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意間的話語,讓白芊芊二人差一點驚呼出來。
殺手藏在了地下室這件事情,隻有他們幾個人知道,江牧竟然剛來便發現了,怎麽做到的?
“江牧,你怎麽知道地下室裏面藏了人啊?”白芊芊呆呆愣愣的詢問。
“聽到的啊,**聲代表着他很痛苦,又是有氣無力的,說明此人現在很虛弱。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家夥應該是失血過多,活不了多久了。”江牧分析着。
他看向白芊芊的目光中多了些許敬佩,都市女孩,能夠直面血腥的,實在是太少了。
“不愧是楊墨的朋友,就是厲害。”白芊芊發自内心的贊歎着。
她就沒有聽到**聲,更不要說分析那人的情況了。
吳韻則是有些不解,真的是江牧聽到的嗎?而不是楊墨提前告知的?
可是楊墨沒有理由這麽做啊,如果就是爲了證明給自己看,則是完全沒有必要。
這一刻,她有些相信江牧是從邊關來的了。
“既然你聽出來了,我也就直言了。這件事情正好想要請你幫忙呢。你知道,我不擅長拷問,能否勞駕一下?”楊墨請求着。
若論拷問囚犯,這個笑眯眯的地獄行者,肯定是要比自己這個血魔王更勝一籌。
“楊兄,你好不地道啊。明明是你邀請我來吃飯的,結果現在飯還沒有吃到,你便給我安排工作了。”江牧嗔怪了一聲,可還是朝着地下室走了過去。
“飯菜準備好,兩分鍾搞定。”
這句話激起了白芊芊的好奇心,想要跟過去親眼見一見。兩分鍾,讓一個死士屈服,這怎麽可能呢?卻被楊墨給攔了下來。
吳韻不信邪,非要跟過去看一看。
“哈哈哈...嗚嗚嗚...你個王八蛋,你不得好死...哈哈哈,我錯了,你殺了我吧...”
很快,地下室裏面便傳來了各種聲音。如果不是這些聲音都有着同樣的嗓音,會被白芊芊以爲裏面關着好多個人。
兩分鍾不到,江牧拍了拍手,走了回來。
身後,吳韻跟随在他的身後,臉色慘敗如紙。她很後悔,跟過去見證這一幕。
不過,她也确信,江牧便是那個從邊關到來的人了。
“謝謝兄弟了,趕緊進屋,飯菜都準備好了。”
楊墨笑着招呼江牧。他沒有去問結果,也不需要去問,隻因爲這個人是江牧。
在很遠處的一座大廈之中,一個男子用望遠鏡,看着這一幕,臉色同樣慘白如紙。
過去了許久,他才掏出來手機,撥通了一個号碼。
賭場之中,呂先生接通電話後,臉上的笑容凝固,前所未有的凝重。
“呂先生,發生了什麽?”一旁,趙妍喝了一口紅酒,詢問道。
相比于前幾日,她的臉上多了些許春色。
“沒什麽,趙小姐,我們繼續。”呂先生抓住了趙妍的手。
... ...
“你說是誰?趙定生?”
餐廳之中,白芊芊激動的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就連筷子都摔在了地上。
“是的,就是這個名字,楚州頂級商團的老總。”江牧回應。
吳韻在一旁連連點頭,她剛才就在旁邊,親耳聽到的。
“芊芊,趙定生和你有關系嗎?”
楊墨很困惑的詢問。他之前調查白芊芊關系網的時候,并沒有發現這個名字。可白芊芊此刻的樣子,又說明了兩個人之間是有着聯系的。
“我不認識。不過,既然他想要殺我,那麽很可能和我媽媽有關系。”
許久,白芊芊才穩定情緒,坐下來。
“有什麽關系?”
“說不上來,隻是趙定生的父親叫趙青玉,而我媽媽的兩個兄弟,分别叫趙青珠和趙青翡。而我有一次聽老媽說過,她原本還有一個兄弟的。”白芊芊很不确定的說着。
她也從來沒認爲自己和趙定生之間有什麽血緣,可是趙定生要殺她,讓她不得不多想。
“這麽說來,趙青玉很可能是你的舅舅,是你家表哥要殺你?”楊墨思索起來。
若是這樣的話,倒是說得通了。從三個人的名字,珍珠,玉石,翡翠,倒很像是三兄弟啊。
難怪自己探查白芊芊的關系網都探查不到。
“我也不确定,這件事情還得問我老媽。”
白芊芊走到一旁撥打電話去。這關系到她自己的性命,甚至還關系到自己父親的死,她必須得詢問清楚。
“親人之間下手?大家族真的是可悲。”江牧輕歎一聲。
“可是殺人總是需要理由的。就算他們二人之間有血緣關系,也沒有殺人的動機啊。”吳韻很困惑。
“當然是爲了錢财了。趙定生隻是一個二代三代,那些财富并不是她一個人賺來的。如果芊芊和他真的有血緣關系的話,那麽财産,便有芊芊的一份。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趙定生繼承的時候,正是芊芊第一次遭遇暗殺的時候。”楊墨回答。
這些楚州的大事,他還是了解一些的。時間吻合,這一切都找到了根源。
這個時候,白芊芊走了過來,氣憤的将電話摔了出去。
她給趙妍打電話,沒有人接通。
這麽大的事情,趙妍竟然一點都你不放在心上。
“芊芊,說不定阿姨正忙着賺錢呢。先吃飯吧,不急于這一時,明天我們去賭場找她。”楊墨勸慰着。
就在這個時候,白芊芊的電話響了起來,是趙妍打過來的。
接通後,裏面傳出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是誰?”白芊芊壓抑不住怒火。
“芊芊,我是你母親的男朋友,你應該稱呼我一聲呂叔。
當然了,我今天給你打電話,并不是爲了排輩分的。而是我一個兄弟被你老公給抓了,我想和你們聊聊,能不能将人放了呢?”
電話那頭,呂先生慢悠悠的說着。
“你綁架了我媽媽?”白芊芊憤怒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這些人真的是沒有任何道義可言,不僅僅是在背後暗殺她,竟然還綁架了她的母親!做出這種爲人所不齒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