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隻要楊墨死了,那麽這場戰鬥便結束了。楊墨啊楊墨,怪隻怪你太蠢,一個人到這裏來。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這個道理,你不明白嗎?
“楊墨先生,我們願意投靠您。”
情急之人,有人直接表态。
跟着楊墨,才能夠破解眼前的危局。他們相信,楊墨敢隻身到這裏來,是做了充足準備的。
“你們是瘋了嗎?投靠這個家夥。”趙然差一點笑掉了大牙。
然而,在場之人沒有人理會他。一個沒有能力,靠裙帶關系混迹社會的人,他們很是瞧不起。
衆人一邊應站,一邊等待着楊墨的答複。
他們相信,楊墨一定會答應下來,這麽多社團,可是一個不小的勢力。如今雙方争鬥,正是用人的地方。真刀真槍的動起手來,他們也會發揮極大的作用。
南昭伯也困惑的盯着楊墨,明明楊墨是一個人來的,還有什麽隐藏的手段不成?
“抱歉,諸位,我今天隻是來坐客,并沒有想過要出手。如果你們是真心想要歸順青平社,日後到江北去便好。”楊墨回應。
他的話大大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強東等人都傻眼了。就連南昭伯都覺得自己實在看不透楊墨。
南昭伯殺人,隻是手段,目的是逼迫這些人屈服。這麽大的勢力,他自己都心動,有人主動送上門來,楊墨怎麽會無動于衷呢?應該是想要榨取更多的利益吧。
“楊先生,我們都是生死關頭了,您如果有什麽要求,盡管說出來便是,我們是真心想要歸順您的。”所有人一同開口。
你要什麽,我們給便是了。沒有人相信楊墨說的是真心話,隻不過是想要獲得更多的主動權和利益。
“你們不要亂想,我是真的沒準備出手。我不是青平社的人,也不是北閣的人,今天是青平社和北閣聯手對付南堂,這是他們之間的戰鬥。在來之前,我便說過了,隻是來觀看,絕不會動手幫忙。”楊墨徐徐說道。
衆人反複試探之後,見楊墨是真的沒有動手的打算,不由得心慌起來。
正所謂不怕你有所求,就害怕你無欲無求。
“哈哈,一群廢物,楊先生都看不起你們,送上門也沒人要。”南堂衆人哈哈大笑,還有比這個更加好笑的笑話了嗎?
衆人的空間被一點點壓縮,不停有人受傷。南堂之中有幾個強者,所過之處無人能夠抵擋。
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便會全軍覆滅。
也有人聯系了自己的兄弟,可是根本聯系不上,也不會有人前來營救他們。
絕境,便是這些人如今最真實的處境。
“這樣下去,我們所有人都要死,不如歸順吧。”有人的心念動搖。
做小弟總好過這麽死了吧?
“我們還沒有到絕境中。”強東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他承受着痛苦站起來,仰天一聲大吼,身體朝着一人撲了過去。
“一個胸膛都挺不起來的人,也敢和我動手。”那人冷笑一聲,舍棄自己的對手,對抗強東。
一方傷了根本,另外一方精力充沛。
兩個人的戰鬥結果是沒有任何意外的。隻是兩招,強東的胸膛再次被踹了一腳,整個上半身都變了形,慘不忍睹。
同時,強東的身體也倒飛了出去,方向正是楊墨所在的位置。
楊墨眯縫着眼睛,看着強東的身體一點點飛來,手中的尖刀一點點靠近。
衆人玩味的看過來,還想要投靠楊墨,現在拿着刀飛過來,你怎麽解釋?不是故意的?
一衆老大的臉色慘白,不管這一刀是否能夠刺中楊墨,想要讓楊墨幫助他們,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淩火兒輕哼一聲,動也不動。
眼見刀子就要刺入楊墨的胸膛,楊墨依舊是喝着紅酒,不閃不避。
緊要關頭,千鈞一發之際,強東大吼一聲,用盡了最後的一點力氣,強行将刀子轉變方向,插入到自己的胸膛之中。
轟隆!
強東倒在地上,嘴角卻挂着得意的笑容。
“南堂,你們卑鄙。楊墨先生已經說了,他不會動手,你們卻還想要利用我這個死人,去暗殺楊先生。隻可惜,我全身骨頭斷裂一半,沒有一丁點的力氣,隻能任由你們擺布。”
“強東,你少在這裏狡辯,明明是你自己飛過去的。”一人冷哼。
“事實就在眼前,楊先生自然會看的出來。”強東說完便看着楊墨,不再多言。
楊墨輕輕搖晃着酒杯。
“我真的不想動手啊,不如這樣,你們雙方罷手,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算了吧。”
他自然能夠看出來,這是強東故意的。原本從另外一個方向,是故意轉到這個方向來的。
而後,又故意遭了這一腳這一刀,可謂是拼了半條命,隻求将楊墨卷入過來,出手幫助。
這一刀,看似沒有辦法,想要不刺入到楊墨的胸膛中,便隻能刺自己,可是這一切都是強東算計好的。
這一次毅力和膽氣,便征服了楊墨。
“楊先生,這不合規矩吧。這是我們南都地下社團的事情,和你沒有關系。”南昭伯眯縫着眼睛說道:“并且,我也奉勸楊先生一句,想要殺你的人太多了,你還是保存實力的好。
“今日過後,南都社團誰說了算,還不一定呢。總堂主是不想給我這個面子了,可我又不想出手,真是難辦。不如這樣,火兒,用他們練練手。”楊墨說道。
火兒應了一聲,走入到戰場之中,她等這句話,已經等了很久了。
“楊墨,你可真是嚣張。”南堂的人臉色很不好看。
用他們來練手,這是多麽瞧不起他們啊?還是一個剛成年的女孩子。
可淩火兒接下來的話語,讓所有人想要暴走。
“呵呵,你們這些人一起上吧,單兵實力太弱了。”淩火兒笑着說道。
她一直在旁觀,對于這些人的實力,可謂是了如指掌。
有兩個強大的,相比于她而言,還是有一定的差距。
“小姑娘,牛皮吹的太大了吧?既然你想要找人練手,那讓姐姐陪你玩玩如何?”
南堂唯一的女堂主開山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