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商場精英還是明白的,他們的身份是夠不上楊墨的,去了也是自取其辱,倒不如在白芊芊的身上下功夫。也有人試着從白芊芊和王老的口中打探楊墨的身份,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王家的後輩年輕人,看到楊墨也無不是敬而遠之,不敢靠近。千刀萬剮的場景,會在他們的腦海之中保存很長一段時間。
楊墨一個人在王家莊園裏面轉着,欣賞風景。沒有人來打擾自己,倒是順了楊墨的心思。
一路走馬觀花,他的腦海之中全部都是陸澤的話語,那些話,即便是他,都有些不敢相信。
“陸澤沒有欺騙我的理由,或許肖老将軍也知道一定的内情。這問題比想象之中的更加複雜,我的存在,怕是無數人的眼中釘。
若真的是這樣,我的身份隐瞞不了多久的,我得盡快将這邊的事情處理幹淨才行。并且,我得做好應變的準備了。”
楊墨望着天空上的飛鳥,一聲長歎。
一直到很晚的時候,白芊芊才擺脫了衆人,走了出來。手中拿着一大堆的合同。
這裏面的任何一個,都是這兩年她努力也都得不到的。
“楊墨,謝謝你讓白星集團獲得了這麽多合同,我很開心,決定好好犒勞你一番,想要什麽,盡管開口。”白芊芊像是一個小女生,甜甜的笑着。
她不想再做一個堅強的女強人,在楊墨的身邊做一個小女孩,就像之前在自己父親身邊一樣。
“什麽都可以嗎?”楊墨挑着眉毛詢問。
“當然了,什麽都可以,本董事長說話當然算話。”白芊芊輕哼一聲。
“那我想要你,可以不?兩年了呢,望眼欲穿。”楊墨在白芊芊的臉蛋上捏了一下。
“無賴。”白芊芊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楊墨,臉頰一片绯紅。
她的心中早有這樣的想法,正如楊墨所說的,兩個人在一起已經兩年了,對彼此也算是了解。總不能夠一直這樣下去,保持着君子之禮。
楊墨輕笑一聲,上了車,離開了王家莊園。
衆人都沒有離開,對着二人行注目禮。
“父親,楊墨究竟是什麽樣的身份?還有那位陸先生,和兒究竟被他帶到了哪裏去...”王天風忍不住詢問。
他有太多的困惑,甚至連自己的兒子去了哪裏都不知道。
“風兒,這是秘密,按理說不能夠告訴任何人的。但是你現在是王家的主人,可以告知你。陸先生是來自于最上方的一個神秘組織,在他的面前,就算是主宰一方的地方諸侯,都得禮讓三分。”
王老指了指天上。
王天風差一點驚掉了下巴。這個身份,未免也太可怕了吧?主宰一方的諸侯,那可是指的是楚州第一人。
陸先生如此身份,難怪提督大人在他的面前,都得是恭恭敬敬的。
這也太不真實了,自己的孩子有幸加入到這樣的組織,未來可能會成爲陸先生那樣的人物?
要知道,王家現如今,頭頂帽子最高的後輩,也才不過是正處級别,還是摸爬滾打了将近十年。相比之下,王兆和這真的是一步登天啊。
“至于楊墨的身份,我不知道,也不敢知道。但是陸先生說了,岩将,的确是将軍的一種稱呼,相當于少将級别吧。至于雙方的關系和區别,我不知曉,也不敢探知。”王老歎息一聲。
若論後輩子女,王家不少,怎麽就沒有一個楊墨這樣的女婿呢?他也恨自己,這些年身體不适,和白家少有往來。
不然的話,以雙方的交情,也不需要千方百計的巴結陸先生了。
王天風更是冷汗直冒,岩将?少将?那人還是楊墨的手下,被楊墨清理門戶,那楊墨是什麽身份?他竟然将這樣的一個人物當成後輩。
“這件事情務必保密,傳揚出去一個字,王家将不複存在。還有,和白芊芊的關系一定要搞好。”王老吩咐一聲,回到房間休息去了。
折騰了一天,他的身體有些吃不消。
白皙沉在醫院裏面蘇醒,大喊大叫,狀若瘋魔。
其他幾個賓客紛紛告辭,第一時間去醫院,找自己的孩子給楊墨賠禮道歉。
“沉兒,誰把你弄成了這個樣子,媽媽在,你放心,沒有人能夠欺負你,傷害到你。”何春炎抱着白皙沉默默流淚。
怎麽去參加一個壽宴,白皙沉便瘋魔了呢?
“媽,你知道淩遲一個人是什麽樣子嗎?一刀一刀,将全身上下的肉切割下來。幾百刀啊,人竟然還活着,還能夠說話...啊,他是惡魔,世界上可怕的惡魔,他要殺我了,要将我的肉,一片片的切割下來...”
白皙沉大喊大叫,總感覺楊墨拿着刀,從四面八方朝着自己走了過來。
“白先生,請管住你們家公子的嘴巴。若他還是胡言亂語,我們便隻能将他送入到精神病院裏面隔離去了。”醫院的院長走過來打招呼。
他接到了命令,一定要管住這個人的嘴巴。
“院長大人,您放心,我一定會管教好他的,不讓他胡言亂語。”白兆西走上前,将白皙沉的嘴巴死死按住。
一旁,何春炎早已經淚流滿面。
好一陣子,白皙沉才被注射了鎮定劑,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到底發生了什麽,王家到底将我們沉兒怎麽了?”何春炎哭喊着。
他隻有這麽一個寶貝兒子,看着他這個樣子,比刀子切割在自己的身上還要難受。
“不是王家,是楊墨。”白兆西将之前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講述出來。
“我們妥協吧,楊墨不是我們能夠對付的了的。大不了,将白家一半的資産全部都讓給白芊芊。”從那一刻開始,白兆西便有了退縮的打算。
和這樣的人碰撞,和找死有什麽區别。他可不想自己一家人被千刀萬剮,切割成碎肉。
“你說什麽?我們妥協,還讓出白家一半的資産?你算不算是一個男人?沉兒被那個賤狗吓唬成了這個樣子,你還要妥協,你對得起我們娘倆嗎?”何春炎化身河東獅,直接動手,暴打白兆西。
一分錢,她都不可能讓出去。
“你安靜一點。事到如今,除了低頭,還能夠怎麽辦?你是不知道那個家夥有多麽兇殘,甚至楊墨很可能是一個大人物,王家都得罪不起的大人物。”白兆西一下子将何春炎推到了一旁,大聲嘶吼。