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明目張膽的陷害,大皇子如何不怒?
“大清早的,大皇子爲何如此暴躁啊?”
這個時候,思商打着哈欠走了進來,一屁股坐在大皇子的身邊,睡眼朦胧的盯着他。
“思商少主也想說,你什麽都不知道嗎?”大皇子冰冷的目光落在思商的臉上。
他很懷疑,這兩個家夥是某串好的,昨日思商去過楊墨房間,不是秘密。
“我知道啊,我什麽都知道。有人總是按捺不住,想要秀一下自己的智商和拳頭,我昨天不是提醒大皇子了嗎?大皇子應該早就有心理準備的,爲何此刻如此激動?”思商不解的詢問。
“這麽說,思商少主也認爲是楊墨做的?”
“當然,除了他還有誰有這個實力呢?隻是大皇子不要生氣,萬一你也無法從這裏走出去的話,那樣子皇族可真的是後繼無人了。”思商打着哈欠,去挑選自己的食物了。
激将法?小子,你以爲我會上當嗎?大皇子輕哼一聲,帶着手下的士兵離去。他到這裏來,隻是想要一個說法,讨一個答案,并沒有想真正和楊墨動手。現在,思商給了他一個答案,他便可以借此洗掉自己身上的污水。
餐廳重新打掃,二人挑選了一些自己喜歡的食物,相對而坐。
“你想要扶持大皇子,幫助他登上皇位?”沉默是被楊墨所打破的。
“對啊。我昨天說過的,大皇子隻是一個人才,而不是天才。他若是登上皇位,我有信心在五年之内,将這裏踏平。”思商信心滿滿。
楊墨點頭,恒毅王的确是一個難對付的角色,此人若是死了,将是一大幸事。
“所以,你的目标從來都不是我,借我之手殺掉真王,從一開始,你算計的便是異族?”楊墨再次詢問。
門外,那些監視着二人的士兵,聽不到兩個人的談話,隻能夠看到二人和諧的場面,不禁懷疑起來,這兩個人根本就不是有你沒我的敵人,更像是朋友或者兄弟。
“不是的,我的目标一開始是你,可是上王不殺你,這讓我很不爽,我決定先除掉他。這個家夥,年紀大了,也該去死了。這是屬于年輕人的遊戲。”思商無所謂的說道。
“我很期待,上王死亡的那一天。”楊墨是發自内心的佩服思商。
這樣的話語,他也不敢說,因爲他沒有信心能夠短時間内殺掉上王。别的不說,單單是上王的實力,便在他楊墨之上。
他楊墨算是個人物,可是上王在他那個時代,也同樣是個人物。亂世之中,是不需要廢物的,廢物也沒有生存的空間。活下來的,都是強者。
這頓飯吃的很融洽,吃完之後,兩個人出了皇宮,去案發現場,進行慰問。
這種大膽的行爲,讓異族的怒火再次提高了些許。他們實在是看不慣這兩個嚣張的人了,很多人突然發現,這個十幾歲的小娃娃,比兇名赫赫的血魔王更加讨厭。
“實在不幸,讓兩位看笑話了,我又失去了左膀右臂,白發人送黑發人。”恒毅王連連歎息,眼眸深邃。
“上王節哀,戰亂時代,白發人送黑發人,也算是正常的。上王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也應該習慣了。不過上王放心,我會留下來,陪伴上王度過這段痛苦的歲月,親自拜祭兩個人。”思商一臉的誠懇。
“呵呵,思商少主可真是年少輕狂,以前是本王低估了少主閣下的狂妄。”恒毅王緊咬牙關。
“我狂妄,那是我有資本,那是我身子正。上王現在要做的事情,應該是幫助兩位王者報仇,将血魔王就地正法。我也願意在一旁協助。”思商說道。
“我很懷疑,這兩個人是你殺的。”上王說道。
他的雙眼一直盯着思商的眼睛,如同雄鷹,如同獵豹,如同毒蛇。他想要看透思商的雙眼,哪怕隻有一點也好。可是他什麽都看不到,那雙眼睛就是一汪清水,天真又清澈。
“那你就殺了我,隻要上王考慮殺掉我的後果便好。我不怕死,我的死亡也不會給組織帶來太多的損失。”思商笑着說道。
恒毅王盯着思商的眼睛看了良久,最終選擇放棄。正如思商所言,他不敢動手,也沒有必要動手。如果此人是紅塵,他一定會毫不客氣地出手。但是此人不是,思商雖然厲害,可手無縛雞之力。想要殺這樣的人,犧牲幾員猛将,手段陰狠一點,不是不可能做到。
并且,思商如此狂妄,讓他很懷疑,此人是不是在虛張聲勢。他的狂妄和楊墨不同,完完全全是在作死。
手下的将軍們早已經按捺不住。這一整夜,全部都是殺掉兩個人的提議,可是恒毅王最終沒有作出來這樣的決定。
“多謝兩位的好意,隻是小兒實力尊位都不夠,實在不值得兩位祭拜。我這邊也需要将兇手找出來,實在沒有時間招待二人,我便不做挽留,日後我們戰場上相見。”
恒毅王當場對兩個人下了逐客令,這是他深思熟慮的決定。這兩個定時**,還是送走的好。
兩個人也不再多留,回到房間收拾好行李,在一個小時之後,離開了王都城。和來的時候一樣,走的時候,依舊是魔衣王護送二人離開。
城門口,魔衣王停下了腳步:“送君千裏,終有一别。老夫便隻能夠送兩位少主到這裏了,希望我們日後在戰場上還能夠相見,隻是不知道那個時候,會是兩位中的哪一個。”
他走到楊墨的面前,對楊墨說道:“王上有一句話讓我轉送給血魔王,南人有一句話,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打不過後浪。血魔王,保重!”
說完這兩句話,魔衣王踏步離去。以後,他隻想在戰場上見到兩個人,而不是以這樣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