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在與虎謀皮,現在合作還沒有開始呢,便想要扒皮了。
有兩個老闆當場起身離開。
“既然楊先生沒有錢,那我們便不在這裏耽擱了,我們去别的地方找錢去。隻是提醒楊先生一句,做人别太絕。”吳林冷哼一聲。
趙家一直想要收購他,他都沒有接受,就是他更加看好白星集團,不相信趙定生。現在,他覺得自己錯了,并且是大錯特錯。
“朋友,你要走我不攔着你,可你說話能不能說的直白一點呢?我不喜歡去猜别人是什麽心思。”楊墨說道。
“我說的還不夠直白嗎?隻因爲袖手旁觀,你便屠殺了拍賣會滿門,試問這世界上,還有誰是比你更加狠毒的嗎?”吳林冷冷說道。
“拍賣會的人不是我殺的,到底是誰在嫁禍于我,我一定會探查清楚。”楊墨說道:“如果在場之人中,還有誰不相信我的話,大可以離去。之前給你們的福利我也不要了,就當作我們交一個朋友了。”
吳林冷笑不已,楊墨,你以爲睜着眼睛說一些虛話,便會有人相信嗎?
果然,幾秒鍾後,又陸續有人站起來,選擇離開。最後,竟然足足走了四分之一。
楊墨并沒有挽留,讓柳溪親自相送。
他看着剩餘的人,說道:“你們選擇留下來,便是相信我楊墨,我希望我們之間能夠一直這麽信任下去。剛才我說了,我沒有錢。可是我有朋友,我朋友有錢,我隻做一個中間人,幫助大家達成合作讓雙方滿意,還請諸位也都拿出來各自的誠意。”
接下來,便是楊墨和各位大老闆商讨合作的事情,最後雙方都很滿意,用百分之十的股份換取需要的錢,并且日後經濟恢複了,股份還可以按照市場價購買回來。這是讓所有老闆喜出望外的事情,很多人都覺得這次選擇是對的,也有一些人擔心,楊墨是不是還在玩别的什麽花樣。
不管怎麽說,眼前的難題是解決了,他們都感謝楊墨。
衆人收了錢之後,第一時間離開,恢複生産。崔和走進來,彙報給楊墨一件很不好的事情,趙定生将張威的屍體,連帶着他兒子母親張雪的屍體一同送來了,屍體就被放在大樓外面,吓壞了公司幾個路過的女員工,一旁街道上都堵車了,全部都是圍觀群衆。
“買一送一,真是有趣。”楊墨呵呵笑着。
趙定生啊趙定生,你的手段隻有這些嗎?用自己小情人的命來烘托我的狠毒,殊不知道,你的狠毒,也會讓你身邊人感到害怕的。
爲什麽多要一個人的命?當然不是趙定生怕了,而是想要爲這場輿論再增添一把火。
崔和說道:“現在輿論造成的影響太大了,很多公司暗中聯絡,打着公司可以倒閉,楚州經濟可以垮台,也要讓白星集團滾出楚州的旗号,一呼百應,周邊很多城市的老闆都響應了進來。現在我們的計劃完全被打亂,這樣下去,這些鬧事的企業會越來越多,我們會越來越艱難。”
昨日,所有領導都準備大幹一場,結果早晨起來,便迎來了當頭一棒。
“既然他們要搞垮我們,便如他們所願好了,白星集團所有開工的項目,規模減半,還沒有開工的,暫停開工。”楊墨說道。
“那不是随了他們的心願嗎?這樣耗着,每一天都是大筆的金錢支出,這樣坐吃山空,我們隻怕真的支撐不了。并且,這兩天趙家一直對我們出手,經濟損失已經達到了幾十個億。”崔和原原本本的彙報。
他不贊同楊墨的辦法,覺得楊墨太過于柔和被動了,在他看來,就應該強勢出手。
“損失不重要,趙家那麽多錢,足夠我們支撐一段時間。你們就當作什麽沒發生,每天照常逛街遊玩,組織一下全體活動,例如一同去電影院看電影就很不錯。
我要去一趟華山,什麽事情等我回來再說。”
接下來,楊墨又叫來吳俊宇等人,交代一番後,便準備啓程出發。至于那兩具屍體,直接被送還給趙定生,他楊墨可不會幫别人處理屍體。至于圍觀群衆怎麽看,都不重要。
吳俊宇等人站在窗戶前,一陣困惑。
“老大有事情要忙我可以理解,可是什麽都不讓我們做,這便說不通了。好歹也要讓我們調查一下,是誰滅了拍賣會,不能讓我們一直背着黑鍋啊。”崔和抱怨起來,楊墨的牌,他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總之我們相信老大就好了,通知所有人放假,我們一會看電影去。”吳俊宇直接吩咐下去。
當信息傳達之後,得到了所有人的抗議。他們享受了公司太多的福利,都鼓着勁要工作呢。現在出去玩,這是把他們當成吃幹飯的存在了嗎?
不過,抗議無效,這一天,南都所有電影院全部被包場,迎來空前絕後的盛況。
此時,楊墨已經上了前往華山的路,身旁隻是跟着澤風兄弟二人。因爲杜家所在的地方偏僻,幾個人并沒有坐飛機。
他一個人坐在後座上,閉目養神。
眼下太多太多事情需要他處理做決策。趙家的資産,趙定生的命,還有殺害拍賣行的兇手,以及當下的輿論,那些聯合起來老闆企業家們,甚至還有不足夠的資金,以及石岩可能會遇到危險,向自己求助。
這所有的一切一擁而上,全部都壓在楊墨的頭頂上,他必須得理出來個先後,找一個輕重緩急來。
雖然在這其中,并沒有思商的影子,可楊墨希望是思商出手,對付自己。這麽多亂糟糟的事情,很符合思商玩弄手段的風格,楊墨相信這背後有一隻手在玩弄這一切。可如果不是思商,那便說明,還有一個他不知道的敵人存在。
這個時候,雲老的電話打來,思商已經行動了,就在剛才,玄澤帶領的一支隊伍和邊關的人偶遇,雙方打了一架。如果不是光影就在附近,以策将之威逼退敵人,隻怕後果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