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都統穿着一身勁裝,大步流星的走入到辦公室中,神采奕奕,準備迎接新一天的工作。
可是當他推開門的那一瞬間,心髒有那麽一瞬間停止了跳動。
他的樣子,讓身邊的秘書吓了一跳。副都統能夠坐在這個位置上,那是經曆過無數刀山火海,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可以說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而此刻,讓副都統如此失态,隻是因爲辦公桌上面的一張卡片。
當看到卡片的時候,秘書也吓了一跳。對于那張卡片象征的是什麽,他也是知道一些的。
“這東西怎麽會在這裏?”秘書小聲詢問。
副都統沒有回應,瞬間恢複正常,走了進去,将卡片拿了起來。
可接下來發生的那一幕,讓副都統和秘書差一點尖叫出來。
在卡片下面,竟然還有着鮮紅的血液,尚且沒有凝固。
“卡片帶着血液,這是一個警告,是要殺?”秘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個組織竟然要殺副都統,這是瘋了嗎?
“未必是要殺我,楚州軍區?楚州軍區做了什麽事情,得罪了那個組織?”副都統橫眉倒豎。
當看到血液組成的四個小字後,副都統終于松了一口氣。如果那個組織要殺他,他也沒有信心能夠安然無恙。
可同時,他更加憤怒。那個組織現在正在内亂之中,他們都避之不及,楚州軍區竟然敢卷入進去,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卡片帶血,雖然隻是一個警告,可如果處理的讓對方不滿意,那同樣是會大開殺戒的。
“我這就聯系楚州軍區那邊。”秘書鄭重開口。
“不需要!立刻準備直升機,我要親自前往。”副都統當機立斷。
同一時間,驚呼聲從這個辦公大樓之内,接連響起。
幾個和副統帥同樣的級别的大人物的桌子上,都有一張一樣的卡片。他們和副都統一樣的決定,準備直升機。他們不得不放下手頭上要緊的工作,即刻前往。
所有人都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這件事情若是處理不好,将會引發一場大混戰。代價根本不是他們能夠承受的起的。
幾分鍾後,六架直升機一同從京都起飛。内部,氣氛壓抑到了極點,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就連大氣都不敢喘。
... ...
“警衛大哥,能不能讓我進去見一見你們的警官啊,讓我見一面便好。”
軍區門口,白芊芊哀求着警衛。
可是警衛隻是冷冷的回應了一聲不行後,便不再多看一眼。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手中拿着市級的信件,他會直接将其抓起來。
哀求良久,白芊芊無奈的癱坐在了地上,她深深的感覺到無力。
她從江北來到南都整整一晚上了,可是連是将楊墨抓起來都不知道。她的人脈完全達不到這種層次,求助無門。
她現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一想到楊墨現在不知道是生是死,她便忍不住流淚。
“芊芊,你怎麽在這裏?”
突然,一道低沉的男聲傳了過來,一旁的軍車上,走下來一個身材挺拔的俊朗男子。
“嚴浩,你怎麽在這裏?”
看到此人身上上尉的肩章,白芊芊驚呼起來。
此人是他的發小,小時候兩個人經常一起玩。後來因爲嚴浩的父母搬家了,才斷了聯系。
十幾年沒見,可是他們還是在第一時間認出了彼此。
“畢業之後,爸爸非要讓我參軍,這裏是我的工作單位。”嚴浩笑對白芊芊。
多年不見,沒想到白芊芊這麽漂亮了,宛若一朵百合花一樣,憔悴的樣子,更加惹人憐愛。
其實從那個時候開始,嚴浩便被白芊芊的容貌所折服。如果不是這些年,彼此不在同一個城市中,他一定會對白芊芊展開追求的。
此番,再次看到這如花朵般的容顔,心中不知不覺的燃起來火苗。
“你現在在這裏工作,真是太好了。嚴浩,我有件事情,想要求你幫忙。”白芊芊急不可耐的說着。
她現在的确是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不然的話,絕對不會在老朋友剛見面便求助。
聽到白芊芊已經結婚了,嚴浩心中剛剛升起來的火苗,又熄滅了下去。
“原來是這樣啊,芊芊,你也不用擔心。回頭我跟上面打一個招呼,放出來應該沒問題。”嚴浩大大咧咧的說着。
“真的嗎?嚴浩,如果你真的能夠做到,便是我白芊芊的恩人。”白芊芊感動的都快要哭了。
一整夜過去了,這還是第一個對她說這樣話的人。
“這位先生,事情可能沒有你想象的那麽簡單,您還是先溝通一下吧。”
相比之下,吳韻則是非常的冷靜,實在是嚴浩的肩章,在這樣的地方,太普通了。
“姑娘是在質疑我們老大嗎?我們老大可是軍區之中最優秀的年輕子弟,即便是将軍都非常欣賞。”嚴浩的跟班忍不住發聲,看向嚴浩很是敬佩。
“山子,不得胡說。”嚴浩對着吳韻說道:“這位小姐說的是,我現在就打電話,了解一下情況。”
說着,嚴浩便走到一旁打電話去了,他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難看。
這件事情,他不敢管!
這不是是否能夠說上話,而是他根本就不敢開口。一個不小心,便會影響到自己的前程。
沒想到事情這麽棘手,可是當着自己所喜歡的女人,總不能夠說自己不行吧?
“這件事情雖然有點棘手,可是那邊還是得給我一個面子的。芊芊,你不用擔心,要不了多久,你老公便會被放出來的。”挂斷電話,嚴浩臉不紅心不跳的說着。
“真的嗎?那太謝謝你了。嚴浩,你簡直就是我的福星。”白芊芊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麽好。
“我們好歹也是青梅竹馬一同長大,互相幫忙是應該的。你這麽擔心,一定是沒有吃早飯,不如我們先去填飽肚子吧?”嚴浩邀請着。
青梅竹馬?聽到這四個字,吳韻不禁皺起了眉頭,這個詞語可不能夠亂用。可是白芊芊隻顧着激動了,根本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