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真的不能夠對半途離開,那樣對于整個行業,都是莫大的打擊和恥辱。
“将這個會館給我們,是作協會長親口答應的。你們沒有資格這麽做。”落水争辯。
其中一人拿起來一本書說道:“這是我們國内的文藝會展,參加的隻有文學作品和字帖,連畫作都沒有,就是要展示帝國文化五千年傳承和發展。難道這樣的會展,我們作爲新時代崛起的都沒有資格參加,要讓島國文學參與進來嗎?”
他的手中,正是島國剛剛出版的一本作品,尚且沒有在國内發行。
其他書也都是來自于島國,讓這樣的作品參加,有違這次會展的理念。
“你們和我說這些沒有用,這是我們文化宮館長交代下來的,有什麽話,你們找館長去說。不過,我奉勸你們一句,去了也沒用,怪隻怪你們選擇錯了朋友,得罪了人都不知道。”工作人員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楊墨,指揮着自己的手下繼續幹活。
落水等人的目光一同落在楊墨的臉上,很多人的目光都不再和善。
“一定是孤山,還是大名鼎鼎的文學家呢,就這麽小肚雞腸,竟然這麽報複你。楊墨,你放心,我們不會責怪你的,孤山從來都瞧不起網絡文學,他這麽做就是一石二鳥,想要讓我們自相殘殺。”落水憤憤的說着。
“是啊,沒想到孤山的氣量竟然這麽狹小,真是配不上他的名氣。楊墨先生,這件事情我們不怪你,隻是這次機會,是我們争取了好久才争取到的。落水爲此也忙碌了幾個月,你一定不會忍心看着落水失望的樣子吧?”斷山川說道。
既然這一次是你招惹來的禍患,那麽很抱歉,你去處理去吧。如果處理不了,看你還有何臉面出現在落水面前。
其他人也一同望過來,随後一陣歎息,若是平常,或許還會有幾分臉面,争取一下。可是得罪了孤山,這很明顯是孤山要整你,臉面自然是不好用的。
一群人低着頭收拾書籍,今天他們注定要成爲笑話了。
“這件事情交給我處理吧,朋友,從現在開始,這裏是我的了,還請你帶着你的夥伴離開。”楊墨走上前去,對着工作人員說道。
“你說什麽?這裏是你的了?哈哈哈,我的耳朵沒有聽錯吧?”
幾個工作人員一同哈哈大笑起來。你這是失心瘋了吧?你以爲你是誰啊,說是你的就是你的?
落水等人也是一陣錯愕,不确定的詢問楊墨,是不是說錯了。
“我沒有說錯,我要将這裏買下來,你去叫你們館長來吧。”楊墨看着工作人員,說道。
“你買得起?”工作人員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楊墨。
看起來也沒有多麽土豪,吹牛皮的吧。
“楊先生,我理解您此刻的心情,可是有些玩笑還是不要開的好。”斷山川淡淡說道。
買下來文化宮,你未免也太猖狂了。這裏可是古建築,本身便是文化瑰寶,這麽大一片,少說也有十幾個億。現在的南都,沒有人能夠買得起,那些能夠買的起的頂級大老闆,絕對不會買,除了白星集團這個新來的企業。
“他當然買的起,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白星集團董事長的丈夫,我們南都的救世主呢。”門外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趙定生在一群人的擁簇下走了進來。在趙定生的身後,跟随着孤山,協會會長,文化宮館長等人。
聞言,所有人看着楊墨的眼神都變了一變,那幾個工作人員灰溜溜的走到一旁的角落中去。
他們不認識楊墨,可是聽說過白星集團,那是真正的大佬。
“妹夫,到南都來了,怎麽不打一聲招呼呢?我好給你準備接風宴啊。”趙定生笑呵呵的說道。
他在得知楊墨來到了文化宮之後,便第一時間趕來了。從昨天到今天,他實在是看不透楊墨在玩什麽把戲,不親自來走一趟,實在是不放心。
“表哥,不是我不去拜訪,我是擔心,萬一将你的心髒病下犯了怎麽好呢?表哥今天到這裏來,是有什麽文化作品要展覽嗎?”楊墨笑着回應。
不知道的人,會真的認爲兩個人是許久不見的親人,而不是死對頭。
“我啊,專程來看看你的,聽說你要将文化宮買下來,這是真的嗎?”趙定生詢問。
“是的,我覺得我這人文化水平太低,應該爲帝國的文化發展做一些貢獻,将這裏購買下來,然後再将一些珍稀的文化瑰寶放在這裏,供衆人欣賞,表哥覺得如何呢?”楊墨說道。
“如此甚好,聽妹夫你這麽一說,我都心動了。作爲南都第一大企業,的确是應該爲這座城市做點什麽。這樣吧,我出五十個億,将這裏買了。”趙定生豪氣的說道。
在場之人無不驚歎,看着趙定生的目光,既崇拜又尊重。
“趙先生,文化宮不值這麽多錢,十個億差不多了。”館長連連說道。
“沒關系,多餘的錢,就留着購買一些書籍,或者留着建設這座城市吧。”趙定生擺擺手,無所謂的說道。
館長連連道謝,一群文化人也都走過來表示感謝,有人當場即興賦詩一首,誇贊趙定生,赢得了滿堂彩。
“做作!”落水女神輕哼一聲。
她的聲音很小,卻足以讓衆人聽得一清二楚。
孤山說道:“這位美女,你怎麽能夠這麽說呢?你這麽說,不是在說楊墨先生剛才也是在做作嗎?并且,楊墨先生是什麽人啊,是白星集團的老大,身價上百億,是可以随意将帝國文化踐踏在腳下的存在。
他說出去的話,怎麽會收回呢?既然說了要買下來,便一定是當仁不讓的。”
當他得知楊墨身份的時候,着實吓了一跳。楊墨的身份想要搞死他,他近乎沒有還手之力。但是現在不同,他是趙家的座上客,傍上了趙家這棵大樹,自然不會将楊墨放在眼中。
他已經想好了,離開之後,他便要寫出一篇文章,痛罵這一對觊觎趙家财産的男女,讓他見識一下,文人是不可以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