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
青平社衆人瞠目欲裂,一同怒吼。
熊柏的拳頭有近千斤重,這一拳又是正面落在了彼岸的身上,相當于是要了彼岸的半條命。
眼見着彼岸趴在地上爬不起來。
淚水從這群大漢的眼眶之中噴出,他們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兄弟要慘死在自己的面前,卻無能爲力。
他們恨,不僅僅是恨熊柏,也恨他們自己,實力不夠,不能夠和北閣的人抗衡。
“沒想到,我竟然栽倒在了此人的手中。看來,長時間不動手,讓我的實力都下滑了呢。”彼岸自嘲的笑了笑,卻沒有太過憤怒。
他是和陸嘯天從海外殺出來的,早就已經見慣了生死。隻是沒有想到,自己并沒有死在海外,而是死在了這裏。
此刻,他已經無力反抗,熊柏這一拳連帶着他的舊傷複發。
肖璇看着彼岸凄慘的樣子,這個女強人的眼中也流淌下來淚水。
她一直都忽略了彼岸,沒想到最後還是彼岸奮不顧身的救自己。她的雙眼赤紅,不知道是憤怒的原因還是藥物的原因。
也顧不得大腦一片混亂,朝着熊柏撲了過來,她不能夠眼睜睜的看着彼岸慘死在自己的面前。
那樣的話,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将會活在悔恨之中。
可是,藥物的反應越來越強烈,熊柏身上散發出來的雄性荷爾蒙,更是讓她無法抗拒,拳頭變得輕飄飄,動作也非常緩慢。
“美人,不要着急,今晚我會讓你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讓你永遠記住這一夜。”熊柏輕飄飄的将肖璇制服住,貪婪的嗅着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
“卑鄙!”肖璇咬牙切齒。
除了這兩個字,她實在是找不到任何言語來形容熊柏。盜亦有道,可是在熊柏的身上,根本就看不到這四個字。
掙紮中,肖璇再一次摔倒在地上。被兩個小弟給制服住。
“美人,稍微等我一會再去滿足你。”熊柏郎笑一聲,看向了彼岸:“老子不想殺人,是你自己想死,怪隻怪你打傷了老子,傷了老子的顔面,你必須得死。”
言語間,熊柏一步步朝着彼岸逼近,彼岸看着他,默不作聲。
陸嘯天等人也不戰鬥了,默默的看着彼岸。
他發誓,如果熊柏敢殺了彼岸,他一定要讓整個北閣來陪葬。
從海外歸來的兄弟,隻剩下彼岸一人,當年彼岸也是爲了他,才讓自己受傷的。
“嘿嘿嘿,去死吧!”
熊柏五指并攏,大吼一聲,朝着彼岸的臉上砸了下來。
衆人無不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這一幕。
“熊柏,我答應你,你放過彼岸,我做你的女人。”肖璇用盡最後的力氣嘶吼着。
可是她的話語沒有得到任何回應,熊柏已經動了殺心,并不會輕易罷手。況且,再他看來,肖璇已經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沒有必要再和這個女人講條件。
至于肖璇可怕的身份?他不在意,因爲他有信心能夠讓肖璇歸心,變成自己真正的女人。
“該死的人是你!”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自動打開,一道勁風從外面吹了進來,讓所有人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戰。
在風中,有一道身影,如同閃電一樣落了下來。
熊柏第一時間感覺到了危機,身經百戰的他,感知格外敏感,也在第一時間做出了反應。可當他轉過身的那一刻,隻覺得一塊巨石壓在了胸膛之上,讓他喘不過氣來。
砰!
下一秒,熊柏的身體倒飛了出去,撞倒了一面牆壁,發出轟隆之聲。
一直到此刻,衆人才看清楚那道身影的容貌。
“楊墨!”
“楊先生,您終于來了。”
“大哥,您來的太及時了。”
肖璇等人一同喊出來,楊墨來了,在他們最危險的時候出現。
見到楊墨,肖璇也終于放下心來,有楊墨在,将沒有人能夠欺負她,欺負青平社。
她并指成刀,在自己的脖子上,狠狠的砍了一下。然後,整個人軟綿綿的癱倒了下去。
中了**,沒什麽更好的解決辦法。眼下最好的解決辦法,便是逃離到一個杳無人煙的地方,或者将自己封鎖在一個密閉的房間之中。
眼下很不合适,所以她做出了另外一個決定,那就是讓自己昏迷。至于,自己昏迷之後的情況,她便隻能夠去賭,楊墨是不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
如果是在别的場合,肖璇是一定不敢這麽做的,但是這個人是楊墨,她願意賭博一次,也算是對楊墨人品的一個考驗吧。
楊墨看了一眼肖璇,點了點頭,很是贊許。不錯,還不算特别蠢,總算是做了一件非常明智的事情。現在這種狀态,真的沒有比讓自己昏迷過去更加合适的了。
他對着彼岸伸出手來:“還好嗎?能夠站起來嗎?”
“可以。”
彼岸拉着楊墨的手,吃力的爬了起來。
戰鬥的雙方也分開來,陸嘯天等人圍了上來,同時将肖璇抱了起來。
肖璇昏迷了過去不假,可是身體的本能讓她發出充滿誘惑的聲音,臉頰上的潮紅也越來越濃郁,在這裏非常的不符合事宜。
北閣衆人,紛紛走到一旁去,将熊柏從牆壁之中挖了出來。
此刻,熊柏灰頭土臉,遍體鱗傷,非常浪費。
這是他有生以來,最爲狼狽的時候。
他盯着楊墨,惡狠狠的說着:“小子,你竟然敢在背後偷襲老子。”
“偷襲?我楊墨可從來不做這種事情,我可是有提醒你,是你自己的反應太慢了。”楊墨對着陸嘯天詢問:“不是說好要對付我嗎?怎麽我還沒有來,你們便先動起手來了?”
肖璇在電話裏面很平靜,一點都聽不出來焦急的口吻,所以楊墨才來的這麽慢,卻差一點便耽誤了大事。
就連肖璇也都被人下了**。
如果自己今天不來,後果不敢想象。
陸嘯天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講述出來,怒不可遏。
“你們不要血口噴人,明明就是那個小妞看上了老子這一身的腱子肉,才故意給自己下了藥,讓我臨幸他呢。”熊柏吐了一口血水,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