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澤風在戰場上險象環生,他卻不屑一顧,完全不在乎澤風的生死,她都爲澤風感覺不值得。
劉堂和太極子也都注意着楊墨,楊墨的樣子讓他們非常不爽。劉堂是擔心,楊墨的态度說明根本就不在意這樣的戰鬥,或者是胸有成竹。可是他想不明白,到了這個時候,楊墨還有什麽底牌,如此淡然。
太極子是覺得臉上無光,若不是自己注重臉面,他一定好好教訓這個狂妄的家夥。
“有什麽好值得關注的呢?最多不過是受點傷罷了。”楊墨無所謂的說道。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他已經了解薛纓的實力和手段了,完全就是沒有任何實戰經驗的菜鳥,就算實力強大,想要重創也不可能。
“你,簡直就不是人。之前我擔心哥哥帶壞了你,現在我覺得你很有可能會帶壞我哥哥。我現在命令你,以後離柳藝那個混蛋遠一點。”柳襄非常憤怒。
“柳襄,楊哥是有信心。”白星辰在一旁解釋着。
他相信楊墨,是發自内心深處的。
“你們是一路貨色,你以後也離我遠一點。”柳襄呵斥白星辰。
她決定了,今日之後,她一定不允許這些人再踏入到玄門一步,也不讓哥哥接觸這些人。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驚呼,驚動了所有人,柳襄朝着戰場看過去。
薛纓受傷了,一條手臂不正常的挂在肩膀上。
這是被澤風用拳頭硬生生砸出來的。
所有圍觀的人無不臉色大變。沒有人看好澤風,都覺得戰場戰鬥隻是時間問題。可是二十招過去,卻是這樣的結果。
“他才多大?不滿二十歲便戰勝了薛纓。在此人的面前,其他天才都沒有資格自稱天才。”
學子們議論紛紛,對澤風送上由衷的敬意。他們不喜歡這個人,卻發自内心的敬佩他的實力。
強者,就是用來仰望的。
“楊墨一直都胸有成竹,我們低估了他身邊這兩個年輕人。”劉堂歎息一聲。
太極子則是羞憤的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他的話語猶在耳畔,卻被如此打臉。
“輪拳腳你不是我的對手,有什麽武器,拿出來吧。”澤風淡淡說道。
若不是想要用此人練手,他早就已經将此人廢掉了。有實力,可是不會運用,隻會讓人覺得更加可憐。
“好,既然你想要尋死,那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太極門的刀法。雖然我隻剩下了一條手臂,可三招之内必然殺你。刀來。”薛纓大吼一聲。
一把一米長的彎刀飛來,被他抓在手中。寒冷的氣息瞬間彌漫在空氣中,彌漫在隻每個人的心頭。
“哎!”澤風歎息一聲。
“你歎息什麽?難道你在爲自己的生命擔憂嗎?”薛纓惡狠狠的說道。
他的刀隻要一亮出來,氣勢上變會震懾住對手。
“你的刀上沒有任何血腥味道,也沒有濃郁的殺意,雖然是寶貝,卻也隻是蒙塵的寶貝。我一個很少戰鬥的人,十二歲的時候,刀上便凝聚了大量的血腥。
強者,并不是紙上談兵,你已經輸了。”
下一秒,澤風拿出來武器,明明隻是一把劍,可是每個人都能夠感受得到濃郁的血腥氣味。
他的劍上沒有殺意,在他看來,都稱不上寶貝。真正的武器,不僅僅是要染血的,還能夠培養出來殺意,一亮出來,便會本能的讓人想要遠離。
他見過最強的武器,便是楊墨手中的斬喉。每一次亮出來,他都忍不住想要遠離。
劉堂等人陷入到沉思中,他們也不得不承認澤風這話說的很對,
“果然是劊子手,小小年紀,便如此狠毒。今日我便爲死在你手中的冤魂報仇,斬殺你這個殘害人類的屠夫。”薛纓怒吼。
當武器亮出來的那一刻,他也緊張起來。這得是殺害了多少人,才會如此可怕?
“我這一生很少殺人,楊哥之所以讓我們兄弟出戰,就是因爲不想殺你。這場戰鬥,隻是切磋。”澤風一邊說着,一邊動手。
他知道,薛纓這是要亮出底牌了,他不得不更加凝重,選擇主動出擊。
刀光劍影無數,人群陣陣驚呼。普通人竟然看不清兩個人的身影和武器。
“楊墨,你還不關心戰場嗎?”柳襄瞥了一眼還在吃水果的楊墨,越發憤怒。
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将楊墨丢到戰場上。
“我一直在關注戰場啊,澤風已經落在下風,受傷了,唉。實力不足就是最大的差距。”楊墨頭也不擡的說着。
“你說這話自己覺得臉紅不?你看了一眼嗎?澤風哪裏受傷了?哪裏有你這樣的老大,不關心手下人的死活也就算了,竟然還詛咒他。”
明明就沒有受傷好嗎?兩個人勢均力敵,也沒有落入下風。她輕哼一聲,目光掃了一眼戰場,下一秒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澤風受傷了,被一刀劈砍在肩膀上,琵琶骨斷裂一根,傷口觸目驚心。
不可能!柳襄險些驚叫出來。剛才還勢均力敵,爲什麽轉眼間便形勢轉變,還受傷了呢?
薛纓借着這個機會步步緊逼,澤風隻剩下防守的份了。
“沒什麽不可能的,戰場之上瞬息萬變。”
柳藝走了過來,教導自己的妹妹:“柳襄,你應該和楊墨幾個人好好學一學。不然你那三腳貓的功夫,我真擔心啊。”
柳襄送上一個大白眼:“渣男眼中的渣男都是好東西,這種不将兄弟的死活放在心上的人,也就隻有你這種渣男才願意親近。我才不會和他學習呢,我要遠離他,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他。”
柳藝搖搖頭,說道:“聽風辨人,柳襄,我教導過你的東西,你怎麽從來都不當回事呢?楊墨哥雖然沒有關注戰場上的情況。可是戰場上發出的任何聲音,包括二人的呼吸聲都在楊墨哥的耳朵裏。他不用看,便知道戰場上一舉一動。而你,睜着眼睛心卻是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