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見過。”楊墨搖頭。
“那就不要理會他們,我們吃我們的。對了,我忘記你還沒有吃飯。”
姚尋一拍腦袋,讓服務生将酒吧裏面的小吃全部端上來一份。服務生提議,這附近有一家的串不錯,姚尋當下便給了錢,讓服務生去買一點。
在燕州,小串啤酒那可是特色,若是不品嘗一下,可就算是白來了。澤風兄弟躍躍欲試,對于燕州的小串早已經垂涎欲滴。
酒吧裏面的人越來越多,氣氛也活躍了起來,衆人互相敬酒,介紹着身邊的朋友。何超也走了回來,身邊跟随着一個戴着貝雷帽的少年。
“這是我的朋友,叫石虎,他的父親石罕也是一位陣法大師,曾經在玄門學習過。”何超得意的介紹着。
爲了搭上這條線,他可是将家中全部的家當都砸出去了,此人也是他能夠拜入玄門最大的指望。
隻要他能夠拜入到玄門去,也就不害怕那個在暗中使壞的人了。
“原來是石兄,我們兄弟敬你一杯。”幾個人一同舉杯。
玄門出來的,可都是名動一方的人物。石虎的地位可不是他們這些大少爺能夠比拟的。若是石虎的父親再有一點影響力的話,更加不可同日而語。
“抱歉了幾位,我這人隻喜歡喝拉菲,其他酒水一律不喝。”石虎一口回絕。
幾個舉杯的人有些石化,這也太不給面子了吧?姚尋忍不住輕哼一聲,和楊墨碰杯喝酒,以此來安慰楊墨。楊墨笑笑,不以爲意,這些人在他的眼中,不過是一些孩子後輩罷了。
很快,服務生拿來紅酒,石虎才品嘗了一口,嫌棄的點評一番。場面有些尴尬,幾個朋友迎合了幾句,便不再言語了。他們敬重石虎的身份,可他們也都是有臉面的人。
“石虎兄弟,令尊在陣法上的造詣應該很不錯吧?不知道可有機會拜訪一下?”楊墨打破尴尬詢問。
“石伯父可是燕州有名的大師,這一次還是玄門的主考官之一呢。隻可惜,你不是參加招新的,不然的話倒是也可以請石伯父幫忙。”何超說道。
“父親并沒有做主考官,我這一次應聘,父親總是需要避嫌的。不過,幫個忙那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石虎詢問道:“如果隻是單純的想要拜見我父親,隻怕是沒有機會了。朋友想要見我父親,是因爲仰望他嗎?”
其他人也都困惑的看着楊墨,二人的身份可以說是天壤之别,提這樣的話,那不是自取其辱嗎?
“令尊出身玄門,想來應該認識天玄大師吧?我這一次到燕州來有兩件事情,其中一件便是拜見一下天玄大師。”楊墨說道。
石虎看了楊墨半天,确定這個人沒有說謊。其他人包括姚尋也都是看着怪物一樣的看着楊墨。
天玄,那是衆人對于玄門掌門的尊稱。玄門掌門據說是帝國陣法師第一人,即便是隆重的招新會上都不會露面。
此人一心研究陣法,隻有他的朋友才能夠見面聊天,除此之外,即便是總督大人想要見一面都難。
這樣的人物豈是什麽人都能夠見的嗎?
“姚尋,你這個朋友的目光可不低啊。”何超陰陽怪氣的說着。
他費盡心思,也才搭上了石虎這條線,一個窮鄉僻壤來的,張口閉口要見天玄大師,這不是無知是什麽?
他越發不想和楊墨坐在一桌了,簡直就是丢人。
“這位先生,您和天玄大師認識嗎?”石虎試探着詢問。
他對天玄大師有一定的了解,此人從不在乎世俗的眼光,交朋友随心而爲,老幼貧富都有。所以,他對于楊墨還有着些許期待。若是楊墨真的和天玄大師有故舊之情,自己也可以借個光。
“不認識。我原本還想着通過先生您介紹一下呢,我怕到時候貿然拜訪,會被拒之門外。”楊墨如實相告。
白家這樣的存在想要見天玄大師都不行,隻能從他身邊的人上下功夫,也不知道是否能夠行得通。如果行不通的話,他便隻能夠想别的法子了。
聽到這話,石虎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想走門路,你做夢吧,老子到現在還沒有見過天玄大師。你去拜訪,百分百坐冷闆凳。
“朋友,你還是别想了。想要拜見天玄大師的人有很多,可是從來都沒有人成功過。”石虎冷冷的說道。
“楊哥,原來你是爲了這件事情來的啊。如果是别的事情,我倒是可以幫忙,可是這件事情,兄弟真的幫不上什麽忙。”姚尋也無奈的說道。
他倒不覺得楊墨是異想天開,隻是自責自己幫不到楊墨。
“沒關系,我自然有我的辦法。”楊墨回應。
你能夠有什麽辦法?還是趕緊坐飛機離開燕州吧?留下來也是徒勞耗費時光罷了。衆人在心中冷笑不已。
坐了片刻,何超便帶着石虎離開,去認識其他人。姚尋等人也免不了四處敬酒。
這次聚會,整個燕京的少爺小姐都來了,足足将近一百人。此刻,互相恭維着,氣氛相當熱烈。
白星辰壓低了自己的帽子,害怕别人認出來。
“果然是鄉下來的,看到這樣的大場面,吓得都不敢從椅子上站起來了。”
“就算來給我們敬酒,也無法融入到我們的圈子裏面。倒不如在椅子上坐着,免得丢人。”
有人從桌子旁路過,忍不住嘲諷幾句。
原本,澤風兄弟還想要認識幾個美女,也都不動了,坐着等小串。
沒過多久,燒烤終于端上來,足足幾十串,香氣濃郁。
澤雲迫不及待的拿起來一個肉串放進嘴巴裏面,連連稱贊。
“小串配啤酒,這是絕配。”楊墨吃了兩串,贊不絕口。
外焦裏嫩,甜辣适中,一入口味蕾便綻放開來,這是他吃過最好的燒烤串了。
“天啊,怎麽有這麽惡心的味道飄進來了?難不成隔壁開了燒烤店?”
突然,傳來一道女人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