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電梯的時候,一個經理模樣的人攔住了楊墨。
“先生,您不能上樓。”
楊墨冷哼一聲:“難道他們沒有告訴你,你攔不住我的嗎?”
經理回應:“老闆說了,一會他會親自下來招待客人。還望先生不要難爲我,我也隻是混一口飯吃。”
“他下來?也好!那我便等他一會好了。”
楊墨沒有強闖,轉身走開。
他也不擔心徐老闆跑了。能夠稱霸整個深城的人,那都是有身份的存在。
樓上的大廳中,幾個中年人正在品茶聊天。
“沒想到他找到這裏來了,速度真快。”一人說道。
他是深城徐家的人,也是回春樓老闆的親弟弟的徐茂葉。同時,他也是星耀堂的副堂主,代号北鬥。
白芊芊失蹤之後,他便親自來了深城。
“那不是很好嗎?就讓他死在這裏好了。”徐強淡淡一笑,毫不在意。
“徐先生,隻有楊墨一個人倒是不值得擔心,可是他來自邊關,身邊可是有着幾個策将的。就算是整個回春堂一起上,隻怕也讨不到好處吧?”另外一個中年婦女說道。
“青花小姐,你未免也太瞧不起回春堂了吧?還是說我堂堂徐強,要像老佛爺一樣丢了紫禁城,自己光,屁股跑路呢?
無論他是誰,我徐強都不怕他。我一會去會一會他,青花小姐可要同去?”
徐強對于青花的擔憂很是不屑,覺得自己的弟弟也是驚弓之鳥。
沒有踏出那一步便是凡人,一個凡人有什麽可害怕的?回春堂稱霸深城,有什麽沒見過的?
... ...
楊墨轉了一圈,在司機大哥所在的位置坐下,兩個服務員一如既往的熱情。
“小兄弟,你見到徐老闆了嗎?”司機笑着詢問。
果然,服務員說的沒錯,隻是放不下臉面轉了一圈。若非如此,怎麽可能完好無損的回來呢?
“沒見到,他說一會下來。”楊墨回應。
司機先是一愣,哈哈大笑起來。徐老闆可從來不到一樓來的,這裏的人根本就不值得他親自接見。
幾個服務員也是看破不說破,阿谀奉承着,心裏面卻很是不屑,空有皮囊罷了。
“這些小兄弟和徐老闆認識?”一個正在和司機喝酒的老闆詢問。
“胡老闆,我兄弟哪有資格和徐老闆認識呢?小孩子喜歡說大話罷了。”司機趕忙說道,滿臉陪笑。
這可是一個身價幾十億的老闆,平日裏他是見不到,也就是在這裏,才能夠有幸說上幾句話。
“也是,連我想要見徐老闆一面都很難,更何況是一個後輩啊。隻是老王啊,我得提醒你一句,以後不要什麽人都帶到這裏來。禍從口出,在這裏有些話是需要付出代價的。”胡老闆淡淡說道。
“胡老闆教訓的是,小子,還不趕緊過來給胡老闆敬酒。”司機大哥大聲說道。
胡老闆也老神在在的看着楊墨,端着姿态等待着。
楊墨看了一眼胡老闆,此人有資格讓他敬酒?能夠被他敬酒的無不是大英雄大人物,并且還得是長輩,才有那個資格。
就算胡老闆給他敬酒,那也得看他心情好不好。
不過,楊墨不得不給司機一個面子,将酒杯舉起,隔空示意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胡老闆的臉色瞬間陰了許多,冷哼一聲:“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知道天有多高,毫無禮貌。”
他的聲音并不小,足夠身邊的人都能夠聽清楚。
所有人一同看向了楊墨,這就是當面嘲諷。
“胡老闆是說我沒有禮貌嗎?難道你覺得你有資格被我敬酒?”楊墨隻覺得好笑。
我認識你是誰啊,在我面前擺譜?和你隔空喝酒,已經是給面子了。
“原本看在老王的面子上,可以喝一杯的。可是你這個态度,還是算了吧。現在就算你給我敬酒,我也不會喝的。”
胡老闆斜視了楊墨一眼,對着司機說道:“老王啊,不是我說你,你自從有了身價之後,眼界沒有跟上啊。”
司機很是尴尬,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楊墨,繼續賠着笑臉。
“我好想打你啊。”楊墨淡淡說道。
他真的有一種打人的沖動。
胡老闆聽到這個,更加惱怒了。一個小孩子不尊敬自己就算了,還敢挑釁自己?這是在作死。
他正要發怒,隻見很多身份貴重的人從樓上走下來。這些人中有很多都是和徐老闆交情匪淺,是深城真正的巨頭,身價最少都在五百億之上。
“這些大老闆怎麽下來了?”
“聽說徐老闆要到一樓來,這些老闆自然不能夠在樓上呆着了。”
這個消息一出,全場沸騰。那些想要見徐老闆的人更是恨不得燒香拜佛。
胡老闆和司機則是震撼的看着楊墨,驚的說不出來話。
“你别這麽看着我,我真的想打你。”楊墨說道。
“朋友覺得有徐老闆撐腰,便可以爲所欲爲了嗎?”胡老闆反問。
他是在試探楊墨。如果楊墨真的和徐老闆有關系,他立刻做舔狗。可如果不是,他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我想要打你,還需要借助别人嗎?”
說着,楊墨走上前去,抓着胡老闆的腦袋,重重的摔在地上,随後是一通老拳。
如果是在往常,他不會去和一個二百五計較什麽。可是到現在都不知道白芊芊的下落,他的情緒一直處在亢奮中。
胡老闆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便丢了半條命,出氣多進氣少。
“小子,你打了胡老闆,完了完了,你死定了。”司機被吓得直跳腳。
不說胡老闆會如何反擊,單單是破壞了這裏的規矩便沒有好果子吃。這裏的規矩不能動手,已經很久都沒有人敢在這裏動手了。
“什麽人,敢在這裏動手!”
經理第一時間帶着一群保镖趕了過來。
四周的人也像是看笑話一樣的看着楊墨,這人,沒戲了。
徐老闆是深城的無冕之王,他的命令便是聖旨,誰也不能夠破壞。在這裏打人,打的可不是胡老闆,而是徐老闆的臉。
一群服務員連連歎息,這麽好的皮囊沒有好好享受一番,就要進爐子裏面去了。
在場衆人看着楊墨,都像是看着死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