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王,你也是一個智者,應該明白,你們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想要在我們三個人的手中,帶走一個受傷的人不可能,我們給你幾分鍾的時間考慮。”另一位策将說道。
随後,幾個人便不再言語了,等待着楊墨的回應。
隻有不遠處,雙方還在厮殺中,可是失去了首領的異族軍隊,正在潰敗,堅持不了多久了。
不知道其他戰場上的情況如何,可是絕對不會有人能夠趕來幫助他們。
小木屋之中,思商盯着屏幕,觀看着這邊。勝券在握,可是他的臉上沒有任何喜色,不到最後一刻,楊墨不死,他便無法真正的安心。
這一次,他要展現自己的實力,所有用的人,都是自己的心腹。爲此,好幾張底牌,例如紅塵烈焰,他都沒有使用。
他就是要讓所有人看一看,自己是有資格取代楊墨,成爲少主。
“好吧,看來血魔王還是不死心啊?我再送給你一份大禮。你的狼群現在也即将成爲士兵的犒賞之物,出現在慶功宴上。”黑衣策将打了一個響指。
随後,便聽到狼王凄慘的長嘯。
“楊墨,不要相信他們,我的毒蟲是殺不絕的,雖然隻剩下了一半,可是我帶你走,還是做得到的。”五毒先生說道。
他拼了,将自己最後的王牌也亮了出來。
伴随着一聲口哨,方圓數裏之内的沙灘上,遍布着毒蟲,放眼望去,密密麻麻一片,所過之處,寸草不生。
這還隻是一少部分,更多的毒蟲都是在地下。
“五毒先生,之前幫我們做事的時候,你可沒這麽用心過。”黑衣策将輕笑一聲,很是輕松。
“之前楊墨沒有要殺我,可是你們要殺我,我不得不反擊。”五毒先生看着楊墨,在等楊墨做最後的決定。
遠處,異族軍隊即将潰敗,到時候想要逃走更加艱難了。
“走!”
楊墨抓住五毒先生的胳膊,和他一同下沉到沙灘之中。
束手就擒?他楊墨從來都不會做,就算戰死,他也是站立着的。
腳下,所有毒蟲從沙灘中噴出來,朝着幾位将軍攻擊。
“跑得了嗎?”
黑衣将軍一刀揮砍下,便是數不清的毒蟲被殺死,騰出來一大片空地。
随後,黑衣将軍順着楊墨二人離開的方向鑽了下去。
其他兩位策将分别朝着一個方向而去。如果仔細辨别,便會發現三個人雖然是在不同方向,卻在同一條直線上的。
嘭!
正在地下潛行的楊墨對着沙土砸下去一拳,沙土另一邊,策将翻身退後了數十米,然後再次沖了過來。
身後,黑衣策将已經到來,一把刀在沙土之中開辟出來一條路,冰冷的彎刀筆直的朝着楊墨後心刺來。
此人是三人中最強大的,除了代号之外,他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叫做黑衣刀客。據說,他的刀法是能夠排在世界前十名的。一年前,一個島國忍者死在他的刀下,那個忍者是島國十大忍者之一。
楊墨抽出刀,與他碰撞了一下,折射出無數火花。黑衣刀客并沒有退縮半步,也沒有停頓半步,不停的舞動着手中刀,和楊墨碰撞了幾十次,硬生生的憑藉一己之力将楊墨阻攔下來。
第一個攻擊的策将此時也返回來,和黑衣刀客二人聯手攻擊。
這裏是在地下,可是沙土并沒有影響到三個人的發揮。五毒先生面沉如水,他隻恨自己身上帶傷,無法幫助楊墨。
他所能夠用的隻有毒物,可是毒蟲在這三位頂級強者之中,根本就幫不上忙。
咬了咬牙,五毒先生吹了一口口哨。沙土之中突然蹦出來一個金色蟾蜍,蟾蜍足足有人頭那麽大,一身疙瘩鼓鼓的,好像随時都要破裂一樣。
金色蟾蜍筆直的朝着黑衣刀客跳過去,大舌頭朝着他的臉上卷。
“找死!”
黑衣刀客隻是騰出手來,随手揮出一刀,便将金色蟾蜍一分爲二,包括舌頭。
可金色蟾蜍也用行動證明他并不是一個外強中幹的家夥,舌頭從黑衣刀客的臉頰之上劃過,留下一點毒液。同時,他的身體爆炸開來,噴出來無數綠色液體。
在這些綠色液體的澆灌之下,所有毒物在同一時間變大變綠,對兩個人發動猛攻。
黑衣刀客被中毒,皮膚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綠,他不得不退後開來。
借着這個機會,楊墨一秒鍾五刀,将另外一個策将逼迫開,拉着五毒先生繼續逃命。
五毒先生最後看了一眼金色蟾蜍爆炸的地方,眼中閃過一絲不舍。這個金色蟾蜍,他足足培育了五年,是殺手锏之一。
“前方好像有攔截,最後一個策将還沒有出現,我們要不要換一條路?”五毒先生詢問。
“不用,無論我們走哪條路,他們都有手段能夠監控到我們,躲是躲不了的。”楊墨搖頭。
身後,兩位策将再次逼了上來,五毒先生終于看到了自己和這些人的差距。自己的殺手锏,也才阻擋了敵人不到五秒鍾。
他一直以爲自己在荒漠中可以橫着走,今日才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這些策将的實力。以他自己的實力,勉強和鎮将打一個平手,自己的毒物若是明着來,他頂多也就隻能是在兩位策将的手中逃生,并且還是元氣大傷那種。
自己一定要變得更加強大,強者,才能夠活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強大的危機感在兩個人的心頭爆發,他們知道,最後一個策将的攻擊到了。
嘭!
一聲如同驚雷的巨響,在兩個人的斜前方傳來,将地面砸出來一個足有十多米寬高的大坑,附近的毒蟲在第一時間爆體而亡。
那是一個大錘子,正在從地面上落下來。對方預測的很準,當錘子落下,正是楊墨二人到來的時候。
如果不能夠及時收身,便是送上門去了。
楊墨并沒有收身,而是輪着拳頭沖了上去。
拳頭和錘子碰撞的時候,手臂一陣發麻,近乎失去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