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張家經常會将後輩送走,并且老死不相往來,那楊墨更加很可能是張家血脈了。
丁銀并不知道這些人心裏在想什麽,隻以爲自己的話語起到了效果,繼續說道。
“我有辦法能夠讓楊先生免除反噬,我的要求也不高,隻要一半碧落瀑布,幾位還是趕緊做決定吧。如果決定不了便親自去請示,時間不多了,一旦認主儀式完成,我也無計可施。”
隻要這些人相信她的話,接下來她便可以牽着這些人的鼻子走,掌控主動權。
“你想多了。不說你說的是否是真的,如果真的有反噬,天玄大師等人會看不出來。”玄澤嗤之以鼻。
接下來,無論丁銀說什麽,他都是淡淡的回應。這讓丁銀很不爽,直接放話。
“既然你們不相信的話,那就等着瞧吧,我敢保證,你們的少主無法從碧落瀑布中走出來。”
無法進去也無所謂,一會直接殺進去就是了,大不了多犧牲一些人就是了。
一群人在大門口對峙着,丁銀隻等着認主儀式完成,然後自己亮出來殺手锏。隻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儀式竟然持續了一整天。
白濤等人都有些困惑,隻是一個認主,至于這麽長時間嗎?不過,一想到碧落瀑布的神奇,他們也就釋然了。
反正也不着急,便留下來等着。
反倒是很多有頭有臉的人前來送賀禮,得到了玄澤等人的熱情招待,請進了山莊中。
“玄澤先生,您也太客氣了,這麽多客人在外面等着,我們怎麽好意思呢?”胡先陳開口婉拒,受寵若驚。
他隻是一個三線城市的二流老闆而已,是上不得台面的,能夠來送禮露個臉他便很滿足了,哪裏還敢奢望進去坐坐呢?看着外面還有這麽多人呢。
“哪有讓客人在外面等着的,你不要去看這些人,這都是找上門來搞事情的,不用搭理他們。”玄澤說道。
聽到這些人是前來鬧事的,胡先陳等前來送禮的人都怒了。
楊墨是誰?那是楚州的英雄。到他們的地界來欺辱他們心中的英雄,這還了得?
“玄澤先生,您稍等一下,我們等會再進入。”
胡先陳踏步朝着丁銀等人走過去。
“閑雜人等讓開,不要騷擾我家小姐。”
護衛冷聲呵斥着。
這些人看着丁銀的眼神都充滿了欲望,讓他很是不滿。
胡先陳一愣,随後大笑起來:“世界上沒有女人了嗎?我們爲什麽要去騷擾一個花瓶?我是警告你們,既然自認是美女,就不要往自己的臉上摸大糞。”
護衛愣住了,恒飛愣住了,丁銀也愣住了。
她這樣級别的美女,走到哪裏都是萬衆矚目的,即便是同性也不得不羨慕她的容貌,還從來沒有人嘲諷她。
“小子,你再胡言亂語,小心老子割了你的舌頭。”護衛勃然大怒。
如果不是看着玄澤等人在一旁戒備着,此刻已經手起刀落。
“我說錯什麽了?你們到楊先生這裏來搞事情,就是在惡心人,和往自己臉上摸大糞有什麽區别?”胡先陳絲毫不懼,大聲說道。
“一群垃圾,有什麽資格到這裏來撒野?立刻滾蛋,否則要你們好看。”
“楚州不歡迎你們,有多遠滾多遠。”
一群人起哄,将其團團包圍住,一同聲讨。
“一群癞蛤蟆,不咬人惡心人。”丁銀冷哼一聲。
這些人,她發自内心的鄙夷。
“滾!你們都是一群什麽東西,敢在這裏大放厥詞,真以爲老子不敢殺你們嗎?”護衛勃然大怒,紛紛拔出來刀子。
胡先陳等人吓了一跳,紛紛退後開來。
“敢在我家門口殺人,我看你才是找死。”蕭山走到護衛面前,冷笑着說道。
這樣的情況是他所沒有想過的,可既然這麽多人願意站出來,他自然不會拒絕他們的好意。
護衛的氣勢頓時小了許多。
“這裏是楚州,是楊先生的地盤,我們有什麽可害怕的呢?将這些鬧事的轟出去。”
胡先陳等人有了底氣,氣勢更足,說話更加犀利。
數百人一同開口,場面更是洶洶。
一群護衛哪裏能夠争辯的過?被氣的滿臉通紅。他們永遠都想不到,竟然被一群渣渣給欺負了。
動手,他們還真不大敢。
“這就是你們的作風嗎?找一群人來惡心我們,這樣的手段不覺得下作嗎?”丁銀冷冷說道。
“你這個死八婆,少在這裏挑撥離間,沒有人指使我們,都是我們自願的,看不慣你的**行爲。”
“看你人模狗樣的,不知道在床上多騷呢。”
有女經理的話語更加犀利。
衆人的目光一同打量着丁銀的身體,好似想要看出來她在床上是否真的很騷。
丁銀也終于發怒了:“潑婦,簡直就是潑婦!”
“侮辱銀兒妹妹,該死。此人的腦袋我要了,誰若是敢阻攔,本少爺和他不死不休。”
恒飛再次站出來。
自己的女神被人辱罵,這還了得?
話音剛落,一個黑乎乎的東西砸在他的臉上,一股臭氣随之而來,差一點熏得他昏死過去。
急忙将東西從臉上拿起來,看清是什麽東西之後,整個人凝固在了當場,随後便跑到一旁嘔吐去了。
這特麽的是狗屎,砸了他的半張臉。
丁銀也險些嘔了,看着這些人更加覺得下賤。
玄澤等人都懵了,在場的可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最差的也有幾千萬的身價,會做扔雞蛋這種事情嗎?
不過,是真的爽。
“臉上摸糞的家夥,還不快滾,别在這裏惡心人。”
有大老闆激動的掏出來電話,給手下人撥打過去。扔雞蛋這種事情,他們這種身份自然不會做的。但是可以讓手下人做啊,畢竟是真的爽。
丁銀忍無可忍,就要下令開戰。如果這些髒東西砸在她的臉上,那是比殺了她還要難受的事情。
“小姐,不必如此生氣,這種事情很好解決的,看我的。”
一個老者勸說住丁銀,走上前來,大聲說道:“你們如此群情激昂,不就是仗着楊墨嗎?你們真以爲楊墨敢得罪我雲巅山脈嗎?”
他的聲音中夾雜着自己的氣勁,保證每個人都能夠聽的清清楚楚。
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有人開始竊竊私語。
丁銀雙眼一亮,可不是嘛,隻要亮出來自己的身份,整個帝國的人都得畏懼。
看來還是自己行走花都的經曆少,這麽簡單有效的辦法都沒有想到。
“現在請你們立刻離開,我們可以既往不咎。”老者說話的時候,得意的看着蕭山。
你們用這種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我一句話分分鍾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