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腦海中都在回旋着一句話,如果這個東西提前幾秒鍾爆炸,他們是否現在還活着,是不是已經到閻王爺那裏報道去了呢?
“殺了這個兇手,他竟然帶着這麽危險的東西上飛機,他一定是要炸死我們。”不知道是誰先尖叫起來。
“你的眼珠子都什麽做的,看不到是楊兄将**扔掉,救了你嗎?”澤風很是氣憤。
都市裏面的人都是這樣的嗎?難怪師父說,别總想着下山,下山之後才發現原來天山上真的是世外桃源。
“對,是這位先生拆除了彈藥,拯救了我們所有人。我們都誤會這位先生了,**并不是這位先生的。”
飛機長很激動,他見證了一場奇迹。他是經受過特殊訓練,會拆除**,可是這麽複雜的**。他第一次見過,就算給他一天的時間,也無法拆除,更不要說隻是幾分鍾的時間了。
有了飛機長的證實,衆人這才明白,原來他們所有人都冤枉了楊墨,這并不是小偷和壞人,而是拯救了他們的大英雄。
“剛才有人不是還在叫嚣嗎?說自己多麽厲害,想要自己動手解決兇徒,怎麽自己的座位下面有**也沒有發現呢?”有人鄙夷的看着被丢出去的兩個男人。
在爆炸響起的前一秒,兩個人還在說狠話。
這些話讓兩個人滿面通紅,羞愧的低下頭。是啊,**就在自己的身體下面,自己都感覺不到,和廢物有什麽區别。
“是不是你們兩個人将**帶上來的?你爲什麽要害死我們。”又有人對着二人針鋒相對,怒氣沖沖的論動拳頭。
此話一出,點醒了所有人。是啊,**是不會無緣無故跑到飛機上來的,一定是這兩個人做的。
幾個保安直接動手,将二人制服住。他們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對付兩個普通人,實在是太容易了。
二人努力爲自己辯解,可是沒有人聽他們的,死亡的恐懼讓所有人陷入瘋狂。
“不是他們做的。”楊墨淡淡開口,爲二人證明。
兩個人擡起頭來,看着楊墨,又是感激又是羞愧。一想到自己剛才的行爲,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先生,不是他們還能夠是誰?”飛機長詢問。
“如果**爆炸,第一個炸死的人就是他們倆。沒有人這麽愚蠢,爲了幹掉一群陌生人,搭上自己的命。并且,想要上飛機,是需要嚴格安檢的,普通人根本就無法将**帶上來。你們隻需要看一看飛機上少了誰,就是誰做的了。”楊墨解釋着。
衆人這才發現,那個所謂的大老闆不見了,不知道什麽時候,離開了飛機。
楊墨也終于明白,那個大老闆的目的,并不是在針對他,給他一點難堪,而是通過噪雜的聲音,吸引衆人的注意力,掩蓋**計時器走動的聲音。
這一招很管用,澤風等人的感知力同樣強大,也都沒有察覺到。即便是楊墨,也被幹擾了很久,才發現不正常。
如果那個大老闆不怕死,不急着離開,而是選擇同歸于盡,楊墨真的可能被蒙蔽過去,在陰溝裏翻船。
“原來是那個壞人,這一切都是他在搗鬼,利用了我們所有人,陷害先生您。”飛機長咬牙切齒。
“不僅僅是他們,如果沒有内部人員幫忙,這種東西是絕對不可能帶上來的。”楊墨說道。
飛機長心頭一驚,他明白楊墨的言外之意,那就是他的團隊出現了内奸。
該說的話都說完了,楊墨率先離開了飛機,走了下去。
其他人陸續走下去,不願意多呆片刻。
“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老大,古軒被他們帶走了。”玄澤走過來一邊詢問,一邊彙報。
他是在經濟艙内,并不知道商務艙裏面發生了什麽。
“古軒不會有危險。”楊墨将剛才發生的事情講述一遍。
“這些人竟然如此瘋狂,連鐵蒺藜都用上了,看來是思商忍不住出手了。”玄澤憤怒說道。
堂堂組織中的少主,竟然玩這樣的手段。
鐵蒺藜這種東西,在邊關都是嚴格把控的,除了将軍之外,根本不可能有人接觸到。
“不一定是思商,或許是别的什麽人想要讓我們死,等着古軒回來吧,到時候便知道答案了。”楊墨說道。
一開始他也認爲是思商,可是那個大老闆沒有任何送死的打算,這便不是思商的風格,若是他出手,爲了萬無一失,肯定會犧牲幾個人的。
他們都不擔心古軒,不然玄澤也不會眼睜睜的看着不管。
四周全部都是警車和救護車的聲音,機場全部被封鎖,所有航班延誤,工作人員也都行動起來,探查爆炸的情況。
飛機長第一時間離開,彙報這件事情,以及楊墨的功勞。
若是在啓航處爆炸,犧牲的可不僅僅是這些人和一架飛機,甚至會引起連鎖反應,所有飛機都得跟着遭殃。
很快,警察局長和市委大員一同到來。
“我還以爲是誰呢,這麽勇敢。原來是楊先生您,多謝您救了我們。”局長見到楊墨,第一時間走上前來打招呼。
“我是救了一些人,可是不代表能夠救了局長大人,這些人是沖着我來的。”楊墨笑吟吟的回應。
什麽意思?難道是那些社團的人?局長的臉都綠了。如果說是外來勢力,和他沒有半毛錢的關系,可如果是社團的人,随便傷害到楊墨團隊一個人,那他這個負責治安的人都要上軍事法庭。
就算沒有受傷,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他也不會好過。
“不可能的,楊先生,社團的人沒這麽大的膽子,也不可能有這種武器,我昨天已經雷霆出手了。我會盡快調查清楚,給先生一個說法。”隻是片刻,局長全身上下都已經被汗水浸透了。
“沒什麽不可能的,這裏是邊關城市,流入進來一兩件好東西也是情理之中。好了,我的人回來了。”楊墨看着不遠處走來的古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