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阿姨,你怎麽确定芊芊手上的戒指就是假的呢?你好像都沒有用正眼看過吧?
其實我覺得呢,你這樣的貴夫人,對于珠寶鑽石一定很懂。可你這個樣子,實在是讓人懷疑你的眼光和品味啊?”
對于這枚戒指,楊墨不僅僅是用心,還用了自己詭異的刀法,其中有幾刀是先進機器也做不到的,沒有人能夠模仿的來。
他的這枚戒指是獨一無二的,連仿品都不會有。如果世界上真的有了仿品,那麽原材料就一定不是鑽石!
衆人的目光也在兩個人的手上徘徊着,幾個貴夫人微微皺眉。她們都有一定的判斷力,仔細一分辯,便能夠看出兩枚戒指之間的差距。
何春炎不相信楊墨的話,可她還是低頭仔細的看了一下手上的戒指。
這枚戒指是趙平今天早晨送給她的。她一直在忙碌,收到戒指後,便直接戴在了手上,自己也沒有細細的去看。
此番看到後,何春炎的臉色當時就黑了。這特麽的是假的!
她家中的珠寶首飾數不勝數,鑽石也有七八顆,很容易便能夠分辨出來。
自己戴着一個假戒指,還拿出來顯擺,真特麽的丢死人了。好像四周已經傳來了嘲笑聲,那些貴夫人都在看她的笑話呢。
啊啊啊,該死的趙平,竟然拿着一個假貨來欺騙老娘,我就知道,你是楊墨安插過來的細作,就不能夠相信。
如果不是在這樣的場合,被萬衆矚目,何春炎保證會在第一時間上前,将趙平的臉給撕爛。
可是現在,她不能夠承認自己手中的戒指是假的,那樣的話,她何春炎不成了整個江北的笑話了嗎?以後在其他人的面前如何能夠擡得起頭來?
趙平并不知道何春炎已經分辨出來,走上前來,信誓旦旦的開口:“這枚戒指是我花了上千萬,才從靈魂設計師的手中買來的,怎麽可能是假的呢?楊墨,你就不要僞裝下去了,熟真熟假,大家都能夠分辨出來的,在場的全部都是高人。”
楊墨,是你自己自掘墳墓,自尋死路,給我機會。哈哈,若是以後我和芊芊在一起了,我會很感激你的。
他已經看到了白芊芊發火的一幕,面對這種欺騙,哪個女人會不發火呢?到時候便是他表現的時候了。
“靈魂設計師,你見過靈魂設計師嗎?”楊墨笑着詢問。
“這樣的天才,自然師是龍見首不見尾的,哪裏是普通人能夠見到的?就算是有錢,也未必能夠和這種大宗師見一面的。不過,我很有幸,和這位大宗師見了一面。
和他交談一番,實在是讓人佩服,想要膜拜啊。”
趙平仰望着天空,一副很陶醉的樣子。
“呵呵,我們的确是見過,可是你當着我的面來誇我,我還是覺得挺尴尬的。”楊墨笑呵呵的回應。
“你?”
衆人不可思議的看着楊墨,他們聽到了什麽?有人竟然說自己就是靈魂設計師?
“楊墨,你太特麽的不要臉了,你一個上門女婿,社會垃圾一個,有什麽資格說這樣的話,你這是在玷污靈魂設計師!”趙平怒喝。
“楊墨,你立刻給我閉嘴,我這個做長輩的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白家怎麽能夠有你這樣的女婿,大庭廣衆之下丢人現眼!”
何春炎也跟着呵斥起來,她要占據主導。就算睜着眼睛說瞎話也沒什麽。這裏是白家的開發項目,今天是她的主場,就算有人分辨出來戒指的真假,也不敢當衆說出來,得給她幾分面子。
“何女士,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們憑借什麽來斷定楊墨兄弟說的是假話呢?他爲什麽就不能夠是靈魂設計師呢?
這枚戒指是楊墨兄弟從我的手中買過去的。并且,據我所知,整個江北也隻有這麽一枚黃鑽!”趙路說道。
他的話讓何春炎啞口無言,黃鑽和普通的鑽石不同,非常稀少。雖然不像藍鑽那樣是絕版物,卻也同樣是有數的。
并且,趙路的話太有分量了,即便是她也沒有勇氣質疑趙路話語的真假。隻因爲趙路是華鼎集團的老大,華鼎集團是江北的龍頭。
白家的目标是和華鼎集團争雄,可是他們現在的實力,是遠遠不夠的。
趙路對着楊墨說道:“當初我便覺得這枚戒指的樣式很普通,登不上大雅之堂,沒想到在楊兄弟的手中,短時間便完成蛻變,這枚戒指能夠落入到你的手中,是他的榮幸。”
楊墨回應:“我并不是什麽靈魂設計師,隻是送給芊芊的禮物,非要我自己設計才好,也謝謝趙兄忍痛割愛,将這枚戒指賣給我!”
兩個人互相交談着,在場的貴夫人看着楊墨的眼神都在放光,恨不得立刻沖過來,和楊墨親密交談。
這幾天,所有的貴夫人都在尋找那個靈魂設計師的行蹤,可是幾天了,卻沒有任何消息。沒想到,此人就在他們的眼前。
“我還記得兩年前的那場婚禮,讓整個江北都笑話了好久,現在看來,好像是我們都錯了。”
“是呢,白芊芊可是江北第一美女,家境又好,怎麽會看上一個普通人呢?或許從那個時候,白小姐便是被楊墨的才華吸引了吧?”
“難怪白家從之前的冷屁股,變成了現在的熱臉,可不是要抱大腿嘛?别的不說,這一枚戒指便價值半個白家了吧?楊墨随随便便動一動手指,收入就比白家一年的利潤高了吧?”
衆人沒有再說誰的戒指是真的,可是答案不言而喻。不說,是因爲衆人的心中都有着同樣的答案。
楊墨在他們心中的位置,也是從低賤的上門女婿,變成了高高在上的年輕才子!
聽着一群人嚼舌根,何春炎的臉更加黑了,心中破口大罵着,一群傻叉娘們,就喜歡說是非嚼舌根,惡心死人了!
今天本來是她想要炫耀,才爲白芊芊舉辦了這一場生日宴,可是卻被說成了是讨好楊墨!
白菲菲也不說話,她也看出來了,自己母親手上戴了個一文不值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