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肯和我說實話,我倒是可以考慮放過你。”楊墨說道。
殺人不重要,廢了這條手臂,白骨人身受重創。他想要将另一條手臂練成,難如登天。
“呵呵,你以爲你說這話我會相信嗎?就算你真的放過了我,那也是想要得到我的秘笈罷了,到時候還不是會殺了我?”
白骨人輕哼一聲,身體跳躍,順着車窗飛了出去。
楊墨沒有去追,隻是随手取出來一把水果刀,丢了過去。
沒有人能夠看清楚,夜空中發生了什麽,隻有黑瘦的男人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眼神變得更加敬畏。
火車還在前行中,冰冷的風吹了進來。
列車員這才走了過來,發現破碎的玻璃後,勃然大怒。
“是誰大半夜不睡覺,将車窗砸了。現在火車還在運行之中,你們知道不知道這麽做有多麽危險?會造成什麽樣的後果?”
列車員是在詢問,可是眼睛卻一直盯着黑瘦男人。
心中也是一陣莫名其妙,這個黑瘦男人怎麽受傷了呢?
再看向其他人,一片安好,難不成這家夥有自虐傾向,自己将自己給弄傷了?
“師傅,很不好意思,是我弄出來的。你知道的,有人想死,我便沒忍住動手了,所以将車窗砸碎了一塊。給大家帶來了麻煩,實在是不好意思。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賠償的。”楊墨說道。
聞言,列車員笑了起來,楊墨是白芊芊老公,這是整個車廂都知道的事情,再看黑瘦男人一臉陰沉的樣子,這一切都能夠解釋清楚了。
他不但不怪罪了,還想要給楊墨豎起來一個大拇指,告訴他做的漂亮。
“兄弟,沒看出來,你還有這麽大力氣啊。一塊玻璃,倒也不算什麽,到下一個車站,維修一下便好。早點睡吧,交給我來處理,你付錢就行。”
“那就麻煩了。”楊墨回應。
“是挺麻煩的。不過我也得麻煩你,幫我看着點那個家夥,别讓他惹出來什麽事情。”列車員用隻有兩個人能夠聽到的聲音說。
“放心吧,敢調戲我老婆,他想離開那張床都得看我的臉色。”
列車員對楊墨豎起了大拇指,兄弟,夠剛!
天亮時分,到了車站,車子多停留了一會,楊墨拉着白芊芊,下車去逛一逛。
“中原,我從來沒有來過的地方,如果不是這一次的時間太緊,我一定要在這座古城玩幾天。”
白芊芊深吸了一口氣。
“以後有的是機會,等下一次婚禮的時候,我帶你去周遊世界。”楊墨笑着說道。
看到白芊芊開心,他便發自内心的快樂。這便是愛上一個人真正的感覺吧。
“昨晚黑石說了那樣的話,是不是我們周圍有很多危險呢?”白芊芊有些擔憂。
黑石便是黑瘦男子的名字,昨晚,黑石簡單的講述了一下他和白骨人之間的恩怨,也告訴楊墨。此刻,有很多人在盯着這輛火車,并且有人準備行動。
對于有人在盯着自己,楊墨并沒有任何意外,這一次出來玩,他本就沒有刻意隐藏自己的行蹤。
“應該不會太危險,他們也得考慮一下,是否承擔的起後果。”楊墨無所謂的說道。
他已經讓雲老傳話出去,誰若是打擾這一次蜜月,回去之後,便是頭号敵人。
白芊芊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你知道我喜歡你什麽嗎?我就喜歡你這一臉自信的樣子。說起來,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便是這麽的一臉自信和淡然,至今都能夠想起來,你那天的樣子。”
楊墨笑了:“男人就應該将自信挂在臉上。”
正聊着,紹白宇走下車來,叫兩個人上車。玻璃修好,火車即将啓動。
“那個,昨天是我一時鬼迷了心竅,還請二位不要生氣,放了我吧。”
這一天,紹白宇都是在驚恐中度過。昨天的戰鬥,别人沒有看到,可是他卻看的很清楚。
自己打不過的人,被别人完虐,而那個人又被楊墨給完虐,自己和楊墨之間的差距是一條銀河啊。他不敢想象,是不是楊墨随便動一動手指,便能夠要了他的命。
“我們沒有放在心上,旅途相遇,便是緣分。”楊墨拍了拍紹白宇的肩膀,拉着白芊芊的手上車去。
紹白宇跟随在兩個人的身後,越發覺得兩個人很般配,也隻有楊墨這樣的強者,才能夠般配的上白芊芊這樣的美女。
突然之間,他好像明白,戀愛應該是什麽樣子了。
接下來的旅途,變得平靜許多。這期間,倒是和紹白宇以及他那一群狐朋狗友混熟了。
最主要的,是白芊芊想要了解他們的生活是什麽樣子的。
黑石除了吃飯和上廁所之外,一直都躺在床上。倒是那個帶耳機的少年,偶爾會過來要一兩塊巧克力,要完便會離開。
在第三天中午的時候,列車終于達到了目的地,車上的人已經很少了,不足十分之一。
兩個人下車,入眼的是一片荒涼景象,草木半黃半綠,述說着這座城市的凄慘。
這也是荒涼鎮的特殊景象,荒涼鎮的草木,一年四季都是這個樣子。看一眼,便感受到荒涼之感撲面而來,這便是荒涼鎮的景色。
“傳說中的荒涼鎮,是不是很荒涼呢?”楊墨拉着白芊芊,走在草地上。
“是呢,太荒涼了。”白芊芊極目遠眺,心情都莫名傷感起來。
遠處,是一些半新半舊的房子,上面挂着沙土灰塵。天空上,時而有一些鳥雀飛翔,發出一些悲涼的聲音來。
走出車站,迎面走來一個拿着牌子的中年女人。
“兩位,是前來旅遊的嗎?需要報團嗎?”女人淡淡詢問。
沒有介紹,沒有熱情,隻是一句很平淡的話,和其他地方旅遊區的生意人完全不同。
“好啊,我們報一個吧。”白芊芊突發奇想的答應下來。
“也算我一個吧。”突然,一個少年背着吉他,戴着耳機和鴨舌帽走了過來。
“你一個人?我叫楊墨。”楊墨打招呼。
“宮非,還有巧克力嗎?”少年的長劉海順着清風舞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