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墨沒有回應,隻是看着他。衆人也都沒什麽反應,他們都猜到了楊墨的身份。這個年輕人要麽是楊墨,要麽便是新上任的總經理吳俊宇。
“哈哈,我這次到這裏來就是爲了來找你的,沒想到這麽有緣,我們這麽快便見面了。”醉鬼哈哈大笑起來。
“閣下找我有什麽事情?不會是要一起喝酒吧?”楊墨笑着詢問。
隻見醉鬼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指着楊墨的鼻子破口大罵。
“楊墨,你有什麽資格和老子一起喝酒?老子的酒就算送給路邊的乞丐,也都不會給你喝。你這樣的垃圾廢物,就應該去死。活着,就是在浪費帝國的資源。”
全場寂靜,罵了楊墨?你特麽的是酒勁上來了吧?罵任何一個人,衆人的反應都不會這麽激烈,可楊墨不行。楊墨是終結這場金融風暴的人,是衆人心目中的英雄。
就連眼鏡男也都覺得這是一個瘋子,自己竟然和瘋子說了那麽多話。
“放肆!管好你的嘴巴!”徐晨勃然大怒。
辱罵楊墨,他絕對不會允許。
“你個老不死的,有什麽資格在老子的面前大呼小叫?你說你一把年紀了,作用都沒有了,還有什麽資格霸占這個位置?你活着就是浪費空氣浪費大米飯,你就應該出門被車撞死,屍體應該丢到動物園去喂狼...
你瞪着我做什麽?你這個該死不死的老東西,你以爲老子會害怕你不成?信不信老子一巴掌送你去輪回啊?”
醉鬼指着徐晨的鼻子,破口大罵,氣的徐晨胸膛劇烈起伏,臉頰通紅,欲要上前去和此人拼命。
楊墨抓住徐晨的手腕:“徐叔叔,沒必要爲這樣的人生氣,你若真是被氣出來毛病,那才真的是随了此人的願了。”
徐晨這才一點點平靜下來,呼吸恢複。
“幸虧有你,不然我真的能夠被氣死。”徐晨長舒了一口氣。
年紀大了,身體不好,剛才他真的被氣壞了。若不是楊墨出手阻攔,後果不堪設想。
“喝酒了不是借口,你若是再敢辱罵楊先生,我要動手打你了。”
“立刻滾下來給楊先生道歉,若不是楊先生終止金融風暴,你能夠有錢買酒,在這裏耍酒瘋嗎?”
衆人一同對着醉鬼喝罵起來,态度強硬。
“他就是一個廢物,他根本就不值得你們這麽做。你們幫助一個廢物,真是讓我感到悲哀。”醉鬼對着楊墨喊話:“廢物,你敢承認嗎?就算你今天指使人将我帶走,關到警察局去,也改變不了你是一個廢物的事實...”
早有工作人員一電棍輪上去,将醉鬼砸翻下來,被兩個人抓起來控制住。
工作人員對着楊墨連連道歉:“楊先生,是我們沒有做好,這就将這個家夥丢出去,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楊墨,你就是一個廢物。”醉鬼繼續大叫着。
“放開他,我很想聽聽,他能夠說出什麽來。”楊墨吩咐。
兩個保安人員遲疑一會,才将醉鬼放開,在一旁監視着,隻要醉鬼做出來什麽舉動,他們會第一時間沖上去,将其制服住。
“算你還有點忍耐力,可這依舊改變不了你是廢物的事實。”醉鬼整理了一下衣衫和發行,倒是有五分形象。
他并沒有喝醉,而是用這樣的方式吸引到老闆們的注意力。至于楊墨和其他老闆的信息,他早就在網上探查過,了如指掌。
從這一刻開始,他要開始真正的表演了。他會用自己的口舌,征服楊墨,成爲白星集團的一員。
“你搞錯了,我的忍耐力并不好,讓他們放開你,我隻是單純的想要打你罷了。”
說着,楊墨飛起一腳,将醉鬼踹翻出去。
好!
四周一片叫好聲,他們早就已經看不下去了,想要出手教訓這個醉鬼。
“你怎麽打人?”
疼痛讓他的大腦越發清醒,爲什麽楊墨會動手,這和他調查出來的結果不一樣啊。
“我想打便打,說吧,爲什麽你說我是一個廢物呢?”
楊墨讓人搬來一把椅子,坐在醉鬼的面前,俯視着他。
醉鬼揉了揉肚子,爬起來。
剛要開口,楊墨又是一腳,将他踹翻出去。
尼瑪,醉鬼終于怒了。就算你高高在上,你也不能夠随便出手打人啊。
“我還以爲閣下是高人,原來不過是一個睚眦必報的小人,我真是看錯人了。”醉鬼忍受着怒火說道。
他想要爬起來,可是害怕楊墨會再次出手。他的身子,若是再來這麽幾腳,估計就要廢掉了。
四周的人都笑了起來,一個高高在上坐在椅子上,一個被人打了還不敢爬起來,誰才是廢物呢?一目了然。
眼鏡男看着楊墨,眼神一亮。一開始他也以爲楊墨是要報複呢,這樣看來,楊墨倒是很有智謀的人,他的眼中多了一些敬佩。
“你不是說我是廢物嗎?廢物和小人都是貶義詞,這就是真正的我。現在,你應該回答我了,憑什麽說我是廢物。
你若是不能夠給出來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是不會輕易讓你離開的。”楊墨淡淡說道。
“既然你想要當衆說出來,那我便成全你好了。我說你是廢物,那是因爲你消滅金融風暴,耗費了太多時間。”醉鬼大聲說道。
這番話,他思考好幾天了,此刻也帶着怒氣,更加有氣勢。
“有句話說得好,站在風口上,連豬都能夠飛起來。這次金融風暴被白星集團終結,并不是你們有多厲害,而是你們站在風口上,隻能夠由你們來解決。
換句話說,那就是這次金融風暴的消失和你們沒有任何關系,換一個人可能會更好。真正有實力的人,根本不需要拖延幾個月的時間,隻需要半個月便可以終結金融風暴。所以,你就是一個廢物。”
徐晨搖搖頭;“你将金融風暴看的太簡單了。”
四周的人一同點頭,金融風暴來勢洶洶,哪是那麽輕易解決的呢?這麽說,無異于是在紙上談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