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不滿三十歲的年輕人,身高足有一米八五,容貌端正,氣質突出,可謂是一表人才。而此人又是真正的鳳凰男。
林昭的出身并不好,甚至有些貧窮。少年時代有幸拜一個隐士爲師,學了一些真本事。長大後,一個人到大城市闖蕩,憑藉着強大的實力,積攢了一些财富。然後,他做了一個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決定,經商。
用了短短不到五年的時間,林昭從身價不到一千萬,變成了身價十幾個億的大老闆。最讓人敬佩的是,他的實力不但沒有停滞不前,反而增增日上。
因爲兩個人同在燕州,林昭又有些瞧不起這些混社團的,社團的人又想來傲氣狠辣,做事經常出格。生意場上,雙方也有摩擦,是競争對手,導緻了雙方的關系并不是很好。在每一次碰撞中,林昭都是占據上風的。雙方之間,隻不過是沒有撕破臉皮而已。
此番前見面,自然不會客氣。
“林昭,你少在這裏搬弄是非,我西河最敬重的就是軍人,我怎麽會瞧不起軍隊?”西河趕忙解釋着。
社團可不敢招惹軍隊,白堂這一次争取到這次機會,便是爲了拉近和軍隊的關系,表明自己的态度。
“但願如此,西河先生可要管好自己的嘴巴,别來一個有來無回便好了。”林昭點燃了一根香煙,慢悠悠得吸着。
一旁的女人則是拿出來相機,進行拍照,還将楊墨的車子也拍了進去。
“這邊可真是貧窮啊,這車子也太破爛了。我都有了送他一輛車子的慈善心了呢。”蕭湘打量着面前的車子,嬌滴滴的說道。
“算了吧,好車在這裏也變成廢車了。并且,你的好意說不定在人家的眼中,還是**呢。”林昭拒絕了蕭湘的請求。
蕭湘不再多言,走到一旁,繼續拍照。
西河和他的幾個兄弟,也靠在直升機的邊上,吸着煙。
沒有人再說話,楊墨也沒有從車子裏面走出來,就這樣過了半個小時,才有穿着軍裝的人走了過來。
“幾位先生,你們是來參加我們比賽的吧?我是劉陽少校,專門負責迎接你們的。”爲首的士兵給所有人敬了一個軍禮。
“原來是少校大人,幸會幸會。隻是你們來的有點晚,害怕某個社團的兄弟會有些不滿。”林昭笑呵呵的劉陽握手。
劉陽的目光挪動,先是落在楊墨身上,一瞬間便挪開,鎖定再西河的身上,目光變得有些冷。
身爲守護一方的軍人,他們本能的厭惡社團的人。也不知道是什麽人,竟然請來社團的人做外援,這不是玷污這一身衣服嗎?
“林昭,你少在這裏陰陽怪氣,就算讓老子在這裏等上一天,老子也非常願意,隻怕是某人将自己的心裏話說出來了吧?”西河暴怒。
這若是在燕州,他會毫不客氣的動手。
“呵呵,西河先生爲什麽如此生氣,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難不成是玩笑成真了?”林昭笑呵呵的說道。
西河還想要怒斥,卻被劉陽所打斷。
“今天這件事是我的錯,是我來晚了,讓兩位久等。不過,我也得解釋一句,你們降落的這個地方不對,距離我們營地太偏遠了,距離我們的接待點更遠。”劉陽說道。
西河本來就很惱怒,聽到這話更加憤怒,直接将目光落在楊墨的身上。
他們之所以選擇在這裏降落,就是因爲看到了楊墨的車子。
特麽的,自己竟然被一個窮貨給戲弄了,若是因此讓劉陽少校心中不爽,這個窮貨該去死了。
劉陽繼續說道:“幾位既然來了,那就是朋友,别因爲這麽一點小事鬧得不愉快。不管幾位是什麽樣的身份,到這裏來,就都是一樣的人。不過我要提醒幾位,部隊這種地方,你們多少都了解一些。
我們這裏的規矩比較多,管理比較嚴格,甚至連通訊設備照相機這些東西,都不允許佩戴。如果幾位覺得接受不了,随時都可以離開。當然,現在也可以離開。”
他的話雖然是對幾個人說的,可是卻一直看着西河。果然,老子還是被針對了,這讓西河更加不爽,看着林昭和楊墨二人,他便氣不打一處來。
“我們到這裏來,自然是要遵守這裏的規矩。”兩個人一同開口。
“那樣最好,請幾位将各自的請柬拿出來吧,你們知道的,我們的要求非常嚴格。”劉陽說道。
林昭和西河分别拿出來自己的請柬。
“很抱歉,我還沒有聯系上我的朋友,他也沒有給我請柬。”楊墨說道。
劉陽仔細的看了一遍楊墨,無論怎麽看,都不像是請來的外援啊。
他回應道:“先生您确定自己到這裏來的目的?”
西河在一旁冷哼:“隻怕是并不知道吧。某人是不是走錯了地方?你還是趕緊離開的好。”
楊墨淡漠的掃了他一眼:“成年人了,心情不好,要學會自己調節,而不是在這裏亂咬人。”
哈哈哈!林昭毫不客氣地送上了一連串的大笑聲。西河的臉都綠了,一個開着破車,孤身一人前來的家夥,也敢當衆嘲諷自己,還被林昭那個家夥看了笑話。
“朋友,你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不?我是在奉勸你趕緊離開,這裏不是普通人能夠來的,小心丢了命。”西河冷哼。
他實在是無法在這裏動手,但是此人已經上了他的黑名單。
“這位朋友,按照規矩,沒有請柬是不能夠進入其中的。不過呢,您遠道而來,也不能夠讓你在這裏等着。不如這樣,您将邀請您之人的姓名告訴我,我核實一番。”劉陽說道。
“其中一人叫呂濤,他們的戰隊号應該叫絕望。”楊墨說道。
絕望,當然不是自己絕望,而是讓别人絕望。戰隊名比隊伍的編号更加有代表性,并且戰隊号是很少告訴其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