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可怕之處啊,這些人隐藏實力,或許就是爲了今日。這樣拖下去,對我們而言并不是什麽好事。說不定,他們是在故意拖延時間,在耍什麽大陰謀呢。”林昭信誓旦旦的說道。
他要憑藉自己的口舌,讓這些人見閻王去。這些人的死亡,必須得有他的一份功勞才行。
随後,林昭又列舉出來一些證據,雖然都是疑點重重,卻也有着一定的可信度。幾個将軍動容了,最主要的,拿被打這件事來說,直接便說到了他們的心坎中。
“既然如此,那我親自上山去會一會,如果陸曉将軍真的被他們掌控了,我會給你們發信号的。”一位将軍當場表态。
“将軍,太危險了。如果您和陸曉将軍一同落入到這些人的手中,我們便會處于被動之中。不如還是讓我代替你去吧。我隻是一個白衣,就算死了,也沒什麽可惜的。”林昭請命。
在他的堅持下,幾位将軍隻能答應下來,答應林昭一同上山,并且表示,認識他這樣的朋友,是榮幸。
簡單的一句話,蘊含的是無窮的力量,其他人紛紛對林昭投來羨慕的目光。西河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若是林昭有了幾位将軍做後盾,以後他們若是針鋒相對起來,豈不是更加吃力了?
西河也站出來,表示願意上山。
就這樣,最後三個人是一同上山,也得到了楊墨的熱情邀請。
“我們不是來吃烤肉的,是來抓叛徒的。”西河毫不客氣地亮出來自己地獠牙。
兄弟,抱歉了,我不是在針對你,而是要比林昭做的更好,怪隻怪是你們自己做了錯事。
“這裏沒有叛徒。”
楊墨将剛才地話語又講述了一遍。
“這種謊言,你以爲我們會相信嗎?是将我們所有人都當成傻子了嗎?你們就是在拖延時間,想要将我們所有人一網打盡。”林昭冷笑不已。
這樣的借口太菜鳥了,許多年前,他便不說了。
然而,陸曉的一盆冷水潑下來:“我相信。”
另一位将軍随後也表态,表示願意等一等。不管是否相信,有人要偷襲營地,這便必須得重視起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十年前,便遭受過一次偷襲,因爲大意,損失了不少優秀後輩,負責的将軍因爲自責而自殺謝罪,至今都是反面例子,死後沒有任何榮耀。
西河倒是無所謂,他也坐下來吃肉,滿口香。林昭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可他也不着急,就等着好了。總會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刻。
沒過多久,荒漠深處出現了移動目标,第一時間吸引了所有人看過去。
陸曉和另一位将軍互相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驚駭。距離太遠,無法看清目标,可從形狀和速度來看,應該不是風沙,真的有人前來偷襲了。
“楊先生,這一次你幫了我們大忙。”陸曉将軍鄭重說道。
“将軍客氣了,說不定這些人隻是友好拜訪呢。”楊墨笑着回應。
“三天後便是大比了,我們這裏并不需要友好拜訪。”陸曉冷哼。
林昭的臉陰沉的可怕,他知道自己的如意算盤落空了,就算這些人是路過,楊墨也不會有罪,還會有功。而他将會成爲挑撥離間的小人,被人所不齒。
不行,絕對不能是這樣的結果。林昭咬了咬牙,作出來一個大膽的決定,他的手背負在腰間,豎起了一根手指。
這是信号,滅殺的信号。兩個早已經在待命的狙擊手,在接到這個信号的時候,同時開槍。
他們都是千挑萬選出來的,要的便是能夠一擊斃命。兩個人的目标分别是楊墨和呂濤。
槍聲突然響起,将山上所有人吓了一大跳。可是,現在不是搞清楚狀況的時候,兩顆子彈正在快速逼近,誰都不知道目标是誰。
嘭!
轉眼間,兩顆子彈落下,其中一顆貼着楊墨的耳朵飛了過去,落在了泥土之中,另外一個則是穿透西河的肩膀。
西河和呂濤在一條直線上,楊墨推了呂濤一下,偏偏西河吃驚中,身體也動了一下,便造成了這樣的結果。
“特麽的,竟然敢偷襲老子。”西河當場勃然大怒,想要拿武器,才發現自己什麽都沒有,武器全部都被上交了。
山下,士兵們正在沖鋒。
“住手,你們在幹什麽?”陸曉将軍怒斥。
張岩将軍看了一眼林昭,趕忙說道:“我們并沒有被控制,你們都回到原地去。”
他的這句話很有效,所有人同時停下來,看了一眼林昭。
最後,在确定是一場誤會之後,一群人乖乖的退回到原地。其他幾位将軍一同來到山上,了解發生了什麽。
幸好,那些人距離還很遠,應該聽不到槍聲。陸曉迅速做好計劃,讓所有人埋伏好,準備來一場半路截殺。
衆人都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但是現在沒有人理會林昭。
林昭心中憤恨不已,他冒險作出來的決定,結果卻打偏了,兩個人一個都沒死,還毫發無傷。隻要打死一個,他便有信心,這些人會不反而反的。可現在,便是将他架在火焰上烤。他恨死那兩個狙擊手了,還被稱之爲天才呢,簡直就是廢物。
那一支隊伍越來越近,望遠鏡下看的一清二楚,那是一個有着五十多人的隊伍,實力都足以和特種兵持平,爲首的幾個人更是深不可測。
“統領,再往前便是營地内圍的範圍了,我們真的要踏入進去嗎?”一個副手詢問道。
“當然要去。少主可是下的死命令,一定要找到楊墨的下落。我們若是找到楊墨,便是頭功,可比你在戰場上殺了敵軍将領還更加大的功勞。”吳頓的眼中閃現着光芒。
他足足找了一個星期,很确定楊墨就是跑到了這裏來。這份功勞,誰也不能夠搶奪走。
“可是這裏是特種部隊,我們一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最近情況又很特殊。”手下之人還是很擔憂。
“那你說我們應該怎麽辦?”吳頓看着那人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