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肯答應,我王家願意将全部資産捐出來,給您和您麾下的士兵,算是我們對帝國做出的一點貢獻。”
王啓軍瘋狂的求饒!
這個人,他招惹不起,王家招惹不起,或許整個楚州都沒有人能夠招惹的起。這不僅僅是肩頭,還有潛力,楊墨如今才二十幾歲。
楊墨隻是凝望了王啓軍一眼,隻是一眼,便讓王啓軍如同墜入到地獄之中去。
是啊,楊墨還年輕,還有大好的前途,會爲了王家那一點資産,而犯錯嗎?他真是語無倫次了。
“楊墨,我知道你不屑。若是我王家全力以赴,和白星集團魚死網破,還是可以的。你那麽愛白芊芊,不會眼睜睜的看着白家毀在白芊芊的手中,讓她成爲整個家族的罪人吧?”
王啓軍再次發出絕望的大喊,他可以死,但是王家不能倒,不能夠斷送在他的手中。
楊墨收回了目光,将棋盤重新擺上。
一個士兵一個手肘,便讓王啓軍臉頰變形,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不過,他還是嗚嗚嗚的大喊着。
一直被拉扯出了庭院,迎面走來一個身材勻稱,英氣勃發的中年人。
看到這個中年人,高鶴心頭一喜,趕忙跑上前來。
“父親,我們和白星集團聯和吧,千萬,一定...”高鶴焦急說道。
這可是關系到九洲集團生死的大事情,可千萬不能夠走了王家的老路。
這個中年人不是别人,真是坐鎮一方,置億萬資産于手掌之中的九洲集團三大掌舵人之一的高恒俞。
高恒俞打斷了高鶴的話語,走到王啓軍面前。
“王先生,看你這個樣子,去了可就回不來了。我想要告訴你一個壞消息,王家沒了,就在半個小時之前,王家宣告破産,已經倒了。”
嗚嗚嗚...
“你說什麽?誰做的?金融風暴啊,誰能夠置身事外呢...你不相信嗎?好吧,那我說實話,我做的...爲什麽?我們的确是無冤無仇,但是我今天來拜見楊墨先生,總不能夠空手來吧...王先生一路走好,我會代爲照顧好王家資産的。”
雙方分開,一人風輕雲淡,氣宇軒昂,一人咬斷了舌頭,滿口噴血。
“父親,您...”高鶴又驚又喜。
“我早就知道楊墨先生的身份,這場金融風暴本就是三方博弈,趙定生不過是一個棋子罷了。記住,将知道的話死死的壓在肚子裏,吐出來一句,整個九洲集團也護不了你。”
高恒俞小聲提醒一句,面帶笑容的朝着二人走去。見兩個人在下棋,也不出言打擾,就在一旁站着看,像是一個很熱愛下棋的旁觀者。
“怎麽會這樣?魔王怎麽會成爲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呢?難道自己一直都誤會了楊墨嗎?好像這一切都是自己臆想出來的,他什麽都沒有做過。
不,我一定要搞清楚這件事情。
寒雪也終于想明白了原因,看着楊墨的側臉,帥氣的比天上的太陽還要明亮。
這一盤棋足足下了兩個小時,肖老爺子慘勝。
“楊先生莫要讓着我,我會被感動的。”肖老爺子開心的合不攏嘴。
戰勝了血魔王,這件事情到了地下,都足夠他吹噓好多年的呢。
“老将軍技高一籌,何來謙讓。倒是讓高叔叔在這裏等了許久。”
一聲叔叔,讓高恒俞受寵若驚,看着高鶴,也流露出滿意的目光。
能夠讓楊墨如此稱呼,看來高鶴做的不錯。當然,更多的是楊墨胸中溝壑,不居高自大。
他笑着回應:“能夠觀看到二位下棋,才是我的榮幸。正所謂商場如戰場,棋場也一樣,都是融會貫通的。隻是這一會,我便學習到了很多。
老将軍臨危不亂,數次危局都能夠化解。剛才的雙管其下,左右開弓,更是讓晚輩佩服的五體投地。
楊墨先生殺伐果決,然招招留破綻,看似在給對手機會,可卻是在給自己留退路。剛才五子貫七星,看似無用,實則統禦全局。若是破五子,換滿天星,最後的勝負猶未可知。
更可見楊先生胸中山海廣,不将勝敗輸赢看的太重。”
肖老将軍陷入沉思,許久微微颔首:“不錯,如果剛才楊墨先生絕地反殺,我勝算不足半。還說不讓着我。”
楊墨輕笑:“呵呵,老将軍多慮了,剛才的棋局并沒有到絕地的境地,自然不需要用這一招,滿盤皆光。勝負未知,不必嘗試。”
“哈哈!”
三人一同大笑。
撤棋盤,換酒桌,三個人把酒言歡。
肖老将軍的家中是沒有任何仆人的,高鶴便在一旁忙東忙西,充當服務生。他一點都不覺得丢臉,反而認爲這是榮耀。
寒雪遲疑了一番,也跟着一同忙碌,看着絲毫不像是萬衆矚目的大明星。
“佳兒佳婦,老夫我看着甚是羨慕啊。”肖老将軍笑着開口。
兩個人站在一起,還真有幾分郎才女貌。
蹭的一下,寒雪的臉紅了,腦海中都是剛才鑽進高鶴懷中的畫面。
“呵呵,肖老将軍可不要打趣晚輩,犬子怎麽能夠和肖姑娘相比呢?”高恒俞笑着說道。
“别笑話了,璇兒那孩子還單身呢。看中的女婿還是别人家的。”肖老将軍擺手。
此言一出,氣氛便被調動起來,兩個年輕人嘀嘀咕咕,目光同時看向了楊墨。
能夠入得了肖老将軍這樣之人的眼,隻有楊墨這樣優秀的天驕吧?還是别人家的,不正好應對楊墨結婚的身份嗎?
高恒俞也看向了楊墨,滿面笑容。
這個玩笑可不好開。楊墨才不認爲自己有這麽大魅力呢,也不想繼續糾纏這個話題,趕忙岔開。
“高叔叔,你剛才說是要送給我一份大禮,是真的嗎?”
“正是,覆滅王家這種雜魚,勉強能夠拿得出手來。”
高恒俞恭敬回應一聲,掏出來一張卡片,遞給了楊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