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們沒有選擇,才不會和楊墨和談呢。可是這些日子,首領聯系了很多人,竟然無一人願意幫忙。
“楊先生,我們已經拿出來我們的誠意了,也請你能夠拿出來誠意,我星耀堂也不是人人揉捏的存在。”玄石說道。
“我星耀堂的弟子遍布整個帝國,來自于各個貴族,社團,海外雇傭兵,開脈強者便足有幾十号人。如果真的動起手來,誰輸誰赢還不一定呢。我們想要和談,不過是不想兩敗俱傷,讓他人撿便宜罷了。”慕白補充道,信心十足。
兩年前的截殺,讓星耀堂得到了不少好處。這兩年大力發展,即便是将普通的貴族都不放在眼中。
“這樣吧,那就讓我這些開脈高手全部都死,恩怨兩清如何?”楊墨笑着詢問。
這個時候能夠笑出來的也隻有他了。
這可是有着幾十号開脈高手的存在,這個組織龐大到讓人咂舌。可這樣的組織竟然害怕楊墨,衆人心中不知道是什麽滋味。
“楊先生,你這是欺人太甚。”慕白的聲音冰冷了許多:“楊先生就真的不在乎身邊兄弟的死活嗎?你身邊的那個高手,已經好幾天沒有聯系了吧?隻要您和我們和談成功,我們便放了此人。”
“你們抓了蕭山?”楊墨皺眉。
“他殺了我們二三十号兄弟,我們抓他不是應該嗎?殺人者,人恒殺之,這不是楊先生的信念嗎?”慕白淡漠說道。
玄石幽幽的看着楊墨,等待楊墨改變主意。一位開脈高段啊,誰也舍不得白白犧牲。
他們這一次前來,可是準備充足,要逼迫的楊墨達成和談。他們不僅是要和談,還要在和談中占據主導地位。沒有話語權的和談,是毫無意義的。
“我不相信你們有如此實力。”楊墨搖頭。
“楊先生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玄石歎息一聲,撥通了電話。很快,又有一些人走了過來。确切的是幾輛車子,每一輛車子上面都綁着兩個人。
這些人都是燕京和楊墨有交道的大少,姚尋石虎等人全部在内。
隻是在這群人中,并沒有蕭山。楊墨放下心來,果然是虛張聲勢,他們怎麽會這麽容易抓到蕭山呢?如果真的有這個實力,他們還會害怕自己嗎?
或許,他們是用什麽方法将蕭山困住了,但是他們絕對沒有将蕭山抓起來。不然的話,被綁來的人會是蕭山,而不是這些無辜的大少爺。這麽多人加在一起,也比不上蕭山的一個腳趾頭。這個道理,這些人不會不明白。
“楊先生,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啊?你不要說根本就不在乎這些人的死亡,我們逼急了,也是什麽都能夠做出來的,殺幾個無辜的人陪葬,也不是不可能的。”慕白說道。
姚尋等人聞言,才明白發生了什麽。被抓起來這麽久,他們都不知道是誰做的,姚尋還以爲是王雨雲在故意惡心他們呢。
“楊墨,原來是你,我和你根本沒有任何交集。現在我卻因爲你成爲階下囚,害得我連最後的機會都沒有了。楊墨,你就是天下最惡心的人。”何超瞪着眼睛喝罵。
他一直以爲是自己得罪的那個人,爲了不讓他參加玄門的考核,才綁架了他。爲此,他非常歉意,連石虎都連累了。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因爲别人,還是一個陌生人。
在他的眼中,楊墨從來都不是自己的朋友。被一個陌生人所連累,誤了自己的一生,讓他如何能夠接受。
“何超,你别亂咬人,又不是楊哥綁架的我們,和楊哥有什麽關系。”姚尋呵斥。
這個結果出乎他的意料,可是這件事情怪不得楊墨。
“如果不是因爲他,我們會被綁架來嗎?你沒有聽到嗎?這個人要殺我們,如果我們死了,難道你還不恨他嗎?姚尋,你就這麽大義凜然嗎?”何超駁斥着。
“對,這些綁架的人可恨,這個姓楊的更加可恨,老子要将他扒皮抽筋,讓他不得好死。”
石虎看清了這裏是什麽地方之後,一顆懸着的心終于可以放下來了。
這裏是玄門,父親可是玄門的一位核心人物,誰敢在這裏動手殺自己呢?這些人将自己送到這裏來,簡直是愚蠢。
“閉嘴。”
然而,話音剛落,石虎便被自己的父親呵斥住了。
石罕在玄門的地位隻是中流,連一個長老都不算,以他在玄門的地位,連給楊墨做陪襯的資格都沒有。此刻恨不得沖上去,将石虎的嘴巴封起來。
石虎很是委屈,自己遭受這麽大的苦,找楊墨報複,那也是理所當然的。難道還要讓自己咽下去嗎?可是看到自己父親憤怒的眼神之後,便不敢争辯了,委屈的低下頭。
不過,他不會放過楊墨,就算不能夠在這裏動手,他也一定不會讓楊墨安然無恙的走出燕京。
“楊先生,犬子言語不當,還請楊先生見諒。”石罕對着楊墨請求。
“是我連累了他們,不怪他。”楊墨回應。
石罕這才放下心來,退到一旁去。對于自己孩子的安危,他絲毫不擔心。
這裏是玄門,楊墨足夠強大。
何超吃驚的看着石虎,想要一個答案。石虎困惑的搖頭,他也不明白,爲什麽父親會對楊墨如此恭敬。
“兩位,你們也知道這些人和我的關系并不算密切,他們死了我也未必會傷心,爲何還要綁架他們?你們不覺得自己的做法很菜嗎?”楊墨淡淡詢問。
可在這份平淡中帶着怒火。如果綁架的是他身邊的親人和摯友,他還可以理解。可是這些人毫無道德底線可言。
“綁架他人,用來威脅,這本就是讓人唾棄的手段。你們這樣的人,就不應該和談,而是應該去死。”野合大師厲聲說道。
“該死!”
學子們一同喝喊。作爲旁觀者,他們都看不下去這種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