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一定會的。上天是公平的,他奪走了你的一些東西,便會以另外一種方式還給你。”楊墨看着她的眼睛,誠懇的說。
“我也這麽認爲的,不然對我太不公平了。我覺得你就是上天派下來,對我好的那個人。你又這麽帥氣,讓人心動啊。”
下一秒,詩琪沒心沒肺的笑着,淚光之中帶着一個個小星星。
“我已經結婚了,不過你可能在今天就能夠遇到那個人。”楊墨回應。
“好吧,我相信你。”詩琪高興的跑開,去和水中的鴛鴦分享這個好消息。
鴛鴦吓了一跳,快速逃離現場。
不遠處,前來的人越來越多,充斥着整個莊園,他們這邊也時常有人路過。
“你也是想要拜入到玄門的嗎?我相信你一定會成功,就像我一樣。到時候我們倆都會成爲玄門的弟子,我要做你的師姐。”詩琪跑回來開心的說。
“不,我是來找天玄大師的。”楊墨回應。
詩琪驚訝的張了張小嘴巴,能夠塞進去一個小桃子。
“我和天玄大師并不認識。”楊墨解釋了一句。
詩琪這才恢複正常,然而下一秒,她的目光投向遠方,再次緊張起來。
楊墨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看到張坤去而複返。在他的身後,跟着劉佳洋。
劉佳洋看到楊墨之後,二話不說,轉頭就走。上一次已經在他和衆弟兄的心中留下了陰影,如果沒有長輩,他們甚至不敢到玄門來。
詩琪看了看離開的劉佳洋,又看了看楊墨,嘴巴再次大張起來。
“小子,我還以爲你離開了,沒想到你還等在這裏,真是愚蠢啊。老子回來送你去見閻王,趕緊給我滾下來受死。”離着很遠,張坤便大叫着。
他可是足足花了一百萬,要楊墨的命呢,他要好好折磨楊墨一番。
“怎麽?吃飽飯了,覺得自己力量爆棚?”楊墨笑呵呵的詢問。
“呵呵,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在别人的面前,就是垃圾。這位是我洋哥,他可是貴族子弟。小子,你知道什麽是貴族嗎?”劉坤冷哼道。
“你是說你身後那條哈巴狗嗎?好像不是貴賓犬呢。”楊墨笑呵呵的說道。
“小子,死到臨頭還不自知,還敢罵人。洋哥,這小子嘴巴臭的很,不要和他廢話,直接殺了吧,免得髒了你的耳朵。”
劉坤心中樂開了花,敢罵貴族少爺?這些貴族少爺可都是脾氣暴躁的存在,一言不合便會殺人。他轉過頭去,卻發現身後空無一人,隻有一隻哈巴狗在,無辜的盯着他。
人呢?劉坤搜索了一圈,也沒有看到人影。
一定是臨時有事情離開了,此地不宜久留。劉坤急忙離開,去尋找劉佳洋。
“他到底是什麽身份?爲什麽貴族的弟子看到他也逃之夭夭呢?不,應該是有别的事情才離開的吧?一定是這樣的。”詩琪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我要離開了,姑娘,有緣再見。”
楊墨擺了擺手,踏步離去。
人都已經到的差不多了,是非恩怨也到了解決的時候。
“等等我,我和你一起。”
詩琪連跑帶跳的追了上去。
... ...
劉坤在正堂的院子裏面找到了劉佳洋。大人物都聚集在這裏,招新也将會在這裏舉行。
此刻,劉堂和劉家的長輩正在質問玄門的人。見到這一幕,劉坤放下心來,果然是有事情才離開的,就讓那個家夥先活一段時間好了。
“野合大師,你玄門的護衛殺了我的兒子,不應該給我們一個說法嗎?”劉堂質問。
就在剛才,他在後堂找到了其中一個殺人兇手,确定是玄門的人沒有錯。劉家衆人便當衆讨說法。
“說法?劉先生想要什麽說法。你兒子是我玄門的弟子,我們清理門戶,他死有餘辜。至于另外一個孩子,那是他自己尋死,更是活該。”
野合大師是一個百歲老人,仙風道骨,須發皆白,是玄門的一位活化石,地位尊崇。近十年來,此人都是招新的主考官。
一番話,完全出乎了劉堂的意料之外。玄門強大,可也是最講道理的存在,從來都不會包庇弟子。野合大師又是玄門之中最德高望重的人,他的話便代表着玄門的意思。
其他人同樣吃驚,困惑于野合大師的态度。
“野合大師,犬子雖然有錯,但是罪不緻死啊。如果玄門不将人交出來的話,隻怕無法給在場衆人一個交代。”劉堂說道。
“如果有什麽隐情的話,還請野合大師告知我等,讓我們心服口服。”一個渾圓大臉的中年人站出來說道。
此人李鐵文,也是來自于一方貴族,是劉堂的生死之交,是被劉堂請來鎮場子的。
除了他之外,還有二人是劉堂請來的,這些人無不蓄勢待發。
“勿以善小而不爲,勿以惡小而爲之。善惡本就沒有大小之分,你說罪不至死,那是因爲死的是你的孩子。如果死的是别人家的孩子,劉先生,你還會如此嗎?”野合大師淡淡詢問。
“野合大師難道就如此不在意人命嗎?殺了人還這般強詞奪理,未免也太過分了。您可是我們所有人都敬重的人。”劉堂說道。
他心中不免猜測起來,爲什麽野合大師的态度如此堅決?難不成那人是野合大師的後輩?
“劉堂,你才是不尊重人命。犯了錯,不應該道歉嗎?你卻找了這麽多人前來逼宮,真以爲我玄門怕了嗎?”
野合大師的目光從幾位大佬的身上一一掃過,聲音又放大了許多:“這件事情,我玄門沒有錯,人是不會交出去的。不僅如此,從今以後,玄門不再招收劉家任何一個子弟。現如今已經成爲玄門子弟的人,全部逐出。諸位,你們這麽多人,想要動手的話,就盡管來,看看我玄門是否害怕!”
聲音在每一個人的耳邊炸響,劉堂等人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晃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