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墨,對不起,我将吳韻弄丢了。”
“你很神奇,将自己的心上人都弄丢了。知道是什麽人,朝哪個方向去了?”楊墨的話語前所未有的平靜。
如果了解他的人就會發現,楊墨發怒了。
聞言,秦泰老臉一紅。自告奮勇承接下這個任務,可不僅僅是因爲讨好楊墨,還有對好吳韻的欣賞,爲了一個人單相思這麽久,單單是這一點,他便被深深吸引了。
再者,吳韻和楊墨和白芊芊都有關系,若是能夠和吳韻在一起,雙方之間的合作也算是達成了。
“十一點鍾的方向,對方是什麽人還不清楚,我會盡快探查清楚的。”秦泰堅定的說道。
“你也要注意你自己的安全。”楊墨叮囑一聲,挂斷了電話。
這些人倒是很聰明,不對白芊芊和自己下手,選擇吳韻。隻是他也無法斷定,究竟是何人抓了吳韻。
“怎麽了?”白芊芊擔憂的詢問。
“吳韻被抓了,不過你不用擔心,他們抓吳韻是沖着我來的,不會真的對吳韻動手。”楊墨說道。
“我相信你,會将吳韻救出來的。”白芊芊苦笑一聲。
她如何不擔心?就算沒有生命危險,可吳韻是一個女孩子啊,還那麽漂亮。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麽,以她的了解,吳韻是不會活着的。
楊墨掏出來手機,撥打了一個從未撥打過的号碼。
“幫我探查一個人的蹤迹,用最快的速度。”
隻是一句話,楊墨便挂斷了電話,和白芊芊小憩了一下,朝着十一點鍾的方向而去。
同一時間,無數人行動起來,暗中聯絡。
小木屋之中,幾個人在閑坐,很是悠閑。
“少主,薩亞真的能夠殺掉血魔嗎?”一位将軍詢問。
“無論他準備多麽充足,都隻能是被殺的那個人。我要的就是他死。隻有他死了,對方才能夠知道,血魔活着是一件多麽恐怖的事情。
到時候,他們便會找到我們,來請求我給他們開門,給他們一個複仇的機會。”爲首的年輕人笑着說道。
“原來少主打的是這樣的主意。借助敵人的手,殺掉另外一個敵人,這樣的手法實在是太高明了。”幾位将軍都笑了起來。
這一招,實在是太高明。誰最不願意看到楊墨出現在戰場上,當然是敵人了。
“現在,我們有另外一件事情需要做,該清理一下内部不安分的份子了,這一次要将所有叛徒全部找出來,斬草除根。”年輕人吩咐。
血魔,我們好好較量一番,看看是你的拳頭厲害,還是我的腦袋厲害。吳韻是誘餌不假,可我要釣的魚并不是你。
爲了一個女人,折損那麽多兄弟,我倒是想要看看,其他人會不會還死心塌地的跟随在你的身邊。
幾位将軍應聲而去,吩咐下去。
一個小時之後,消息傳遞到楊墨的耳中,人已經找到了,被關押在第三基地中。
第三基地,那是曾經楊墨的住所,兩年前内戰之後,這裏便荒廢了下來,隻有少量的士兵看守在那裏。
對于那裏,沒有人比楊墨更加清楚了。
對方選擇在這個地方,很明擺着告訴楊墨,這就是一個陷阱,你來還是不來,選擇在于你自己。
“我去營救吳韻,等将她營救出來之後,我們再繼續度蜜月。”
楊墨拉着白芊芊的手,朝着一旁的沙丘走出。
一千米後,便看到宮非坐在沙土之中,一個人發呆,吉他被胡亂的丢在了一旁。
“朋友,麻煩你照顧一下我老婆,一天之後,我會回來。”楊墨請求着。
如果不是救人太危險,身邊又沒有強者,楊墨不會尋找宮非的。可他也知道,宮非是一個能夠靠得住的人。此刻,也隻有宮非能夠護住白芊芊。
“有巧克力嗎?”
宮非探出來纖細的手掌。
“沒有了。”
白芊芊搖頭。
“那先欠着吧。”宮非不再多言,繼續發呆。
楊墨又叮囑一番,才一個人踏步離去。
這裏距離第三基地很遠,如果正常行軍的話,至少要兩天一夜的時間才能夠到。
楊墨要在天黑之前趕到,必須争分奪秒。
“你不擔心他?”
宮非轉過頭來詢問。
“不擔心,我能夠問一下,你爲什麽一直跟着我們走嗎?你到底想要做什麽?”白芊芊和宮非聊起來。
對于這個很有個性的男生,她很欣賞。
“我要殺你老公。”宮非淡淡回應。
白芊芊差一點被空氣噎死。這也太坦然了吧,坦然的讓她的三觀都發生了颠覆。世界上,還有這麽奇葩的人嗎?她見慣了明争暗鬥,爾虞我詐,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
“那你爲什麽不動手?”
“時機未到。”宮非說道。
“那你告訴我,不怕我告訴楊墨,影響到你的計劃嗎?”白芊芊不借。
“不會,我想殺他,他也知道。”宮非見白芊芊似信非信,解釋了一句:“強者之間,不屑于陰謀隐瞞,就算玩智商,也都是陽謀。”
白芊芊似信非信的點點頭,她能夠明白,這就是高手過招,真正的高人,都是坦蕩蕩的。他們有他們的尊嚴和高傲。
正交談中,沙漠中出現了五個黃衣人。
這些人的衣服和荒漠是同一種顔色,很難分辨。
“朋友,将這個女人交給我們吧?你是高人,不屑于對一個女人動手,也不屑于睡女人,不如就交給我們兄弟暢快一番。”爲首之人說道。
“吃了熊心豹子膽,血魔的老婆,你們也敢打主意。滾吧,我今天不想殺人。”宮非淡漠回應。
“朋友,我們并不是敵人,而是朋友。你是來殺楊墨的,我們也是一樣。将敵人的女人交給朋友,是很順理成章的事情。至于我們會遭受到什麽樣的報複,就不需要您來操心了。
如果我們僥幸殺了楊墨,您不是也省下了一番力氣嗎?”黑衣人勸說着。
“再說一遍,我不想殺人,趕緊滾蛋。”宮非的話語冷冽了許多。
“這麽說來,朋友是同意了,我們這就帶着這個女人離開。”
幾個黃衣人隻裝作聽不懂宮非的話,一人走上前來,對白芊芊出手。
咔嚓!
手起刀落,黃衣人的人頭飛了出去。
“哎,總是有人要來送死啊。”宮非輕歎一聲,背着吉他,朝另外一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