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孫媛媛詢問。
“這個女人很強,才加入到隊伍不到一年,便已經刷新了無數記錄。并且,她專門針對我們,你和肖璇所保持的幾個記錄,全部都給刷新了一遍。不想,這個女人竟然在他們的隊伍之中。”清寒解釋着。
在場衆人都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他們所刷新的記錄,那是用了幾年的時間,有兩個殺敵記錄,更是九死一生。被一個女人一年的時間全部刷新,此人的實力讓他們感受到了壓力。
“既然是想要切磋,那就來吧。諸位遠道而來,需要先喝杯酒不?”孫媛媛也想要會一會這個女人。
被人踩在頭頂上了,她若是隐忍了,以後還如何能夠擡得起頭來?
“哈哈,不需要,我們現在開始吧?我們四個人,你們随便選擇四個如何?盡管挑選最強的來,可千萬不要讓我們給比下去了。”王慶呵呵一笑,走到對面的場地上,拉開陣勢。
“我和清寒上,其他人還有誰來?”
張淩率先走了過去,今日他要雪恥。
又一個男生應聲而出,走入戰場。
孫媛媛微微一笑,邁開筆直的大長腿,卻一把被身邊的人拉住。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場恩怨是某人招惹出來的吧?難道此刻不想表個态嗎?”
幾個女孩一同看向了穆子萱,今天穆子萱的所作所爲,讓她們都非常不滿。
“我...”
穆子萱吃了一驚,她的實力在隊伍中可是中下遊的,拳腳功夫她可不擅長。對方有備而來,自己去了不是自讨苦吃?
她一直坐在位置上,從來都沒有打算出頭的。
孫媛媛也收回了腳:“子萱,你去吧,我們姐妹中,我最欽佩的就是你。這個時候,我不能搶了你的風頭。”
“我怕給姐妹們丢臉,媛媛,你才是最厲害的,也是我們之中混的最好的。”穆子萱支支吾吾的說道。
“我們相信你,就算輸了也沒什麽,若是連去都不敢,那才是白白讓人看了笑話。”孫媛媛回應。
無奈之下,穆子萱隻能是站了出來。被打一頓就打一頓吧,反正也不能夠骨斷筋折。
咬牙間,倒是頗有一種壯士斷腕的感覺。
八個人在空地上各自占據了一個位置。其他人則是重新圍坐在火堆旁,喝酒吃烤肉。
“肖璇,我們尊重你的選擇,我們是兄弟,兄弟不是來拆台的。但是必須得讓楊墨和張淩切磋一番。如果輸了,我們這一關可過不去。身爲一個男人,總要有強項吧?他的強項可不能僅僅是臉。”
之前開口讓穆子萱上戰場的楊茉莉,很豪氣的和楊墨碰了一個,将酒水一飲而盡。
“正是,如果赢了,我們便不再多言。若是輸了,到姐姐的身邊來做個跟班吧。”孫媛媛對着楊墨抛了一個媚眼。
話雖如此說,可是她卻不認爲,楊墨真的能夠戰勝張淩。一個社團老大,怎麽能夠和她們這些特殊部隊出來的相比呢?
相比于這邊的輕松,戰場上打的非常激烈。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一招一式都是絕殺。
“張淩的實力又進步了,看來這些年在京都,也沒敢放松,這一記勾魂腳,就算是我,也未必能夠躲得過去。”孫媛媛點評着。
張淩和王慶的戰鬥,一直處在上風,壓制的王慶隻有抵擋的份,這樣下去,難免會亂了章法。
如果不是對方沒有啦啦隊,她們一定會爲張淩喝彩。
相比之下,穆子萱則非常的狼狽,頭發已經閃亂,胸口處還着了一腳。
“楊墨,你可要好好看着張淩的身法,我們可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每個人都有專門的師父指導。不是其他的野路子能夠抗衡的,你小心一點,别給我們楊家丢臉。”楊茉莉提醒着。
“他就要敗了。”楊墨徐徐說道。
“什麽?你說誰敗了?”衆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張淩。”楊墨回應。
張淩雖然迅猛,也沒有任何破綻,可是對方并沒有拿出來十足的力量,而是在戲弄着張淩呢。
一群人冷笑,張淩的形勢是四個人中最好的,怎麽可能會失敗?
衆人對楊墨都有些不滿,看來這個人的人品的确不怎麽樣啊。不就是被張淩叫闆了嗎?至于在背後詛咒人嗎?
與此同時,戰場上的形勢瞬間發生逆轉,張淩一腳落空,王慶趁機反撲上來,用身體直接将張淩壓進了河水中。
咕咚咕咚,河水大口猛灌張淩,任憑張淩如何反抗,都被死死的壓住。
而另一邊,穆子萱則是被紅線輕飄飄的一腳,踹趴在地上,捂着肚子,表情扭曲。
“怎麽可能?張淩怎麽可能會敗?”幾個女生看着楊墨,滿臉的不可思議。
穆子萱慘敗下來,衆人都是預料之中的,此人就是一個炮灰,試探紅線的實力。可是張淩的失敗,讓衆人震撼的同時,也有着壓力。
一個人失敗,局面尚且可以挽回,可是兩個人敗了,那就是輸了一半的幾率。
如果清寒二人不能夠取勝,就算是打了一個平手,她們也是輸。
“王慶,你卑鄙,你用的是什麽打法?哪有人用自己的身體撲的?你身爲一個經過特殊訓練的人,丢臉不?”
張淩終于将腦袋從河水中拽了出來,大聲質問。
“兵法,鬼道也。戰場上,隻有生死勝敗,還管什麽手段不手段嗎?”王慶笑呵呵的說道:“張淩,泥巴吃多了,是應該用河水漱下口。”
說完,王慶便哈哈大笑起來,如同一把把利刃,插入到張淩胸膛之中。
“王慶,你卑鄙,你敢不敢和老子繼續?”張淩破口大罵,額頭上道道青筋暴起。
“怎麽?張淩你輸不起了?”王慶并不接招。赢了,便足夠了。
“老子輸不起你一個下賤東西,你不想打,可由不得你。”張淩大吼一聲,泰山拳再次猛砸出去。
“兄弟們,将張淩拉回來,這樣下去,他還是要輸。”楊墨對着衆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