的說着。
被關在地下室這麽多天,他的内心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你還是等着給你哥哥收屍吧。”楊墨頭也不回的上樓去。
一天時間很快過去,清晨天還沒有放亮,便有大量的人來到南都,然後蜂擁朝着碧落山莊而去。
這座小縣城迎來前所未有的熱鬧。
等到衆人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街道上到處都是頂級豪車。
山莊裏外更是人山人海,戰星忙碌的焦頭爛額,幸虧有很多人幫忙,才勉強穩住了形勢。
山頂上,丁銀一睜開眼睛,便發覺自己被圍觀了,吓得本能的便要躲避。可是碧落瀑布隻有這麽大,她是避無可避,隻能任由衆人看她的憔悴模樣。
這些天吃不好睡不好,憔悴的不成樣子,頭發衣服幾天沒有清洗,亂糟糟的。
楊墨,一定是楊墨,故意找了這麽多人來羞辱自己的,本小姐和他沒完。我要讓他變成我的舔狗,每天喝本小姐的洗腳水。丁銀一邊在心中大罵,一邊整理自己的形象。
“這就是丁銀小姐,真是美豔絕倫,楊墨這個狂徒,怎麽忍心将丁銀小姐關在這種地方,這是暴殄天物啊。”
“龍武大人英雄救美,必然會俘獲丁銀小姐的芳心,成爲一段佳話。楊墨這個狂徒,必然會橫屍當場。”
衆少年看着楚楚可憐的丁銀,心中一陣刺痛,對着楊墨破口大罵。
“強占寶貝,欺淩女子,實非強者所爲。”猛虎石昊淡漠開口,随意的坐在一棵樹上。
樹枝很細,卻能夠承受住石昊将近二百斤的重量。
“我倒是覺得楊墨先生沒什麽錯誤,碧落瀑布本就是屬于他的戰利品,其他人沒有資格搶奪。”太極子争辯着。
“這話你還是等到龍武大人殺了楊墨再說吧。”葉凡離隔空傳音,聲音貫穿整個山莊。
幾個頂級強者,全部都在山莊的邊緣,随意而坐。
雖然龍武大人對楊墨下戰書,可沒有人看好楊墨,境界差距是無法逾越的溝壑,楊墨實力不夠,這是事實。這不是用狂妄便能夠彌補的。
議論之聲此起彼伏,丁銀看到了自己的祖奶奶和家主,也明白發生了什麽,心情終于好了起來。
今日,她便可以離開禁锢,不再是俘虜了。
她的腦海中不斷描繪着畫面,不知道這位龍武大人會以什麽樣的形象現身,來拯救他的女主人呢?
今天,我一定要讓他膜拜在我的石榴裙下。
“玄武困龍陣法,也隻有玄門才有這樣的手筆吧?”
突然,身後傳來一道贊歎聲音,丁銀被吓了一跳,急忙轉頭看過去。
隻見一個寸頭男子,穿着一身黑色,立于山頂岩石上。
一張臉頰光滑有型卻透着剛毅,丹鳳眼凝望着碧落瀑布,聚精會神。修長的身材在狂風中穩穩站立,無法被撼動分毫。
隻是一瞬間,丁銀便被吸引了,隻有這樣的人才配在自己身邊,伺候自己。
“龍武,你是來營救我的嗎?”丁銀展露完美的笑容。
龍武沒有回應,聚精會神的看着碧落瀑布。這是屬于他的寶貝,時隔這麽多年,他才第一次看到。如果這件寶貝一直在他的身上,他已經踏出那一步了,成爲真正的少年天才,百年來第一人。
碧落山莊的人守着這樣的寶貝,卻活成了廢物,更是死有餘辜。
“龍武大人,龍武大人來了。”
“天啊,他是怎麽出現的?我一直在盯着碧落瀑布看,卻沒有發現。”
衆人驚呼,對于龍武大人突然出現,無法理解。少女們紛紛拿出來手機拍照,隻恨不能夠和這樣的英雄人物合影。
不僅僅是頂級強者,楚州的商業千金也都慕名而來,隻爲一賭龍武大人的風采。
“你是雲巅山脈的聖女丁銀?”
許久,龍武大人才改變目光,看向丁銀。
隻是一瞬間,他便被這個女孩所吸引了。他這一生,見過無數美女,甚至是北原國的公主,可那些女人在這個女孩的面前,都是塵埃。
憔悴的模樣,讓他忍不住一把攬入懷中,守護她一生一世。
這是他第一次升起這樣的欲望,隻是一瞬間,他便認定了這個女孩。他要娶她,讓她成爲自己的女人。
“是的,我叫丁銀。龍武先生,我也有着張家的血脈,我們還是遠親呢。”丁銀發自内心你的笑着,一雙眼中春波蕩漾。
看着龍武的反應,她非常滿意。她知道,此人已經淪陷在她的盛世美顔之下。
嗯,就讓他做我身邊的第一個仆人,誰也不能夠替代。
“不要叫我龍武,那都是外人的稱呼,我叫張昱傑,以後叫我昱哥就好了。”龍武淡淡說道。
“好的,昱哥。你現在要将小妹救出去嗎?”丁銀笑着詢問。
心中卻一陣痛罵,舔狗果然都是不要臉的,你有什麽資格做本小姐的哥,以後看本小姐怎麽改造你。
“還不行。天玄大人布置的陣法,我也改變不了。不過,我答應你,在殺了楊墨之前,我會讓他将你釋放的。”龍武信誓旦旦的說道。
“那小妹便在這裏謝謝昱哥了,隻是楊墨他不在這裏。”丁銀擔憂的說。
她一刻都不想在碧落瀑布裏面呆着了。
“他一定會來的。”龍武說道。
他給楊墨下戰書,并不是看得起楊墨,而是擔心楊墨害怕,不敢應戰。如此大張旗鼓,但凡是要點臉面的人,都一定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