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還是離開吧,小姐不會見你的。”
“難道你沒有将我的話轉告給你家小姐?”楊墨詢問。
不應該啊,在路上的時候,便探查到了劉琳琳根本就不想嫁,爲什麽會不出來見我呢?
“轉告了。”管家的臉色陰沉下來:“先生,你不要玷污我家小姐的名聲。我敢說,我家小姐是整個忻城最正經的女孩,不會和任何男生不清不楚的。你若是再胡攪蠻纏,我們可不客氣了。”
剛才因爲這件事情被老闆訓斥了一通,讓他非常不爽。他心裏面也更加确定,楊墨就是一個騙子,想要來敲詐錢财的。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我說了我和你們小姐不認識,我來自白星集團,你應該聽說過吧?”楊墨再次強調自己的身份。
“難不成你想要說你是白星集團的楊墨先生,真是笑話死人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你配嗎?”管家冷笑起來。
楊墨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哪裏不配了?
“那行,我在這裏等着就是了。”楊墨随便找一個地方坐下,等待接親隊伍。
他不選擇在婚禮上突然出現,是爲了這個女孩。沒有舉辦婚禮,這個女孩是少女,是幹淨的。可一旦舉辦的婚禮,哪怕婚禮搞砸了,那也是嫁過的人,以後若是再嫁,便是二婚,名譽上不好聽。
“你最好老實一點,我們劉家可不是吃素的,你若是敢在婚禮上搞事情,小心讓你在局子裏面呆上一輩子。”
管家威脅一番才走開,忙碌其他事情去了。
楊墨便坐在角落等着,人來人往,沒有人和他打招呼,就這樣當一個小透明很不錯。
漸漸的,管家也忘記了有這麽一個人,劉章軍也出來招呼賓客。
“接親隊伍來了。”
突然有人高喊了一聲,庭院中安靜了許多,也變得井然有序起來。
楊墨也從角落中走了出來,接親隊伍來了,那個人也會來的。
街道上,車隊足足有數百米長,綿延不絕,一眼望不到盡頭。
車子全部都是清一色的法拉利,這種盛況,即便是在南都都很罕見。
“碧落山莊可真是氣派啊,這麽多豪車,是将整個楚州的豪車都找來了吧?”有人羨慕。
很多人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這樣的盛況。
“你們不知道,碧落山莊不僅僅掌控着忻城的旅遊業,人家還是貴族呢。貴族懂嗎?那那種改朝換代,也屹立不倒的存在。”有人講述着。
貴族,是對于那些古老家族的統稱,這樣的家族往往都綿延一二百年以上。他們或許并不富有,但是關系複雜,名人輩出,是那些商業大佬所無法比拟的。在貴族的眼中,劉家這樣靠房地産發家的都是暴發戶,換句話說,是被鄙視的存在。
而貴族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一個公開的秘密,那就是他們都有自己的習武體系,族中往往有着很多強者,這些強者才是貴族傲立不倒的關鍵。
隻要他們沒有做太過分的事情,是沒有人願意招惹貴族的。
劉章軍第一時間迎接上去,親自開車門。
這場婚禮雖然是被強迫的,可對于劉章軍來說并不是壞事。這些年他一直都是戰戰兢兢,現在不一樣了,嫁了女兒,和碧落山莊這樣的貴族便是一家人,他也真正的站在忻城的頂級序列上。
車門打開,從裏面走出來一個中年婦女。
劉章軍一愣,所有人都一愣。
“怎麽?劉老闆不歡迎我?”張燕眉頭一挑,有些不滿。
“姑奶奶,怎麽會呢?您能夠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麽會不歡迎?”劉章軍趕忙賠着笑臉。
張燕可是碧落山莊的姑奶奶,山少的親姑姑,如今名下有着十幾個億的資産,地位非比尋常。
可劉章軍打量了一下車子,車子裏面根本就沒有山少。
張燕好像是看出來了劉章軍的心裏想法,說道:“劉老闆,侄兒在家族中陪客人呢,不會親自來接親的。一個二婚,對于我們碧落山莊也不是什麽隆重的事情,我親自來也是看在劉老闆的面子上。”
結婚新郎官不來接親,還有比這個更加**的事情嗎?劉章軍的臉上火辣辣的疼,卻又不敢爆發,隻能夠順從下來,親自帶着張燕進入到内堂之中。
還沒有走進去,張燕便停下了腳步,目光落在楊墨的臉上。
楊墨淡淡一笑,與之四目相對。
張燕,便是狀告吳俊宇的那個人。
吳俊宇當初殺的便是張燕的老公。楊墨恍然,難怪張燕這幾天如此消停,也不将白星集團放在眼中,原來是有這樣的身份,這幾天想來一直都在忙碌婚禮的事情。
“劉老闆可真是有臉面,竟然請來了楊少來捧場。”張燕的語調頓時變了樣子。
此人竟然敢将她的仇人從警察局裏面帶走,這是在打自己的臉嗎?如果不是這幾天忙碌婚禮的事情,無暇分身。她早已經到白星集團去搶人了。
南都的龍頭企業,身價上百億,在貴族的面前,依然是小人物一個。
劉章軍和所有人都順着張燕的目光看到了楊墨,人群中一片懊悔,爲什麽他們之前沒和楊墨喝兩杯酒呢?張燕稱呼爲大人物,此人的身份自然不簡單。
“姑奶奶,您認識這位先生?”劉章軍腦海中轉了一圈,實在想不起來楊墨是誰。
“當然認識,此人膽大包天,竟然敢包庇我的殺夫仇人。”張燕冷哼一聲。
嘶...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氣,連連後退,和楊墨拉開距離。
剛才還在後悔沒有和楊墨打招呼的人,現在則是慶幸了。
劉章軍的臉色當場變了:“姑奶奶,我和這個人不認識,我也不知道他怎麽到我這裏來了。姑奶奶,我們是一家人,您的仇人便是我劉章軍的仇人,我怎麽會邀請仇人來呢?”
一邊說着,一邊在心中破口大罵,該死的東西,你自己尋死也就算了,還要帶着老子一起,簡直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