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我來這裏做什麽?他不想殺我,而是要囚禁我?
魚林想到了一些傳聞,很多人販子變态狂都會将人抓起來,關在地下室中,用鐵鏈子捆綁住,作爲他們的玩偶。
這些人要麽瘋,要麽死,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魚林恐懼的渾身發抖,腳步都擡不起來。
不會的,他應該能夠猜到,我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她不會這麽對我的,她不敢,家族也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他一定是想要将我囚禁起來,用來威脅家族,而不是将我變得他的玩偶。
這樣想着,魚林的心思略微恢複,踏步走了進去。
“先去衛生間,好好洗一下。”楊墨指着淋浴室說道。
“你們要幹嘛?楊墨,我告訴你,你如果敢對我有非分之想,我現在立刻去死。”魚林抱着肩膀,瑟瑟發抖。
“你聞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嗎?你這滿身的臭氣,哪個男人饑不擇食會想要睡你?”柳藝送上去一個鄙夷的眼神。
你...
魚林氣的吹胡子瞪眼,冷哼一聲,才鑽入到浴室之中去,好好清理一下。
一個多小時之後,魚林才穿着浴袍走出來。客廳裏面已經沒有人了,整個房間裏面空蕩蕩的。
人都哪裏去了?難道都走了?楊墨到底在玩什麽把戲?魚林的大腦思維再次控制不住的發散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她聽到了角落中傳來響動,小心翼翼的走過去看。
随後,她看到了這輩子最爲驚悚的一幕,地下室裏面關着一個人,渾身傷痕,衣衫褴褛...
這些人是魔鬼,他們真的能夠做出來這些喪心病狂的事情...
尖叫一聲,魚林用最快的速度沖出了别墅,沖入到園子裏面去。
一直到他看到盧思思的身影,才略微放下心來。
“思思,你怎麽在這裏?”
魚林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樣的抓着盧思思。
“是楊墨先生聯系我,讓我來接你的。他說他家中沒有多餘的房間,不留你過夜。”盧思思解釋着。
她本來已經睡下了,接到楊墨的電話後,便立刻帶着保镖趕來了。
“他是魔鬼,他是魔鬼。”魚林驚恐的說道。
聽到這話,盧思思真的生氣了。她覺得楊墨已經足夠仁慈了,換成另外一個大人物,五次三番被人挑釁,早就出手了,哪裏還會讓她來接人呢?
她不了解發生了什麽,可是不用想也知道魚林這一次上門來找楊墨的麻煩,真是太過分了。
“魚林,你以後不要再說楊墨先生的壞話,我不允許,我們全家都不允許。如果您再說一句,我立刻和你斷絕朋友關系,你家的那五十億,我也不要了。”盧思思氣憤的說。
“思思,連你也不相信我嗎?”魚林很委屈。
“是你自己做的太過分了,我在附近訂了一家酒店,你去好好反思一下吧。”
盧思思氣呼呼的,強行将魚林拉上了車子。
一夜好夢,楊墨一如既往的照常來到屋頂上打坐,等待朝陽東升。
剛坐下沒多久,便看到一道身影,跌跌撞撞的朝着别墅而來,最終摔倒在大門口,再也沒有爬起來。
“受傷了?”
楊墨從天台上跳下來,踏步走到近前。
“又是這個倒黴孩子!”
看清這張臉之後,楊墨無語了。自己上輩子一定是欠她的,才會一直和她糾纏不清。
這個背部被砍了一刀的女孩不是别人,正是昨天被追殺的魚林。
隻是他沒有想到,魚林會這麽蠢,才剛剛過去了一夜,竟然又被殺手得手了。果然是活不過三級的人,若不是遇到他楊墨,已經不知道死過多少次了。
魚林擡起頭,看到楊墨的面容之後,她終于放下心來,眼睛一翻,昏死過去。
這一刻,她非常安心。
昨晚,她一個人在酒店想了很久,終于想明白其中的關竅,想要殺她的人不是楊墨。如果不是地下室裏面那個人,她會更早想明白的。
如果楊墨想要殺她,她早就沒命了,絕對不會打電話讓盧思思來,完全沒有必要在她這種陌生女孩身上浪費心思。
今天一早便被追殺,即便是李爺爺都死了,她便知道,整個南都,隻有楊墨一個人能夠保住她的命,便順着記憶跑到了這裏來。
“喂,你别昏啊,告訴我你家在哪,我給你快遞回去。卧槽,女人真是麻煩,蠢女人最麻煩。”楊墨忍不住爆粗口,将其拖入到房間裏面。
其他人都還在睡夢中,隻能一個人動手。清洗傷口,消毒,包紮。
一番忙碌下來,已經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才算處理好。
好在隻是一些皮外傷,并不太嚴重,昏迷隻是因爲失血過多。
“這個丫頭沒走嗎?”柳藝打着哈欠出現。他昨晚一夜沒睡,一心在研究陣法。
“走了又回來了,我也很無奈。”
楊墨将其随便丢掉一個房間去,吩咐張赫照顧着。
“話說,你一點都不着急嗎?今天一早,龍武又戰勝了一位強者,那位強者忍不住大贊,龍武是三十年内最優秀的年輕人。還有幾天,龍武可就來了。好歹臨時抱佛腳一下啊,用不着這麽自暴自棄啊?”柳藝表示看不下去。
“以不變應萬變,才是取勝之道。我的節奏不會因爲一個龍武而改變。”楊墨大大咧咧的說着,走進廚房中,給衆人做早餐去。
“但願你别死了。”柳藝躺在沙發上,坐等早餐。
吃了飯,楊墨離開了别墅去了藥房。午後,杜家也送來了一批藥草。他便一個人在天台上煉丹。
柳藝則是跑到園子裏面去琢磨陣法。張赫依舊是閉關潛心學習,每隔幾個小時都會走出來,看一看魚林有沒有蘇醒。
看着這三個人,蕭山等人很是無語,最後,都離開别墅,和澤雲去潇灑。
當夜幕降臨,這些人都沒有回來,反倒是等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那些要殺魚林的殺手。
“敢踏進來一步,别怪我不客氣。”楊墨在廚房,沉聲喝道。
樹林中的幾個人,猛然停下腳步。
幾秒鍾後,無聲無息的退走。
楊墨也當作什麽都沒有發生,繼續煮飯。
也在這個時候,魚林終于蘇醒了過來,看着陌生的房間,非常安心。
身上的衣服被換過了,但是她的下體并沒有任何疼痛,那個人果然沒有動她,自己的賭博并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