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其他人在,便會認出來,這些人正是弄丢了百年家族基業的葉家子弟。
葉家别墅被遷拆,他們隻能夠在這裏容身。
“三哥,我們便隻能夠這樣了嗎?我不服!任他什麽身份,什麽背景,我們葉家也不是好欺負的,大不了魚死網破。”
一個脾氣暴躁的中年人一直在房間之中踱步。
他是葉家的掌舵人之一,可是一直到現在,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現在是魚死了,網還好好的。都怪我,平日裏太縱容你們了,要你們到軍區去胡作非爲。這是我們自己的錯,又有眼無珠,得罪了人。
人家肯網開一面,已經是仁慈了,我們要懂得滿足,至少人都還活着,葉家還有希望。”葉軍長不怒自威。
當然,他現在已經不是軍長了。
對于江牧的身份,别人不知道,隻有他一清二楚,可是他不能說。一旦說出去,會給葉家帶來無窮無盡的災禍。
“你們離開南都吧,去一個小城市也好。葉家百年經營,不至于走投無路。我會帶着慶兒去邊關。如果慶兒能夠立功的話,我葉家不是沒有崛起的希望。”葉軍長歎息一聲。
“三伯,你真的要帶我去邊關嗎?我聽說那邊的條件特别艱苦,我不想去那邊受苦,不想死在那邊啊。”葉明慶哀嚎求饒。
一想到那漫天的風沙和毒蟲野獸,身體便控制不住的打冷戰。
“廢物一個!你自己招惹來的禍端,你不去誰去?”葉軍長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葉明慶。
自己家族出了不少的英雄,怎麽出現了這麽一個廢物?他年過半百,尚且不畏邊關苦寒,想要找回來屬于自己的榮耀。一個年輕後輩,竟然如此孬種,實在是配不上葉家血脈。
“六弟呢?怎麽沒有看到他?”這個時候,一言不發的另外一個葉家支柱開口了。
衆人這才注意到,葉晨浩不知道什麽時候消失了。
“他要送死,便由着他去。”葉軍長氣憤的将桌子砸成了兩半。
不再多言一句,抓着還在發抖的葉明慶下樓去。在他的眼中,葉明慶可恨,作爲長輩的葉晨浩更加可恨。
此刻,葉晨浩正開着自己的勞斯萊斯,馳騁在高速上。
“絕兒,你放心,父親絕對不會讓你白白死掉的,不管他是什麽身份,我都要讓他死,給你報仇。
葉家倒了,指望不上了,可是你還有師門,還可以将他千刀萬剮。
失去親人的痛苦,絕對不能夠隻有我一個人來承受。我要将他千刀萬剮,還要他的女人,也一同去死。”
葉晨浩的表情越發猙獰,速度也越來越快。
... ...
白芊芊伸了一個懶腰,看了看時間,已經淩晨四點了。她忙碌了整整一晚上,不但沒有覺得任何疲憊,反而越發的精神,感覺有用不完的力量。
“是咖啡的作用嗎?太神奇了,好久沒有如此精力充沛的時候了。”
白芊芊放下了電腦,走了出去,想要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
打開門的那一瞬間,花香撲面而來,讓她陶醉。
今天的氣候和溫度,也是剛剛好。就連庭院之中的花朵,也比往日裏更加嬌美。
“果然啊,精神好了,四周的一切都變得更加美好。”
白芊芊走上前,将一朵正在盛開的牡丹花摘了下來,放在嘴巴裏面吃了起來。
不知道爲什麽,心中有一道聲音告訴她,帶着露水的花瓣,一定非常美味。
“好吃嗎?”楊墨睜開了眼睛,将赤劍收了起來。
赤劍是他給這把劍起的名字。
“起來這麽早,味道不錯,要不要嘗一嘗呢?”白芊芊将剩餘的花瓣,遞給楊墨。
“很榮幸。”
楊墨一個跳躍,穩穩的落在了白芊芊的面前,将花瓣接了過來。
“小心一點,二樓挺高的,也不怕扭了腳。”白芊芊嗔怪一聲。
卧室裏面,吳韻看着兩個人,鼻子酸酸的。是的,她酸了,看着牆壁上的那幅畫,眼淚便有些控制不住,爲何上天對待自己如此不公平?
“你還活着,一定還活着。或許,這一次便是一次機會。無論想什麽辦法,我一定要見到他!”吳韻近乎發誓的自言自語。
在電腦屏幕上,是楚州論壇,讨論的是關于葉家滅亡的事情。
有人發表了這樣的言論:“你們不要胡亂猜測了,這一次就是葉家招惹了大人物,這個大人物,不是楚州本地人,不是來自于京都,而是來自于邊關的一位将軍。
邊關懂嗎?那是坐鎮一方的大員。
這位将軍在邊關可是戰功赫赫,堪稱天才。也隻有他這樣的人,才能夠将葉家這樣的百年家族覆滅。據說,還是一個帥氣的年輕人呢,此刻還沒有離開南都。”
有很多人也證實了,看到一個年輕人從軍區走出來,好多個大員列隊歡送。
正是因爲這番話,讓吳韻看到了希望。
邊關來人,還是大人物。或許能夠從此人的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依舊是楊墨做早餐,吃過了早餐後,白芊芊急匆匆的離開。
今天精神好,頭腦清楚,可不想浪費時間。
楊墨在後面叫住了吳韻。
“楊墨,有什麽事嗎?”吳韻警惕的看着楊墨,莫不是想要調侃自己?
一個大男人,和她一個小女子斤斤計較,是不是說不過去啊?
“我昨天送你回房間的時候,注意到了你牆壁上的畫,那上面是你的心上人吧?怎麽從來都沒有聽到你提起過呢?”楊墨詢問。
他是想要幫一幫吳韻,如果自己認識的話,倒是可以介紹一下,不至于吳韻這麽單相思。
“楊墨,你偷進入到我房間之中,是不是有些過分啊?”吳韻的神色頓時就冷了下來。
那是她心中的秘密,從來不允許任何人觸碰。
“你睡着了,我隻能這樣,也沒有别的辦法。你的心上人是一個大英雄吧?也隻有這樣的人,才能夠般配的上你。不知道他是誰,說不定我還認識呢。”楊墨解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