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大快朵頤讓路邊路過的人也食欲大增,也都坐下來買一些燒烤。
“楊哥,我們認識這麽久了,可我連你是什麽身份都不知道,實在是慚愧。”幾瓶酒下肚,姚尋忍不住詢問出來。
張璐二人也都豎起了耳朵,很是好奇。
他們倒不是想要巴結,隻是想要了解清楚。
“呵呵,兄弟,看來你也是一個纨绔啊,一點都不關心商場上的事情,最近楚州發生了一件大事情,你不會不知道吧?”
不等楊墨回應,白星辰率先開口。他很羨慕姚尋,如果從一開始他和楊墨是朋友,不是敵對的話,他現在也不用如此小心翼翼了。
“我的能力雖然比不上白少,可對于楚州金融風暴還是很了解的,這場風暴不僅僅局限于楚州,有其他人在背後操控。若不是白星集團力挽狂瀾,強行終結,隻怕附近的幾個州都會跟着遭殃...”
說到這裏,姚尋猛然間驚醒,拿出來手機查看,赫然的看到很多楊墨的字眼。
這一刻,他才恍然,原來那個在邊關偶遇的年輕人并不是尋常人,而是需要他們仰望的存在。
張璐二人看着楊墨的眼神也有了崇拜。
這段時間,帝國各個大企業都在讨論一件事情,那就是金融風暴降臨到他們身上的時候,他們應該怎麽辦,是否能夠全身而退,或者消滅風暴。最後,這些人得出來一個結論,那就是他們不垮台,那就是幸運的事情了。
這樣的人是山野村夫?随便殺掉?王雨雲,你太不了解了。不對,王雨雲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蠢了?知道此人和白少是朋友,也不去探查一下嗎?
張璐二人互相對視一眼,心中升起了一個驚駭的念頭。
王雨雲不是愚蠢,而是要利用所有人,聯合他們共同對抗楊墨。
二人一陣冷汗,幸好他們沒有參與進去,不然的話被人當槍使是小,若是莫名其妙的挂掉,那才是冤枉呢。
“楊哥,王雨雲要對付你,不想讓你走出燕州。”二人将王雨雲的話原原本本講述出來。
“這是要聯合所有人一起動手啊。楊哥,我的家族雖然不夠強大,但是我姚尋和你并肩作戰。他們想要動你,得先從我姚尋的屍體上踏過去。”姚尋當場表态。
他的話語将楊墨逗樂了,澤雲等人也都笑了,看了姚尋越發認可。此人,值得交朋友。
“楊哥,你笑什麽?難道是不相信我嗎?”姚尋不樂意了。
“當然不是,隻是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你來出手。日後,我離開了燕京,一身輕松。你和你的家族留在燕京,要怎麽生存?還是不要卷入進來的好。”楊墨笑着解釋。
“楊哥,你這話就太瞧不起兄弟了,兄弟不是貪生怕死的人。”姚尋分辨着。
“我知道,但是這些人在楚州都奈何不了我,到了這裏便能夠奈何得了嗎?小事一樁,還不值得我放在心裏。”楊墨說道。
姚尋反複詢問,在确定楊墨是真的不放在心裏後,才放下心來。
張璐二人更加佩服楊墨,一人利用身邊的人,一人害怕連累身邊的人,二人高下立判,他們很慶幸,能夠和楊墨這樣的人做朋友。
吃到很晚,衆人才醉醺醺的離開。返回酒店的時候,楊墨便得到了珉姑娘探查到的消息。
許明,楚州許家當代少爺,還有一個同胞兄弟許光。
許家也是楚州的名門望族,百年前從京都來到楚州,便紮根下來。家中沒什麽商業項目,走的是貴族之路,後人基本都在學武,遍布全國各地,佼佼者也有一些。其中一人最厲害,是海外一個雇傭兵的團長,隻是已經三年沒有返回國内,生死不知。
相比于許家的名望,這一對雙胞胎則是非常低調,這兩個人在整個楚州少爺圈都沒有任何名氣,知道的人很少。他們二人也從來不曾出手過,實力很弱。
“實力很弱,卻能夠成爲燕京首富的金龜婿,這不合理啊。這樣的貴族家族注重的是武道傳承,家族地位的高低往往和他們的實力有關系。
這二人不學習武藝,還能夠擁有很高的地位,那應該是在别的方面很有天賦,現在是玄門的招新,我明白了。”
思考一番,楊墨便明白了其中的關竅,難怪這麽巧,偏偏在這裏遇到了敵人。
不過,他也不放在眼中,這個許家的實力可是連碧落山莊都比不了呢。隻有一個開脈高手還在國外了,生死不明。
剩下的這些人,都是一群垃圾罷了,想要殺他,癡人說夢。
一夜好夢,清晨,楊墨便跟随白星辰叔侄二人離開燕京,前往長白山脈餘脈而去,出了城市,道路便不再平坦,四周少有人家,到處都是荒山。
“家族中有中藥項目和西藥的研發,家中有屬于自己的藥田,同時也會專門派遣一些人,專門在長白昆侖等名山采集野生藥材。
這一次也是偶然之間才發現了麟礦石,是在一處大山之内,所以這一路上都有些颠簸。”白占宇解釋了一句。
“我四處行走慣了,無所謂的,倒是難爲了白叔叔。”楊墨歉意說道。
“我也還好,年輕的時候便到處跑,在深山裏面過夜也是常有的事情。”白占宇回應着。
“深山裏面最危險的便是猛獸和毒蟲了,白叔叔可真是有勇氣。”楊墨發自内心的說道。
野外生存,那可不是說說玩的,是很可能會喪命的。别的不說,這片山裏面便有野豬狼群,甚至有黑熊。一旦遇到,普通人必死無疑。
“你對野外生存還有了解?”白占宇來了興趣。
一路上,二人聊的非常開心,到了地方之後,白占宇已經完全不将楊墨當成後輩看待,而是一位真正的商業精英。
“星辰能夠認識你這樣的朋友,真是他的幸運。這裏便是發現磷礦石的地方了。距離地面五米到二十米都有,範圍還在探測中,無法得出來具體的結論。”白占宇指着前面的山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