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對保镖下達命令,耳邊卻傳來了慘叫聲。
這聲音,有些熟悉!
她扭頭看去,看到的是能夠讓她銘記終生的一幕。
那兩個近乎無敵的保镖,此刻正在被一個人暴打,口眼歪斜,鼻青臉腫。半邊身體鑲嵌在泥土中。
王宇收回了拳頭,将兩個人從泥土中挖出來,丢到了車子前。
“楊哥,老大,這兩個人要怎麽處置?要不要幹掉他們?”王宇拍了拍手詢問。
兩個保镖而已,也敢在他們社團面前嚣張。打這兩個人,他都沒有動用全力。
“放了吧,我們要殺的人還有很多呢。”楊墨轉頭對着女孩詢問:“你是讓開呢,還是想要被打臉呢?”
他這不是在吓唬女孩,縱然此人很美,在她的眼中不過是黑寡婦,毒螳螂罷了。
女孩的身體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和車子拉開距離。
“姑娘,小心一點,以後遇到我這樣強大的壞人,他們這兩個家夥可保護不了你。”王宇秀了一下肌肉,轉身上車。
車子啓動,路過的車輛紛紛讓路。
太兇殘了,招惹不起。
“等等,你們等一下。”
突然,女孩快步跑上前來,死死的拉住車門。
“你又要幹嘛?”楊墨不耐煩的詢問。
“能不能帶我一程啊,我趕時間。我可以支付你們路費的。”女孩哀求着。
車子壞了,如果再買一輛車,時間來不及。她一個小時之内,必須得到達那個地方。
“姑娘,那邊有出租車。”楊墨指了指遠處。
車上的人都笑了起來,先是來找麻煩,然後又求助,這個女孩的腦回路,實在是正常人所無法理解的。
女孩回頭看了一眼出租車:“有人追殺我,那邊不安全,求求你們行行好吧。”
聞言,車中的氣氛瞬間凝重起來。追殺,這事情可就嚴重了。
“也好,那你去後面那輛車吧,也是我們的。”楊墨應了下來。
女孩連連道歉,興高采烈的朝着後面的車子走去,可是很快,她又重新走回來了。
“全部都是男人,并且長的那麽可怕,我想和這位姐姐一起坐。”
“女人真是麻煩。”楊墨輕歎一聲。
不過送佛送到西,他便答應讓女孩上車,朝着彭城市内而去。
很快,救護車和交警到來,兩個保镖被送進了醫院,車子也被拉走。
“姐姐,你和這位哥哥是一對嗎?你們兩個人好般配啊,太讓人羨慕了。”
車上女孩率先打破沉默,緩和氣氛。
肖璇的臉蹭的一下便紅了,冷聲說道:“别亂說,我和他充其量隻能夠算是一個普通朋友。”
“原來是這樣啊,姐姐和這個哥哥都是單身吧?”
女孩繼續着話題,卻被肖璇直接不耐煩的打斷:“他已經結婚了,我說這位姑娘,你是不是應該說一下你的名字,然後說一下你要去哪裏啊?”
對于這個漂亮的女孩,肖璇很是反感,感覺讓這個女孩上車,就是最大的錯誤。
“抱歉啊姐姐,我叫雪兒,我要去中南路58号。”女孩說道。
聞言,肖璇轉過頭去盯着女孩上下打量着。
女孩推了推眼鏡,甚至不自覺地向後靠。
“姐姐,怎麽了?”
“沒什麽,隻是很巧合,你要和我們去同一個地方。”肖璇挪開了目光。
中南路58号,便是北閣的莊園。
一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莊園門口。
整條街道上,都挂着彩帶和氣球。
在彭城,北閣是絕對的巨無霸級别的存在。
還沒有走進大門,便能夠看到莊園的碩大,其内郁郁蔥蔥,百花齊放,一眼望不到盡頭。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來到了公園,或者是哪個風景區呢。
“北閣好氣派啊。”王宇等人連連驚歎。
相比于北閣,青平社實在是太簡陋了,這才是社團該有的氣派。
往來之人中,不少高官将相,也有很多是和他們一樣,專門從其他城市前來的。
“以後這裏将會成爲我們的。”衆人暗下決心。
彼岸走上前去,送上請柬!
“青平社,你們是來請罪的嗎?進去吧。”
負責迎接的陸恒堂主掃了一眼請柬,很不屑的丢在地上,用腳踐踏。
聽到青平社三個字,來往賓客同一時間凝望了過來。這段時間,青平社的名号可是越來越大,鲸吞江北,成爲萬衆矚目的焦點。
殺了北閣的東閣主,更是讓青平社這三個字,震蕩整個楚州地下社團。
這些年,南堂和北閣互相傾軋,經常産生摩擦,也時常會大打出手,可是副閣主級别的存在,少有死在戰鬥中的。
數十年,死在南堂手中的副閣主,也才隻有兩個人而已。青平社殺了大名鼎鼎的東閣主,這份戰績,想要不引人注目也都難。
“還以爲青平社是多麽厲害的角色呢,原來不過是一群無腦之徒,殺了人還要登門謝罪,自讨苦吃!”
一旁,一個大腹便便,一身橫肉的壯漢輕蔑開口。
王大刀,彭城兩大地下社團之一鎮北社的老大,此人是北閣的馬前卒。一身蠻力,武器是一把***,曾經一夜之間,提刀斬殺二百多人。
“呵呵,王老大說的對,做錯了事情,就要付出代價。我們北閣的尊嚴,是不能夠踐踏的。就算一朝得勢,在我北閣面前,也隻能是跪地俯首!”陸恒說道。
“是啊,在楚州北部,誰敢不對北閣恭敬?我們這些人,可都是發自内心的尊崇北閣。區區一個不入流的社團,竟然也敢冒犯北閣。僅僅是讓他們登門謝罪,那也太便宜他們了。”
王大刀的目光赤果果的盯着肖璇。
“哦?王老大您是有什麽好主意嗎?”陸恒挑着眉毛,笑吟吟的詢問。
其他人也在一旁看戲。
“哈哈,我一個粗人,用拳頭說話的,能夠有什麽好主意?我倒是聽說,那些信徒們在拜佛的時候,都會三步一叩首,我倒是覺得不錯,能夠彰顯出來誠意。”王大刀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