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哥,你怎麽能夠承認下來呢?雖然這麽做能夠讓這個少年主動帶領我們來,可是我們也根本不能夠求到寶藥的。”沈俊一悄悄的說。
“先進去再說,總是有辦法的。”楊墨依舊是笑呵呵的。
“進去了,隻怕會死人的。哥,我就說不要和他們走在一起。我也懷疑,王神醫就是他們殺的,這些人不但殘忍狠毒,智商也不怎麽樣。”沈兮妍輕哼一聲。
她看着這幾個人就非常不爽,在自己面前裝高冷,不多看自己,想來是在故做清高,吸引自己的注意呢。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身份,自己這樣的大家小姐,能夠看上幾個打工仔嗎?
“沈兮妍,不要亂說,我相信楊哥不是這樣的人。”沈俊一怒斥自己的妹妹。都怪自己的父母,寵壞了這個妹妹,嘴上連一個把門的都沒有。
“哥,你有時間在這裏教訓我,還是反思一下你自己吧。”沈兮妍走到少年身旁,将随身攜帶的玉佩交給了少年,兩個人嘀咕起來。
不用想,也知道他們二人在說什麽。
最後,少年将那塊玉佩收了起來,淡淡說道:“既然你們并不是一夥的,家族也不會不講道理。隻是你們畢竟和他們一路來的,隻怕要付出更大的代價。”
沈俊一連忙說道:“不知道杜家人都喜歡什麽啊?還請小哥提醒幾句。”
少年回應:“鈔票肯定是不管用的,古董什麽的也不咋地,最好是玉石珊瑚之類,或者是一些活物。不過呢,現在是家族的特殊時期,幾位族長都不在家族中,很可能會白跑一趟。”
“我相信隻要我們的誠意足夠,一定會不虛此行。小兄弟,到時候還得麻煩你美言幾句。”沈兮妍又将一枚寶石戒指給了少年。
做完之後,還得意的看了沈俊一一眼。
沈俊一苦笑一聲,心中很慶幸,自己聽從了朋友的指點,背包裏面全部都是家族收藏的珍藏,不然的話,拿着幾張銀行卡和支票來,還真有可能會白跑一趟。
“好說好說,我還認識幾個人,這是小事。但是從現在開始,必須得和這些兇徒拉開關系,并且一切聽從安排。”少年說道。
沈兮妍直接将沈俊一拉到一旁,還警告了楊墨幾句。沈俊一對着楊墨投來歉意的目光,楊墨隻是笑笑。
又走了足足兩個小時,來到了一片山谷之内,沈家兄妹早已經是滿頭大汗,沈兮妍更是走路都費勁了。
“快了,穿過這個山谷,再前行一個小時就要到了。”少年說道。
“可是我走不動了,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沈兮妍雖然是在詢問,可是态度很強硬。與其說是詢問,倒不如說是命令。
少年剛準備拒絕,沈兮妍又給了他一個玉佩,少年立刻轉變笑臉答應下來,找了一個涼快的地方坐下來休息。
沈兮妍越發得意,看着衆人的眼神,也越發高傲起來。
楊墨幾個人坐在一旁,打量着四周的環境。一面是峭壁,一面是高山,若是戰争時期,這裏一定是兵家必争之地。
“楊哥,你有沒有看出來什麽?我感覺這裏的風向和鳥雀不大對勁。”澤雲說道。
風向倒是說不好,畢竟他們沒有來過,不知道這邊的氣候,可是那些鳥飛翔的卻非常怪異,成群成群的在天空徘徊,山谷附近連一隻野獸都沒有。
“這看起來倒像是雪崩前的場景,可這裏不是天山,常年無雪的。”澤風随口說道。
“沒有雪,可是這裏有别的東西啊。”楊墨朝着一旁的水潭走去。
他這一動,少年神經瞬間緊繃起來,他這一路上最擔心的就是楊墨殺掉他,然後跑掉。
“楊墨,你不會是想要趁機逃跑吧?難不成你害怕了?”
楊墨沒有理會他,走到水潭前觀察着,水中的波浪竟然是逆着風向的。
“不好,這裏有危險,我們離開這裏,到山上去。”楊墨大吼了一聲。
“真的有危險嗎?難不成是山洪?”澤風詢問。
楊墨點了點頭,水波是不會逆着風向,除非是有一種大力,将風向的力量所抵消掉。
三個人掃視了一圈四周,現在順着或者是逆着都不行,唯一的辦法便是往旁邊走。一邊是峭壁,普通人走不了,隻能是上山了。雖然陡峭,但也可行。
“你們這是想要逃跑吧?這裏哪裏來的危險?又怎麽會有山洪呢?我從這裏走了幾年,還從來都沒有遭遇過山洪。再者,這邊已經一個星期沒有下雨了,根本不可能。”少年斬釘截鐵的說着。
“連聲音都沒有,你們的借口還能夠再爛一點嗎?如果你們想要跑,就逃走好了,反正我們也不認識,不丢人的。”沈兮妍坐在原地,敲打着雙腿,動也沒有動一下。
“等到聲音來了,你以爲憑借着你的速度,還能夠逃走嗎?”
楊墨不和這些人廢話,走上前去,一下子抓住了少年的衣服領子。
“你要幹什麽?你要殺人滅口嗎?”少年驚恐的渾身顫抖。
“你是向導,還不能死。乖乖給我上山去。”
楊墨單手将少年丢在了山坡上的一個樹上,對着沈俊一兄妹說道:“這裏真的有危險,相信我的話,就上山去。”
丢下這句話,楊墨便跳躍着朝着山上奔去。
少年很不情願,不想動,可澤風手中劍一動,他便乖乖的跟着楊墨爬山。
身後,沈兮妍千般不願意,可還是被沈俊一逼迫的上了山。
一直到了半山腰處,衆人才停了下來,三個人都已經虛脫了,即便是沈俊一都有些吃不消,滿頭大汗,身上的衣服也都被劃破。
這座山實在是就太陡峭了,一不小心便可能會掉下去,摔個粉身碎骨。
“哥,你看看,哪裏有什麽危險?就你相信這些騙子。他們就是想要逃走,拉不開臉面來。我就不明白了,都是一群生活在最底層的人,有什麽臉面可言?”沈兮妍大聲喊叫着。
她的雙手都磨破了,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