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楊墨所在的地方卻相對安全,所有毒蛇都朝着葉明絕沖了過去,隻有少量的毒蛇會攻擊楊墨,被楊墨輕飄飄的解決掉。
相比之下,葉明絕卻顯得非常狼狽,身上腳上都挂着死蛇。
他的子彈是足夠快,可是這裏的毒蛇實在是太多了。多到讓他連換子彈的時間都沒有。
“需要幫忙嗎?”楊墨詢問。
“多謝了,楊兄,我一個人真的對抗不過來。”葉明絕甩了甩手臂,說道。
他的手臂上好像被毒蛇給咬了一口,不知道會不會中毒。
這一次前來,他已經是準備的非常充足了,卻還是中了招,隻能夠向楊墨求助。
“沒關系,我幫你是應該的。”楊墨淡笑一聲,摧枯拉朽。
将身邊的蛇清理幹淨之後,從口袋裏面拿出來打火機,将死蛇的身體點燃。
一瞬間,數米高的火焰,将山洞裏面照耀的如同白晝一樣。
火焰在蔓延,所有被沾染上的毒蛇,在第一時間被火焰覆蓋,在地面上翻滾着。
另外一邊,葉明絕的壓力驟減,終于有機會喘一口氣,也從口袋裏面再次拿出來磷粉。
随着楊墨的加入,越來越多的毒蛇被殺死,變成了火焰。濃郁的香氣,讓人忍不住口水直流,想起孜然辣椒面。
可是葉明絕卻不敢有任何放松,他想不明白,楊墨是如何做到,能夠将毒蛇快速點燃的。
普通的小火苗,是無法将肉體灼燒的。在他看來,楊墨一定是有着同樣隐藏的手段。
而他的口袋裏面,也隻剩下了最後幾發。看着毒蛇不多,不會對他造成危機,葉明絕再次朝着楊墨扣動了扳機。
這一次,兩個人之間隔着無數的火焰,他暗中下手,更加不容易察覺。
可是,他還是低估了楊墨的實力,隻見楊墨微微側了一下頭,便躲避了過去。
“很好,葉少。我在幫你,你卻在對我出手,你不會是想要說,這一次還是失誤吧?”楊墨冷笑一聲,将一條毒蛇徒手撕裂成了兩半。
“哈哈,楊兄,你太厲害了,強大到讓我害怕,我也隻是自保而已。還請你不要見怪。”
見到這一次僞裝不下去了,索性葉明絕不再繼續僞裝。
“是嗎?僅僅是因爲我強大,所以你便要殺害我嗎?”
楊墨輕歎了一聲說道:“我買下來這座山,隻是爲了白星集團的發展,我并不知道這裏面有什麽,也不對這裏的東西感興趣。這把劍,我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和你搶奪。”
這是實話,這把劍是寶貝,可是楊墨的身上從來都不缺少寶貝,一代王者,會做出搶奪他人東西的事情嗎?
“哈哈,原來楊兄如此大度啊。隻是楊兄不想要和我搶奪東西,我卻想要搶奪楊兄你的東西。”葉明絕呵呵一笑。
“你想要什麽?”楊墨不解的詢問。
“白芊芊和白星集團。”葉明絕輕松說道:“别人看不到白星集團的底蘊,我卻能夠看到,白星集團能夠找來軍火,在一日之間将這座山炸掉。這份實力,即便是我葉明絕都很心驚。
白星集團隐藏的财富,至少能夠達到十幾位數吧?我選擇和你合作,隻不過是想要吞噬掉白星集團,讓這些财富變成我自己的。
怎麽樣?楊兄,你說我是不是很聰明呢?”
葉明絕說的很輕松,可是他卻不敢有任何放松,拿着槍對着楊墨,随時都會出手。
“沒看出來你哪裏聰明。難道你覺得你能夠在這裏殺掉我嗎?我倒是覺得,你給你自己找了一個很不錯的天然墓穴。”楊墨大大咧咧的說着。
他動了殺心。此人兩次對自己暗中出手,不可饒恕。沖着白芊芊和白星集團來的,更是死罪!
“楊兄,既然我要對你出手,當然要做好充足的準備。進來吧。”
葉明絕輕輕吹了一個口哨。
下一秒,四個人從上面跳了下來,分别落在了楊墨的前方,擋在了楊墨的面前。
這四個人,或高或矮或胖或瘦,看起來參差不齊。可是從剛才跳下來那一瞬間的手法,還有此刻的站立方位,便能夠看出來他們都是練家子,是真正動過刀槍的。
此刻,四個人看着楊墨,眼中沒有任何表情,就好像是看着一個死人一樣。
他們四個人一直沒有出手對付毒蛇,就是因爲他們是要用來對付楊墨的。
“果然是準備充足啊。隻是你們以爲,憑借這四個人就能夠殺掉我嗎?”楊墨擡頭,對着上方說道:“你們還不準備現身嗎?不害怕沒有機會了?”
聞言,葉明絕的臉色大變,心中升起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難道說楊墨也有所準備不成?
哎!
伴随着楊墨的話語落下,上方傳來了一聲輕歎。
兩個人攜手而至,穩穩的落在了火焰之中。
看到這兩個人,楊墨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前所未有的怒火,在這份憤怒之中,還夾雜着失望和落寞。
他想過來人的身份,卻沒有想過是他們兩個人。
他還記得,那個女孩第一次上戰場的時候,是含着眼淚的。
菩提這個名字,是楊墨取得。因爲這個女孩,在戰場上從來都沒有殺過人,隻是将敵人打昏了過去。
那一日,楊墨問她爲何,她回答不忍...戰場多年,她的手上從來都沒有沾染過鮮血。
那個男人,更是所有人心中的一面旗幟,每當寒冷的風吹起的時候,每當衆人在絕境之中快要崩潰的時候,悅耳的歌聲總是會在耳邊響起。
歡快的音符,會讓人陷入沉睡,也讓黑暗的時光走的更快。
相比于橫擺,這兩個人的背叛,讓楊墨更加心痛。如果說,橫擺的背叛是在楊墨的心房之上紮了一個眼,那麽這二人的背叛,便是在楊墨的心房上狠狠的劈了一刀。
“你們來了。”楊墨的聲音沙啞了起來。
“少座!”菩提輕輕回應了一聲,卻不敢去直視楊墨的眼睛。
“多年不見,少座也已經不是當年的青蔥少年。”樂聲也開口說道。
“你的聲音,倒是一如既往的都沒有變化,還是這麽好聽,這麽悅耳。”楊墨苦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