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那些殺手也都準備着,隻要古河一聲令下,他們便會沖出來,将楊墨砍成肉末。
“讓開!看在你是退伍軍人的份上,我不想殺你!”楊墨隻是淡淡的回應了一句。
古河笑了:“既然如此,那就直接動手好了。”
他早就想要看一看,這個在江北風頭正盛,被吹噓成神人的人究竟有多麽厲害。
“讓他上來吧。”就在這個時候,樓上傳來了聲音。
古河隻得收回拳頭,率先朝樓上走去。
楊墨緊随其後,跟着來到二樓。
入眼,先是那兩片完整的葉子,玉盒子之中,晶瑩翠綠,沒有一絲一毫的枯萎之态。
随後,便是手挽手的白菲菲和王明宇二人,在怒視着自己。
“是你們?”楊墨錯愕了一秒鍾。
“當然是我們,不然你以爲是誰?楊墨,我哥哥是你殺的吧?”
王明宇将手中的煙頭丢在地上,惡狠狠的說道。
“楊墨,還有我母親,也是你殺的嗎?我們二人恨不得喝了你的血,啃了你的骨頭。”白菲菲在一旁咬牙切齒。
一想到自己母親被河水泡的不成人形的樣子,她便忍不住想要流淚。
“你母親死了?什麽時候的事?自殺嗎?”
楊墨反問一句。他還真沒想到何春炎會死。白家雖然倒台了,可是楊墨也沒有對白家窮追猛打,給了他們一條生路。
縱然沒有了錢,可也沒有債務,何春炎這麽多年,應該有一些私房錢和珠寶的,足夠她安穩度過餘生。
不過,看到這兩個人,楊墨也清楚了,爲什麽古河這麽垃圾,原來不是邊關來人,而是這兩個人在暗中下手。虧得自己一副如臨大敵的姿态,原來都是自己想多了啊。
白芊芊輕哼了一聲:“楊墨,你少在這裏虛情假意,除了你還有誰會這麽痛恨我母親?殺了人還不敢承認嗎?無論你今天是否承認,你都别想活着從這裏走出去。”
王明宇也說道:“我想要聽一句實話,我哥哥王新宇是不是你殺的!”
楊墨看着二人:“王新宇是我殺的,這沒錯,我殺人從來都是光明正大,光天化日。不過,何春炎不是我殺的,我沒有必要不承認,我也沒有必要在你們面前虛情假意,完全不值得。”
“呵呵,殺了人還這麽理直氣壯的,你眼中還有沒有王法,有沒有天理?”王明宇怒極而笑。
一旁,白菲菲卻狐疑起來,楊墨說的沒錯,他沒有不承認的理由。難道說是别人殺了自己的母親,或者是絕望之下的自殺?
是白家的倒閉而絕望,還是父親的背叛,或者是因爲哥哥的癡傻,自己的不孝順?
不,不可能!
腦海中一出現這個念頭,白菲菲便急忙驅逐。是楊墨故意讓自己自責,一定是楊墨殺的。
腦海中的想法越來越堅定,眼中的仇恨也越來越強烈。
“真是沒見過如此嚣張之人,這樣的人,人人得而誅之。王先生,白小姐,這件事情交給我吧,并且我不會收你們的錢。這樣的人,就不應該讓他活在世界上。”一旁,古河也怒火沖天。
他接受的是最正統的思想,血液中也流淌着正義二字。
楊墨掃了一眼古河,開口說道:“我隻知道,人若犯我,我便犯之。人若殺我,我便殺之。這便是我楊墨的天理,我楊墨的王法。”
他将玉盒子拿到手中:“我殺了王新宇,是他想要将我置之死地,我殺他那是他自己尋死。既然這兩片葉子完好無損,我便網開一面,放過你們。這個盒子,就當作你們二人的賠禮了。”
“哈哈!”
王明宇二人一同大笑了起來:“看來你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啊。今天是我們兩個人想要找你複仇,而不是你來找我們。”
楊墨挑着眉毛看着二人:“就憑借這一個垃圾,還是說憑借這暗中藏着的三十個垃圾?”
聽到這話,三個人心中同時咯噔了一聲,暗中的确是埋伏了三十個人,楊墨怎麽知道的?
王明宇看向古河,隻見古河搖了搖頭。他讨厭死了楊墨這樣的人,怎麽會将這麽隐秘的事情告訴楊墨呢?
白菲菲說道:“楊墨,你是在吓唬我們嗎?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呢,就算你的拳頭很硬,又能夠怎麽樣呢?我們這三十個人,可是比的上三百個人。來人!”
伴随着這聲大喊,三十個人從牆壁後,櫃子裏,窗戶處走了出來。每個人的身上都帶着一把刀,一支左輪。
爲了殺掉楊墨,這一次王明宇出了血,這些左輪都是他動用了所有關系才弄來的。
“真的要這樣嗎?”楊墨歎息一聲,将玉盒子放進了懷中。
“今日,我一定要殺了你,爲我母親報仇!”白菲菲嘶吼着,狀若瘋魔。
一天不殺了楊墨,她心中的痛苦和悔恨便會增多一分。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沒什麽可說的,動手吧!”楊墨說道。
房間中,出現了大量的柳樹葉,從天棚之上掉落下來,将整個房間籠罩在綠色的世界中。
所有人同時擡頭望去。這些樹葉是從哪裏來的?天棚怎麽會掉柳葉呢?
下一秒,便有人驚呼。他手中的左輪,被柳葉切割成了兩半,毀掉了。
“我的也壞了,這不是普通的葉子。”
随後,驚呼聲從四面八方傳來,所有人手中的左輪全部破碎。
王明宇和白菲菲傻掉了,呆呆的看着漫天葉雨。武器被毀掉了,單單憑借這三十個人,他們沒有信心,能夠殺掉楊墨。
也有人好奇的将一片葉子抓在手中,輕輕用力,葉片被撕裂的粉碎。這些葉片隻是普通的柳樹葉子。
“怕什麽?還有老子在呢,就不怕用拳頭砸不死他。”古河大吼一聲,沖向楊墨。
一片葉子從古河的喉嚨上劃過,帶起來大片血液。
古河急忙退後幾步,用手捂住喉嚨。
他看着楊墨,神情複雜。剛才這一記,隻要再深入一點點,便能夠将他的喉管,大動脈切割開,神仙難救。
一瞬間,他便斷定楊墨是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