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的那幾個小家夥死了,和我沒什麽關系。劉家的人想要報複,也和我沒有關系。既然那位兄弟敢出手殺人,相信他也是信心十足,不害怕報複的,更不需要我們操心。
隻是王老闆如此氣勢洶洶的興師問罪,隻怕說不過去吧?”白占藥笑眯眯的說着。
爲什麽?難道此人的身份很可怕?白占藥的态度讓王耀不得不深思起來,他看向了張經理,希望能夠得到回應,可張經理也是一臉的困惑,這讓他很郁悶,也沒有了之前的信心。
可是已經來了,還能夠退縮不成嘛?若是這樣退了,他這個燕州首富,還不得成爲整個燕州的笑話?
“白老闆,此人當衆指使人打我的女兒,難道我還不能夠讨一個說法了嗎?”王耀咬着牙說道。
啪!
話音落下,白占藥的巴掌便落在了他的臉上。聲音不是很清脆,可是火辣辣的感覺卻非常強烈。
王耀被吓了一跳,不可思議的看着白占藥,又驚又怒。
王雨雲也被吓了一跳,躲在自己父親身後。這一幕想到了她之前被白星辰暴打的一幕,當日是後輩,現在換成了長輩。
胡老闆和張經理也吓了一跳,就連白星辰也被吓了一跳。打了女兒和父親,那是完全兩種不同的概念啊。前者隻是一個孩子,後者可是實實在在的一位霸主。
“你的女兒被人掌掴是因爲什麽,難道你不知道嗎?你不去責怪你的女兒,不去反思自己的教育問題,還在這裏責怪别人,我看你和你的女兒一樣欠打。
你說你不追究星辰的過錯,可在我看來星辰的做法是對的,你這樣的人就是欠打。你的愚蠢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白占藥盯着王耀的臉,一字一句非常認真的說。
“白老闆,你欺人太甚。”
王耀從牙縫裏面擠出來幾個字,眼前的白占藥在他的眼中就是一位長輩在教育一位不聽話的後輩。
他不想得罪,甚至是不敢得罪白占藥,可是他并不害怕,更不會白白的被白占藥所**。
“我就知道你會不服,那就别說那麽多了。既然你帶了這麽多人來,想要直接動手,那就動手好了,我也不想和你這樣的蠢貨浪費口舌。”
白占藥打了一個響指,便有幾十号人從外面沖了進來。二話不說便和王耀的保镖動起手來。
雙方很快便見了血,王耀也被打了個頭破血流。他準備充足,可白占藥準備的更加充足,雙方的戰力不可同日而語。
王雨雲蜷縮在角落裏,不停的流淚。胡老闆躲在一旁,陷入艱難的抉擇中,自己到底要不要出手,出手又應該幫助誰呢?這兩個人都不是他能夠招惹的起的。
一番混戰後,王耀落荒而逃,連自己的女兒都不顧了。
“丢出去。”白占藥命令着。
一個手下上前,将王雨雲丢了出去。這個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像是一隻癞蛤蟆一樣,被人胡亂丢在地上,被來往的行人指指點點。
“王耀,但願你不要太愚蠢,能夠明白我話語中的意思。”白占藥在心裏暗歎着。
他能夠幫助白占藥的也隻有這樣了,若是再有下一次,他也沒有辦法。
楊墨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他明白白占藥的心思,不會點破,也不會去破壞。他也希望王耀是一個聰明人。
“白老闆,我剛才聽信了王耀的讒言,才得罪了這位先生。我已經将剛才丢出去的東西撿回來了,還請白老闆能夠原諒我。”胡老闆第一時間上前來請罪。
在雙方動手的時候,他便做出了決定,親自去将那些丢掉的東西撿回來。
他的心裏面恨死了王耀,恨不得王耀在醫院裏面一命嗚呼。
“胡老闆,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你不覺得已經晚了嗎?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将貴客安置在這裏,結果你就是這麽回報我的嗎?
區區一個王耀,你以爲我白家會放在眼中嗎?”白占宇爆喝。
最憤怒的人不是楊墨不是白占藥,而是他。選擇居住在這裏是他的決定,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丢的也是他的臉面。
“白老闆,我真的知道錯了,是王耀逼我那麽做的。看在我們這麽多年交情的份上,你原諒我這一次吧,我保證會做的更好,讓幾位貴客在這裏有家的感覺。
并且,幾位貴客已經居住在這裏幾天了,若是換一家酒店,也很麻煩。”胡老闆懇求着。
“你說得對,搬家的确是不方便,但是我可以讓這裏換一個老闆。胡老闆,看我們相交多年的份上,你出一個價格吧,我饒你一命。”白占宇說道。
他就算想放過也不能,必須得懲罰,才能夠給楊墨一個交代,哪怕楊墨并不在意,可是他不敢去賭。
胡老闆噗通一聲跪坐在地上,向楊墨求請。
“楊先生,我很餓了,你也很餓了吧,我們去吃飯吧,将這裏交給白占宇處理就好。”白占藥擋在胡老闆面前,不給他接近楊墨的機會。
“那就麻煩白叔叔了。”
一群人離開酒店,看都沒看胡老闆一眼。這樣的小人物,不值得他動手,也同樣不值得他浪費口舌。
“白兄,我們相交多年,你就不能夠給我一個機會嗎?爲什麽要趕盡殺絕?今日你放過我,以後一定會有用得着的地方。”胡老闆再次苦苦哀求。
白占宇的口氣也緩和了許多:“你知道你得罪的人是誰嗎?他的手中可從來沒有活人?你以爲兄長教訓王耀是爲了什麽?是救他呢。我現在也是一樣,燕京你呆不下去了,拿着錢滾蛋吧。若是你不走,我也幫不了你了。”
“那我走。”
胡老闆隻得接受這個事實,乖乖的将酒店和資産全部轉讓。也沒有任何報複的念頭,他相信白占宇,不會爲了這麽一點錢,編造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