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既然是要告别,那就應該和所有人告别,少一個人都不算真正的告别。總有一天,她會明白,你們之前的那點小過節,在友誼面前,算不得什麽。我覺得你今天像是變了一個人。”楊墨笑着回應。
“本姑娘本就是百變女人,隻是你不了解罷了。敢不敢和本姑娘賽馬?”肖璇宣戰。
“殺殺你的銳氣。”楊墨笑着回應。
馬場中,肖璇選了一匹上好的紅馬,那是一匹汗血馬,整個馬場隻有這麽一匹,平時很少拿出來給客人們用的。
楊墨随意轉了一圈,倒是沒有找到同樣優秀的馬。恰巧,有一匹馬對楊墨嘶吼了一聲。
“很好,毛遂自薦,就你了。”楊墨拍了拍馬的脖子。
“楊墨,你懂不懂馬啊,這是一匹雜毛,不厲害的。它的骨架和形體也不像是厲害的角色,甚至是中下流的。你這樣輸給我,我可不光彩。”肖璇表示抗議。
就連服務員也認爲楊墨太沒有眼光了。她不懂馬,可是她卻知道,這匹馬速度不行,耐力也不夠。前來的客人,很少有選它的時候。
“将就用吧,我覺得和我挺有緣分的。”楊墨笑着回應。
他自然知道這匹馬不行,選擇這匹馬僅僅是因爲緣分到了。隻要不是在戰場上,楊墨是一個很随性的人。
“哼,你不要輸的太難看。”肖璇揚鞭策馬,一聲嘶鳴。
汗血寶馬一躍數十米,快若閃電,行若疾風。
所見之人無不驚歎,好一匹千裏馬!
“小家夥,他們都瞧不起你,你看着辦吧。”楊墨坐在馬上,連鞭子也不拿,隻是拍了拍它的肩膀。
下一秒,馬動了起來,卻引起了一片哄笑聲。
這速度,連汗血寶馬一半的速度都比不上,轉瞬之間,兩個人便被拉開了距離。
服務員連連歎息,這若是敗給了一個女孩子,可不光彩。
肖璇策馬奔騰,感受着狂風呼嘯,感覺又回到了那種和死神擦肩的歲月。回頭看一眼楊墨,送上中指。随後,一鞭子,再次加快速度。
今日,她要展現自己作爲一個社團老大的實力。
鞭子落,馬長嘶,一陣撲哧撲哧...
什麽聲音,怎麽還有一陣惡臭?當看清發生了什麽之後,肖璇淩亂了。
圍觀的衆人都傻眼了,你可是千裏駒啊,爲何這般忍不住?
就連服務員也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每天都有很多遊客到這裏來賽馬,可是卻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
撲哧撲哧,就在這個時候,馬房中也傳來一片災難,有一半的馬都倒在了地上。
隻有楊墨的雜毛馬氣宇軒昂,還是之前的速度,一聲長嘶,它是這個馬場最靓的崽。
楊墨仔細打量着這匹馬,看到了它眼神之中的得意。
難道它事先便知道會是這樣的情況?這匹馬雖然毛發不行,天根基不行,可是在别的方面,很是突出啊,是個好馬。
當楊墨騎着馬轉了一圈回來,所有的馬都病倒了,幾個獸醫正在滿頭大汗的忙碌着。别的馬還好說,那匹汗血馬可比他們的命還要值錢。
“發生了什麽情況?爲什麽這些馬全部都病倒了。”楊墨詢問。
“楊先生,這些馬是中毒了,不過應該不是有人故意投毒,而是吃的東西有問題。不過,毒性不深,我用一點藥,一兩天便能夠恢複。”獸醫冷汗津津。
中毒?這不過是他的一個說辭罷了,這些馬是吃了不好的東西。
“這樣啊,那就麻煩幾位醫生了。”楊墨轉頭對着肖璇說道:“你的千裏馬也不行啊。”
“算我倒黴,偏偏遇到了這種事情。隻是我很好奇,爲什麽你的雜毛沒事呢?”肖璇啧啧稱奇。
她用雜毛來稱呼,并不是對馬有偏見,隻是一個代名詞而已,反正這匹馬也聽不懂。
其他人一同看了過來,可不是嘛,幾十匹馬都病倒了,隻有這麽一匹雜毛還氣宇軒昂的。
“可能是它實力太弱,搶不到吃的吧?”楊墨随口說道。
馬有天賦,就像是人一樣。
他轉頭對着服務員說道:“回頭和你們胡老闆說一下,這匹馬以後做我的專屬馬,别讓别人觸碰了。”
服務員連連答應下來,心中羨慕不已。成爲楊墨的專屬馬,這是飛黃騰達了啊。
肖璇也沒有興緻繼續賽馬了,洗了個澡,休息了一下,前往山莊去。
山莊是修建在山腳下的私人場所。這裏雖然沒有都市的繁華,卻是風景秀美,可以上山抓野雞,也可以下山抓魚,用這樣的方式重溫故日的友情。
将聚會的地方選擇在這裏,肖璇也是煞費苦心。當兩個人到來的時候,一個客人都沒有。山莊老闆也已經安排好了一切。正在庭院中準備篝火晚會。
半個小時之後,才陸續有人前來。男男女女無不是氣宇軒昂,身材挺拔。雖然年紀輕輕,帶着稚嫩,卻也是刻滿了風霜。
肖璇走上前,和每個人擁抱,同時爲楊墨和所有人互相介紹。這些人,要麽是在部隊裏面的戰友,要麽是肖璇成爲警察的密友。全部都是有真本事在身的,任何一人都能夠以一擋百。
他們要麽是部隊中挂肩章的,要麽是坐鎮一方,維護治安,還有兩個人身份不可透漏。
很多人是接到肖璇的消息,立刻請假從很遠的城市趕來的。
“清寒,你成少校了,恭喜你。”肖璇發自内心贊歎一聲。
“哈哈,還算是可以吧,總算是沒有丢了兄弟們的臉。肖璇,你當年如果選擇留下來,至少得比我大一級。”清寒笑着說道。
“肖璇,你這麽緊急召喚我們過來,說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們,不知道是什麽事情?是不是要洞房花燭了呢?”
孫媛媛抱着肖璇的肩膀,一雙眼睛在楊墨身上滴溜溜的轉悠,好像是要将楊墨看光,包括隐私。
在幾個女孩子之中,孫媛媛是看起來最風情的,一頭大波浪,臉上還畫着精緻妝容。一雙眼睛波光粼粼,毫無殺氣。
若不是肖璇事先介紹,楊墨也看不出來這是和清寒一樣,在場衆人中,唯一的一位女少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