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弟子都被楊墨的話語激怒了,有些人爬起來,要和楊墨繼續開戰,也有一些人想要去叫援兵,請幫手。
八大核心弟子,還在閉關之中。這些人才是天山弟子中的翹楚,玄浩隻能夠屈居二流。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傳來了一聲巨響,随後便是所有人的哈哈大笑聲。
楊墨扭頭看去,看到的是自己的房子坍塌下來,兩個天閣弟子非常得意。
“楊墨,我們天閣是好客之人,念你遠道而來,你下手狠辣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反正我們兄弟們的筋骨比較強硬,也不會真的受傷。不過,做錯了事情,就應該遭受懲罰,今天晚上你便以天爲被,以地爲席吧。”
玄浩招呼着人離開,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哈哈大笑。
這裏的海拔注定了這裏的夜晚非常冷,能夠達到零下二十多度,即便是在密封的房間中,都得生火爐蓋棉被。普通人在野外過一夜,肯定會被凍死的。
就算楊墨厲害,這一晚上爲了抵禦嚴寒,也一定會付出非常慘重的代價,等到了明天早晨,楊墨消耗的差不多了,他們再卷土重來,重新算賬。
楊墨,敢調戲我家長老,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你,懲罰才剛剛開始,我們慢慢玩!玄浩得意的笑着。
楊墨看着一群人,又看了看身後的房子,甩開腳步。
在野外過一夜自然凍不死,但是他沒有自虐傾向。既然房子沒有了,那就找一個房子就是了,其他弟子應該不會幫助自己,可這就難住了他楊墨嗎?
“楊墨,你不會要去找恒長老告狀吧?難不成你還是沒有斷奶的孩子,遇到了事情便哭着鼻子找媽媽嗎?”玄浩大聲笑着。
“不不不,我去***姐。”楊墨嘿嘿一笑。
小姐姐?難不成有女弟子對楊墨抛橄榄枝了?不行,絕對不行!就那麽些師妹,都不夠師兄弟分的,怎麽能夠被一個外來者霸占呢?
玄浩一邊親自帶人去找那些女弟子,一邊讓小弟盯着楊墨,看看他到底想要去找誰。
當兩個小弟得知楊墨的目的之後,急忙彙報給了玄浩。得到消息的玄浩,差一點蹦了起來。
“你是說,楊墨那個賤人去了羽長老的洞府?”
兩個小弟震驚的點點頭。
此刻,楊墨正踏入到羽長老的洞府。
門口和其他長老的住所一樣,并沒有人把守,楊墨直接踏步走了進去。這裏就是楊墨爲自己選擇的休息之所。
一靠近,便聞到空氣中散發的毒藥味道,牆壁上挂着許多蜈蚣蠍子的标本。
這個房間很大,是分了幾個層次的。有入口處,有喝茶看書的地方,還有專門的毒藥庫。
遠遠的,便聽到澤風二人的求饒聲。
楊墨剛想要靠近,便聽到羽長老的呵斥聲:“是誰啊,到老夫這裏,還鬼鬼祟祟的。”
“羽長老,深夜難眠,我來看看你。”楊墨推開門走了進去。
這是卧室,羽長老正躺在床上,吃着瓜子。對面澤風兄弟二人被繩子捆綁着,吊在半空中。
看到楊墨,三個人都很吃驚。
“楊墨,你到我這裏來做什麽?”羽長老眉頭緊鎖。
她正在勸說澤風二人爲自己辦事,對付楊墨呢。其他的手段也還沒有用出來,卻沒有想到楊墨會先發制人。
這個後輩,和其他人不一樣。
“當然是尋找熱被窩了,難道羽長老不是在等着我嗎?”
楊墨毫不客氣,一屁股坐在了床鋪上。很軟,還帶着陣陣香氣。
羽長老被吓了一跳,二話不說便出手!
楊墨早有準備,反手将羽長老的手臂抓住,迅速用帷帳将其束縛住。
羽長老也不是吃素的,出手更加猛烈,可是楊墨早有準備,見招拆招,将羽長老壓制的死死的。
随後,他從口袋中掏出來那個小瓶子,強行将裏面的藥水灌進羽長老的嘴巴中。
“你給我喝了什麽?”羽長老驚恐的大叫着。
她認得出來這個瓶子就是自己房間中的,可是她不清楚裏面到底裝了什麽。
“放心吧,不是毒藥,我怎麽會舍得傷害你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呢?這是迷情藥,不是你專門準備的嗎?”楊墨在羽長老的頭發上撩了一下。
羽長老瞬間滿臉通紅,看着楊墨,她腦海中浮現出來,對自己死纏爛打的玄浩,這兩個人都是一樣的浪蕩子。
澤風二人同時閉上了眼睛不去看。他們恨不得能夠将自己的五感封閉。
“楊墨,你這個恬不知恥的家夥,老夫是你奶奶輩的,你也調戲!”羽長老抓狂。
她今年已經年過半百,妥妥的一個中老年。
“不,在我眼中,你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娘子。”楊墨舒舒服服的躺下。
羽長老緊咬着牙關,恨不得立刻殺了這個浪蕩子,可是她發現,自己體内的力量,正在快速流失中。
對于自己的毒藥,她知道是什麽威力的。完了,自己這數十年的清白,真的要毀于一旦了嗎?不行,絕對不行,誰也不能夠觸碰自己的身體。
“啊!非禮啊,**啊!”
羽長老使出了全身力氣仰天大喊。
喊叫聲飄揚在整個山頂,讓每個人都能夠聽的清清楚楚,即便是山洞都在不停的搖晃着。
“楊墨,你這個禽獸,松開我的内褲,老夫和你拼了...”
“啊,你竟然敢偷襲我的胸!”
... ...
喊叫聲一聲接着一聲,一聲比一聲更加有震撼力。
整個天閣都震撼了,睡夢中的穿好衣服,從房間裏面走出來;閉關的人,也紛紛從閉關地走出來...
每個人都是大寫加粗的困惑,這是羽長老自導自演的一場戲,還是楊墨真的被羽長老撩動的亂了分寸呢?
應該是後者吧?
所有人一同朝着羽長老的洞府湧去。如果有人真的行不法之事,他們也隻能替天行道了。
“楊墨,你這個畜生!”玄浩大吼一聲,拿着武器氣沖沖的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