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以爲老娘分辨不出來這枚戒指的真假嗎?老娘見過的鑽石,比你吃過的大米飯還要多。”
何春炎從手上扯下來戒指,直接砸在了趙平的臉上。趙平正想要開口解釋,戒指便飛入到了口中,掉進了肚子裏面去。
一旁,白兆西連連歎息,看着自己的女人越發厭煩失望。都說了,不要去打那枚戒指的主意,沒那麽容易得到的,偏偏不信。
楊墨笑看着何春炎自己爲自己辯解。
其他人也是一樣,現在證明自己的眼光,還有用嗎?這件事情,必然會成爲整個上層社會的笑話。
“何小姐怎麽能夠連鑽石的真假都分辨不出來呢?我這種沒什麽首飾的人,都能夠分辨出來的。”王提督的夫人連連搖頭。
今日,她便是代表王提督出場這個儀式。
“正是呢,一個暴發戶的女兒,就算嫁入了白家這樣的大家族,眼界也是跟不上的,被人欺騙也是情理之中。怎麽能夠和您相比較呢?”
一旁的幾個貴夫人毫不留情的将兩個人做成對比,這段日子,何春炎母女也太張揚了,她們都有些不滿。
被當衆責罵,趙平的臉也黑了,自己好歹也是一方大人物,未來江北的一方巨頭,不需要臉面和尊嚴嗎?
“白夫人,我送的戒指,絕對是真的,那可是我花了一千萬買的,**還在呢。”趙平怒視着何春炎。
“真你全家!
你特麽的還是什麽土豪财主?你特麽的就是一個暴發戶,一點品味都沒有,能夠分辨出來真假嗎?
至于你的這些錢,還不知道是用什麽手段,坑蒙拐騙來的呢。”
何春炎直接爆粗口,破口大罵。丢了這麽大一個臉,讓她也顧不得形象了。
聽到這話,趙平的臉色再次大變:“白夫人,我敬重你,你别特麽的不要臉,你憑什麽質疑我的錢?老子的錢都是光明正大,正規渠道來的。你這麽說,是不是你們白家的錢才不是正規渠道來的呢?”
他也惱了,這些日子他也受夠了何春炎,如果不是爲了自己進入江北的大業,他才不會卑躬屈膝到今日呢。
既然何春炎要撕破臉皮,那麽他也沒什麽顧及的,直接撕破臉皮好了。
“果然啊,被我說中了痛點,竟然還想要反咬我一口,白家是百年家族,不是你這個從糞坑裏面撈金子的家夥能夠比拟的...”
何春炎破口大罵,像是一隻搶男人的母雞。渾身精神抖擻。
突然間,趙平一步上前,抓住了何春炎的衣服領子。
“你要作什麽?你敢打我?”何春炎被吓了一跳!
“打一個女人,老子還不至于。隻是你之前答應我的話,你可不要忘了,戒指現在在我的肚子裏,無法分辨出來真假。
可是我将戒指送給你了,這就是事實!你說過,隻要我将戒指給你,你就會帶我去見楊墨先生。你可别反悔!”趙平瞪着眼睛說道。
既然白家這棵大樹靠不上,那麽他便隻能将希望寄托在楊墨先生的身上。如果能夠和楊墨先生成爲朋友,和白家決裂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呵呵,一直到現在你還和我演戲,既然你想要見楊墨先生,我便帶你去見。”
何春炎反手抓住了趙平的手臂,拉着他來到了楊墨面前。
“這位便是你一直心心念念,想要見的楊墨。”何春炎大吼出來。
“不可能,怎麽是他?”趙平也驚叫出來。
“難道他不叫楊墨嗎?”何春炎抱着肩膀。
“他雖然也叫楊墨,可我要見的是江北第一大少,楊墨先生,并不是他這個上門女婿。”
“是不是江北第一大少我不知道,但是他卻是那個讓江北無數大佬搖旗呐喊,讓華鼎集團董事長趙路先生稱兄道弟的人。”何春炎嬌哼一聲。
“趙平,你一直都想要見我,不知道有什麽事情呢?”楊墨笑着詢問。
懵了!趙平一連後退了五步,目光從每一個人臉上掃過。
這些人的臉上都寫着一句話,何春炎說的沒錯!
他心心念念想要拜訪,成爲朋友,抱大腿的人便是他的情敵楊墨!
而他卻一直在楊墨的面前吹捧楊墨,自己這特麽的是做了什麽?
他就是一個跳梁小醜,一直在跳着獨角戲,被人觀賞。
那張臉,瞬間就特麽的黑了,比黑夜之中的煤炭還要黑。
“不可能!”趙平失聲喊出來三個字。
“我會騙你嗎?那些自甘堕落,給楊墨搖旗呐喊的人,還都在這裏呢,不如你去問問他們。”何春炎挑着眉毛。
趙平,你讓老娘當衆難堪,老娘便也讓你當衆難堪!看看誰最下不來台。
趙平的臉越來越黑,他無論多麽不想承認,可是都改變不了,這是一個事實。
他站在那裏,隻覺得難堪尬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楊墨也不說話,隻是笑着看趙平。其他人也是在一旁觀看,吃着瓜子。
很多人之前都不知道,原來楊墨還有這樣的壯舉,一傳十十傳百,快速傳播開來。
今日過後,這個上門女婿的名字便會傳遍整個江北,完成逆襲。
“好了,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今天是我孫女的生日宴,可不是看你們表演的。”
還是白老太君在白兆南的攙扶之下出現,才打破了這場尴尬,轉移衆人的視線。
趙平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感覺自己快要死掉了呢。
“芊芊,今天是你的生日,可不要因爲某些小人影響了心情。今天這個生日,奶奶給你過,你一定要開開心心的。”白老太君拉着白芊芊的手,語重心長的說着。
這一次舉辦生日宴會,并不是白兆西以老太君找借口,而是老太君主動提出來的。
她害怕了,想要緩和關系。
“奶奶,謝謝你給孫女舉辦生日,孫女很感激。”
白芊芊不動聲色的将手收了回來,和老太君保持一定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