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結果不是不可以接受,這些錢足夠他們一家人在任何一座城市舒舒服服的活下去。
可是他不甘心,他不去怨恨楊墨和白占宇,可是他卻放不下對于王耀的仇恨。這一切都是那個蠢貨造成的。
萬一那個蠢貨反應過來,賠禮道歉,還是燕州首富,經營着商業帝國,潇灑生活。
“我什麽都沒有了,你還想要好好活着?做夢去吧。”
想到這裏,胡老闆掏出來電話。王耀,老子走之前,送你一份大禮好了。
一個小時之後,一群殺手闖入到醫院,砍了王耀一刀。保镖們反應及時,可還是讓王耀受傷,讓那些殺手逃走。
“我都已經這樣了,他還是不肯放過我嗎?一定要魚死網破不成?好啊,老子奉陪。”
疼痛和怒火消滅了王耀的理智,這一刀差一點要了他的命。
“大哥,你得冷靜啊。此人讓白家如此維護,能夠派人殺到這裏來,更對你這個燕京首富下死手,必然不是如雲兒所說的那樣,是一個普通人,他的身份讓白占藥也忌憚。
并且,我已經探查到,那個暴打雲兒的男人,好像是玄門弟子。若是真的,這個人身邊的朋友可都是有身份的,他自己怎麽可能會是普通人呢?”
弟弟王恒勸說着。
王耀冷靜了些許,他也明白,這絕對不是普通人,都是王雨雲那個臭丫頭騙了他,才讓他慘遭滅頂之災。
如果不是王雨雲信誓旦旦的說,那是一個普通人,他也不會不去探查楊墨的身份。
“那個畜生在哪,把她給我叫來。”王耀命令着。
很快,王雨雲便被帶了回來,有些狼狽。
王耀從病床上坐起來,一巴掌将王雨雲打翻在地。
“說,那個楊墨到底是什麽身份?你若是再敢欺騙我,我便沒有你這個女兒。”
王雨雲第一次見到父親憤怒,隻能如實相告。得知真相的王耀差一點昏死過去,王恒氣憤的恨不得殺了王雨雲。
“一個月之内終結金融風暴,滅殺了碧落山莊滿門,許家也奈何不了他,隻能夠曲線救國。這樣的人,是我王耀能夠得罪的起的嗎?是你能夠得罪的起的嗎?
你這個不孝女,是要将我們王家推入到無盡深淵去嗎?你想要自己所有親人陪葬嗎?”
王耀沖上去,又是幾個巴掌論過去。王恒站在一邊,并沒有阻攔,他也覺得這個女孩需要好好教育。
“王老闆,你好歹是燕州首富,擔心别人的報複,便暴打自己的女兒,若是傳出去,隻怕會被别人笑話。”
走廊上,走進來幾個氣血旺盛的人,他們每一步落下,都沒有任何聲音。這些人來自于劉家,是要找楊墨報仇的。
爲首的人便是劉佳海的父親劉堂,身後全部都是他的兄弟,一群人站在一起,身上散發的氣息,讓人本能的便想要遠離。
“小女犯錯,連累了劉先生,實在是歉意啊。”王耀有些擔心。
若是劉家不肯善罷甘休,他也護不住自己的女兒。他雖然憤怒女兒做錯事情,可這也是他唯一的女兒。
“無妨,是犬子願意爲王小姐出頭的。如今被殺,那也是技不如人,怪不得王小姐。我倒是覺得這件事情王小姐沒用做錯。”劉堂說道。
他何嘗不想殺了王小姐呢?可是他不得不隐忍下來。這幾天,他一直都沒有出手,在暗中調查柳藝的身份,可就是沒有答案,反倒是柳藝身邊的那幾個強者是玄門的人。
玄門的高手幫助外人殺了玄門的弟子,這讓他們很無法理解,再加上楊墨在江北所作的一切,讓他們不得不謹慎,不敢貿然出手。
“做錯了事情,就是做錯了事情,就算劉先生大人大量,我也不會饒過她的。”王耀憤憤的說道。
“王先生,王小姐沒有做錯。楊墨是什麽樣的人,難道你不知道嗎?此人先滅白家,後滅碧落山莊,将碧落瀑布據爲己有。此人心狠手辣趕盡殺絕,難道你還指望他會網開一面,放過你們王家嗎?難不成王家比碧落山莊還要可怕不成?”劉堂冷哼一聲。
一番話,讓王耀汗流浃背。他之前以爲自己是受害者,隻有自己選擇是否報複,倒是忽視了楊墨的爲人。剛才便遭遇了刺殺,很顯然并不想放過自己。
他雖然是首富,有着一輩子也不光的錢财,可是他能夠比得了碧落山莊嗎?身邊這些保镖完全上不得台面。
“劉先生,那你準備怎麽辦?有把握殺了此人嗎?”王耀詢問。
“不知道此人的底細,沒有完全的把握。不過,他的朋友是來自玄門,便好辦了,玄門的人殺弟子,那是大罪。此人也是爲了玄門而來。幾日後玄門招新,一定會去的。到時候我們便在招新上逼宮,讓玄門做出表态。
我今日前來,就是想要尋求幫手的,王老闆,引薦一下許先生吧。無論是我是你還是他,我們都沒有任何退路。要麽楊墨死,要麽我們所有人都死。”劉堂擲地有聲。
... ...
吃了飯,楊墨便返回到酒店之中去,白占藥則是去了山村,親自去地下查看。
這件事情将會由他親自盯着,以防萬一。
對于白占藥的态度,楊墨很滿意,也很放心。一旦洩露出去,白家首當其沖。
當楊墨一行人來到大廳的時候,便看到兩個裹着紗布,穿着西裝的人在等待着。
“是你?”看到楊墨出現,施明浩的眼中都快要噴出火來了,掩飾不住自己的憤怒。
“你倒是很厲害,這麽快便找到我的住處了。不過呢,你身邊的這些人加在一起,也不夠我打的。”楊墨笑着回應。
“小子,你先準備,我會親自送你上路。隻是老子現在很忙,沒時間理會你。”施明浩冷哼一聲,挪開目光。
這一次前來,并不是他查到了楊墨的住處,而是那個要殺他兒子的人住在這個酒店,他才會不顧醫生的勸阻,親自前來。在這裏偶遇楊墨,隻是一個意外。
“那你先忙着好了,我等你。”楊墨笑呵呵的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