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殺手的人是杜十三,怪不到楊墨的頭上。隻是他們沒想到楊墨會真的在這裏殺人。現在造成了這樣的結局,他們也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理。
至于什麽樣的後果,他們甚至不敢去想。人是他們請來的,對于十三太保在江湖中的地位是什麽樣的,他們很清楚。所以,杜家兩個兄弟的死亡,并不是終結,而是剛剛開始...
留下來的人更加沉默了,他們看着楊墨,内心不知道是什麽滋味?雖然沒有明說,可他們都清楚,那兩個人究竟死在誰的手中。
敢在這裏殺人,隻怕除了楊墨,再也找不出來第二個人了。
“姐夫,人真的是你殺的嗎?”孫媛媛第一時間沖過來詢問。
“不是我,夜深了,睡覺吧。對了,将你的奴仆借我一晚,天天睡在沙土上,渾身不舒服。”
楊墨将林書昂抓了回來,将頭枕着他的腿睡覺。
孫媛媛等人放下心來,既然楊墨說不是,那便一定不是。
兩天後,數十架直升機啓航,朝着營地飛去。
幾位将軍都在營地的空地上迎接。一旁站着很多人以及一些設備。這些設備是檢測衆人身體狀況的。
倒不是檢查身體有傷,而是測試衆人體内各項物質的含量,和比賽之前的結果做一個對比,從而得出來名次。
“撕風将軍,這一次你們的時光戰隊,一定能夠取得一個好成績的吧?”陸曉笑呵呵的開口。
“應該會吧,隻是不知道這一次絕望戰隊會不會再次創造出來奇迹呢?我倒是很期待。”撕風淡淡回應。
“我們也很期待啊,我覺得絕望戰隊這一次肯定能夠進入三甲。”其他人跟着一同附和。
當然,這些都是客套話,别人的戰隊出現了黑馬,他們都不是那麽容易看到的。
正言語着,直升機的身影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中,随後便有直升機落下。
“這是我手下的一個戰隊,上一次排名是第八名,不知道這一次是否會有所進步。”一位将軍滿面春風。
他對于自己的戰隊很有信心。
飛機門打開,有人開始出現,當看到這些人的樣子之後,所有人都吃了一驚,不敢置信。
竟然有一個人是被擡下來的,傷口處還有鮮血在流淌。第一份大禮便是這樣的,太意外了。
那位将軍趕忙走上去詢問:“發生了什麽?怎麽受傷這麽嚴重?”
幾個特種兵苦笑一聲,這算嚴重嗎?這是輕的了,還有更加嚴重的呢。
他們回應道:“搶奪獵物的時候受了傷,将軍,還是先帶下去醫治吧,傷口一直都沒有愈合,隻怕會被感染。”
“生存戰之中難免會受傷,索性皮外傷更多一些。”将軍歎息一聲。
話雖如此說,可是自己的兵被重創,他心中還是很不好受。傷成這樣,第三場比賽隻怕是不能夠參加了。
原合和所有醫生都在待命中,上前檢查一番,便立刻送往醫療所,進行緊急救治。
随後,接連有直升機落下來,每一個裏面都有三兩個受傷的士兵,甚至有的整個戰隊都受傷了。
這個結果,讓一群将軍們眼皮狂跳,就算是二十年的那一場比賽,也沒有在第二輪的時候受傷這麽多啊。這麽多爬不起來的人,如何進行第三場比賽?更不要說是第四場了。
眼前的景象告訴他們,這一次的比賽,出現了意外,遠遠超過了他們的計劃。
“到底發生了什麽?是誰将你們打成了這個樣子?”有将軍震怒。
若是有人闖入進來下殺手,他不介意去和這些人,拼一個你死我活。
“是絕望戰隊。”一人小聲回應。
“你這是什麽意思?是絕望戰隊将你們打成這樣的嗎?明知道不敵,爲什麽不認輸,非要被打趴下幾個呢?”陸曉訓斥。
“不僅僅是我們戰隊,是所有受傷的人,都是絕望戰隊造成的。”那人丢下這句話,跟着醫生離開。
将軍們的目光全部都落在陸曉的身上。
“陸曉将軍,如果這一切都是絕望戰隊造成的,恐怕不僅僅是搶奪食物那麽簡單吧?絕望戰隊,可真是會讓人絕望啊。”
“你培養出來一匹黑馬,我們爲你高興。可是陸曉将軍别忘了,這是友好性的比賽,我們都是戰友。”
陸曉連連回應:“一定是有原因的,諸位先不要着急,等他們回來,先了解了情況再說,如果他們做了過分的事情,我一定會給諸位一個說法的。”
一将軍輕哼:“我們自然是不着急,隻怕撕風和沈欲要坐不住了。”
撕風将軍的臉都黑成了鍋底,第一次比賽,他名下的兩個戰隊和絕望戰隊結仇,他如何能夠不擔心呢?
至于沈欲将軍,林昭所在的戰隊,便是他的戰隊。這幾天,林昭等人針對絕望戰隊,大家心中都明鏡似的。
接下來發生的一件事情,更是讓所有人驚駭加震怒,兩具屍體被擡到了他們面前。
“絕望戰隊的外援楊墨做的。”陳烨垂頭喪氣的說道。
一句話,将絕望戰隊推到了風口浪尖,讓兩位将軍更加擔憂起來。
當最後的飛機落下之後,兩位将軍第一時間沖上去。一人松了一口氣,一人絕望。
沈欲都快哭了,三個戰隊近乎全軍覆滅,能夠站起來的加在一起,不足十人。
“這麽多人受傷,是你們造成的嗎?”陸曉将軍也第一時間走上來詢問。
“是!”呂濤如實相告。
“先去檢查身體,我會親自派人去請你們的。”陸曉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楊墨。
所有人都被帶到醫療所進行全方位檢查,楊墨的身邊一直都有人跟着。
當他檢查完之後,便和呂濤一同帶入到會議室去。
一踏入到院子中,便能夠感覺到凝重的氣氛,壓抑的人喘不過氣來。
當來到會議室的時候,壓抑的感覺越發明顯,所有将軍全部都在,陳烨坐在末尾的位置上,除此之外,還有兩個戰隊的隊長。
“楊先生請坐。”陸曉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他已經了解了整個經過。
“謝了,諸位将軍,有什麽話,可以直說。”楊墨大搖大擺的坐下。
呂濤想要說些什麽,最後一聲歎息,坐在楊墨的身邊,等待着審判。
是的,這就是一場審判,結果很可能是有人因此而付出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